平辽将军甫抵雍州就冒然用兵,被辽将使了招拖刀计诱进了沙漠,辽国与梁国交界的地方有一处沙漠,沙漠深处盘锯着一群杀人不眨眼的马贼,那些马贼乘着两国开战,时而跑到梁国杀掳一通,时而又杀进辽国境内大肆行凶,辽与梁都无暇顾及,因此马贼的队伍愈发壮大,行事也愈发残暴。平辽将军与他带出去的人失踪的消息八百里加急送到西京,龙椅上的武帝不见动容。萧远山太嫩了,他把他推到平辽将军那个位置的时候就意识到,萧远山难堪大任,成不了第二个萧倾云。
十天之后,平辽将军萧远山破败的人头被辽人用盐腌了装进木匣送到西京来羞辱武帝,金銮宝殿上人人义愤填膺,武将纷纷出班上奏,请缨挂帅出征雍州,以灭辽人嚣张气焰。武帝还是纹丝不动,众人奇怪之时,铁卷御史严愈御前现身,代武帝宣布退朝,明日再议。
武帝退朝后就往内廷去,走到内廷与外廷相连的那条长廊上,他看了眼跟在身后的严愈,“你多派人手,再找找萧倾云。”武帝叹了口气。
萧倾蓉还在病中,对前来探望她的武帝恍若不闻。武帝陪她坐了一会儿,自觉无趣起身,“蓉蓉,”武帝俯下身说,“你好好养病吧,就算为了我们的孩子……”
知道萧远山告诉萧倾蓉怀王已经身死的那天,武帝就折回景林围场接她,状元郎惊闻这个看似还没及笄的少女居然是大梁皇后自知闯祸,当天逃也似的去雍州提前上任了,这也是他那幺拼一到任就宣战的原因,他想立功,好功过相抵,但是有的人就是没那个命,老内侍的感觉还真准得要命。萧倾蓉在玉铬马车上指外面说要回家,武帝装作不闻,她意思是要回萧家,他会准才怪。两人的间隙就在那时种下,回宫武帝刚进书房,老内侍又来,“皇上,皇后回了小楼……”
武帝勃然发怒,一众臣子在书房里面面相觑。武帝快刀斩乱麻处理了必须处理的事,扭头就走。他边走老内侍小跑着回话,“皇后……皇后看似很疲乏,已睡下……”武帝蹬蹬上了小楼,一进到屋里,里头点着安神香,还燃了壁火。武帝宽衣解带,上了床,老内侍连忙识相退下。
萧倾蓉睡梦里极不安稳,梦到有人追她,一掌砸在她心口,“啊——”她惊叫惊醒,压在她胸口的男人擡起头,与她对视。“醒了?”武帝长指从她奶白赤裸的胸脯一直抚到小巧的肚脐,然后抽了他的盘龙玉带,将她一双素手绑在床头。“不要……”武帝合身压下,封住一张小口,女人的推拒本来就可以忽略不记,何况他今天非要她不可。武帝边吻边褪去两人的衣物,大掌揉捏两团乳肉,毫不掩藏欲望。“小东西,含着。”他擎着一根尺寸嗬人的巨棒,“啪啪”拍打她俏生生的脸蛋。“呕……”萧倾蓉突然之间干呕,武帝脸发黑,捏开她嘴巴,一捅到底——他不想逼她,但他不得不怀疑,前一天还百般温顺给自己舔肉棒的女人,为什幺听到小叔子死了就对着他作呕!
“呕……不……咯……不……”萧倾蓉干呕不止,拼命挣扎。武帝毕竟还是怜惜她,扶着肉棒撤了出来,解开她手,把她侧身伏在腿上,大掌一下下拍她后背。“梁晋与辽人私通,密谋在你我大婚时起兵杀入皇宫,取我而代之。我也是不得已围捕他,你又跟我呕什幺气!”武帝摸了摸萧倾蓉埋在被里的脸,一手都是泪。“不是这样的,你知道。”萧倾蓉甩开了他手。
哼,武帝无声冷笑,有时候她这副冷冰冰的模样还真象她哥,的确,不是这样,梁晋跳崖自尽后随身留下一个长匣,那匣子里既不是龙袍也不是玉玺,当然更不是谋反名册,而是一幅画,画上的少年郎骑在墙头马上,偷窥着对面闺楼里小憩的美娇娥……梁晋冒了大不违的罪偷偷回京,就是为了把他未来皇嫂的画像带走留做念想,哼,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想到此,他拉起她一条细腿架在肩上,挺腰就冲进去,“疼……”萧倾蓉尖叫疼,以往她一叫疼,他就停下来,哄她揉她,等她慢慢适应。今天他可没这耐性,这丫头是个养不熟的小狼,武帝心里有气,发狠猛干了她十几下,才停了下来。萧倾蓉本是侧卧他腿上,一手被他扭在背后,一手下意识抱紧他大腿,小小的头颅次次被顶到床头,武帝把人捞回身下,大分开她双腿,扶着小巧浑圆的臀,“啪啪”“啪啪”一下一下由后操干,萧倾蓉发了阵蒙,突然哭起来,“痛……呜……痛呀……”武帝愈发有气,她娇生惯养,平时宠着捧着都不舍得让她疼,“你疼,朕不疼?朕为你谴走妃嫔,男人团团围着你朕也得忍,你倒好,成婚才三个月你要走?你去哪?找死了的梁晋、找你哥、找严愈、还是找呼延达阚!”武帝失控吼她,他真是失控,大掌伸到她胸前,把对生嫩乳白的奶子捏得鼓胀通红,毫不怜惜,再翻过她赤裸的身子挺腰又刺,原本精工巧作般的阴户高高肿起,内里的嫩肉外翻,鲜红得跟血糊一样。
武帝这是第一次对她用强,最初的失控到后来的清醒留力,不过半个时辰而已,这一天他也是累了,往返奔波,气也好怜也好,都是为她,之后武帝也觉得筋疲力尽,草草用袍子抹了射在她身上的阳精后搂着她睡下。房里的壁火一直燃到第二日日头升起,武帝在一室暖洋里悠悠醒转,下意识一抹身侧,天,烫得他跳了起来。
太医王伦又拍马赶到,帝后摆驾景林围场那几天王伦安闲了几日,安闲之后是跳脚样的忙碌,王伦摸完了脉,突然跪下,“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她,有了喜脉!”
武帝外表是喜,内里则忧,那天严愈跪在他脚下说,“逍遥侯出海遇上风浪,至今,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