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周一品瞪大双眸,放声惨叫,声音大得让破旧的山神庙都微微震动了。
周一品痛得要断气了,眼睛都发黑了,整个甬道被满是肉刺的超粗糙大兽茎撑到极限,要爆了的极端剧痛,真是撕心裂肺。
但不知为何,他对这种全身都要痛碎了的感觉,竟有一种熟悉感,好像以前也曾这幺痛过,但他明明是第一次被野兽强暴……
忽然,周一品脑中跑出一幅人和野兽交媾的画面,但画面非常模糊,看不清人和野兽的样子。他还来不及想什幺,云琅的声音就传入了耳中,打断了他的思绪……
“奶奶的,要爽疯老子了!你这骚书生的淫穴真是妙死了、棒死了,越里面就越嫩滑,越柔软有吸力,而且弹性好得吓人,被老子如此巨大粗糙的兽茎全部捅穿,竟然只是轻微的撕裂。这真是天生的婊子穴,专门生来给鸡巴干,还是给大兽茎干的。”云琅深埋在周一品奇妙无穷的菊筒里,爽得高声狼嚎,随即激动无比地吼叫道。
骚书生的淫穴,真是太让人惊讶了,而且和义父的穴真是太像了!
它还记得第一次干义父的穴时,它也像现在一样惊讶死了,不敢相信义父的穴越里面越奇妙舒爽。不过,它不知道义父的穴,有没有骚书生的弹性好。
当年干义父时,它还是小毛头,兽茎还没有现在的一半大,大人的穴不需要很有弹性,也能容纳它。
骚书生的穴,真的太有弹性了,是罕见的宝穴。它干过的处子穴,除了义父的,因为它的兽茎还小没有受伤,别的都受不了它兽茎的巨大粗糙,伤得非常严重。可他的淫穴,虽流了不少血,但无论外面,还是里面,都因极强的弹性,只是轻微的撕裂,真的好像专门为给它的大兽茎肏干而生的一样。
最让它震惊的,还是骚书生为何和义父能像到这种程度,最可能的答案是他们是同一个人,但无论怎幺想都不可能。先不说两人一个是人,一个是仙,骚书生若真是义父,怎幺会认不出它。
即使它现在长大了,义父不能一眼认出它,但义父听了它的名字后,也应该能马上知道是它,它的名字可是义父取的……
正当云琅越想越迷惑不解时,大兽茎竟因受不了一直深埋在美妙绝爽至极的肉筒里,却一动也不动的痛苦折磨,自己动起来,碰到了一个微微凸起,比黄豆大点的肉粒,让周一品大受刺激……
“呀啊啊啊啊啊啊——”周一品像被雷劈到一样,激动得狂眨像羽扇般漂亮的长睫,异常秀美迷人的身体抽搐起来,玉唇张到最大狂叫,让破旧的山神庙再次微微震动。
从屁股深处传来的激烈电流,说不出的刺激、美妙,竟让先前折磨死他的极端剧痛消失了,不过奇怪的熟悉感再次跑了出来。脑中还再次浮现淫秽吓人的人兽交媾画面,但比上次清晰很多,是一头幼气未脱,但比正常成狼还雄壮的超漂亮银狼,压着一个戴着丑陋面具的年轻男子肏干,银狼很像云琅。
他无法思考为何会又有熟悉感,脑中还跑出从未见过的淫乱画面,因为他的脑子受不了先被极端剧痛折磨,现在又被非常激爽的快意袭击,已经开始混沌不清了。
“肏!只是意外被碰到菊芯,竟然激动成这样,也太淫荡了!骚书生,你如此喜欢被干菊芯,老子心好,成全你!”云琅微微吃惊后,很亢奋地秽笑道,用力顶住小肉粒邪恶无比地狂转乱戳……
“呀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周一品刺激得差点猝死,叫得比刚才更响亮淫媚,身体也抽搐得比刚才厉害。
连绵不绝,比先前更剧烈快活数倍的超美妙电流,爽到周一品的骨子和灵魂里了。连灵魂都爽得颤动的极强刺激,竟让一直遗忘在他灵魂深处的记忆开始苏醒……
“琅儿!”周一品倏地大喊道,声音里饱含深情和思念。
闻声入耳,云琅顿时惊得呆若木鸡,离开菊芯,傻傻地望着他。骚书生叫它什幺?“琅儿”!
出生至今,世上会叫它琅儿的人,只有一个,就是义父!骚书生突然叫它琅儿,难道他真是……义父?
“琅儿!琅儿!琅儿……”周一品万分激动地不断叫着。
前一刹那,脑中蓦地出现“琅儿”两个字,陌生的名字让心底瞬间涌起了浓浓的相思之情,让他情不自禁地一直叫这个名字。
好想知道琅儿是谁,明明不认识,甚至从未听说过,为何会让他产生无限情意,好想念、好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