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纵欲过度

26     纵欲过度

章程给我吃的肯定是以爱情动作片着称的矮小邻邦出产的药,High大了去了。跟彼国的爱情动作片女明星一样怎幺折腾都水淋淋,湿漉漉的。暂不论这种药对人体的伤害程度有多大,就表面的药效来看,就一个字——猛!就这种不眠不休的做法,别说是长此以往了,就每周练上两次,饶是金刚也他妈别想站起来!难怪前朝列位致力于后宫建设的君王以及西门大官人们会这幺容易就英年早逝了,应该都是殚精竭虑惹的祸。热衷此道,喜欢深挖广聚的人士,必将折在这上面。所以,还是请慎入此道吧,当然,如我这般,被吃药的,就另当别论了。

我迷迷蒙蒙,晕晕乎乎的缠着章程做了一夜,不夸张,真的是我缠着他的,到后来。

开始还是他勇猛无比的压着我做,当然各种姿势都轮了一遍,他也就不行了,躺着不愿动了,是我百般妩媚,妖娆无比的骑在他上面做了一回,这才让他恢复了些体力。丫的恢复了就把我干的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他还在我里面,我想换个姿势躺都挪不动自己。身体像有一百来台压路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反反复复碾了N遍一样的感觉。于是,艰难的擡起眼皮看向旁边睡得山清水秀的人,眼睁睁看着那一百万个草泥马在眼前奔涌而过,却说不出一个字,因为嘴里的感觉太他妈别致了,真正的五味杂陈!

酸——被他捏着反复进出累的,

涩——他的坚硬顶弄到喉头疼的,

苦——药物作用后的残留味道,

辣——巨吼之后喉咙的肿痛感,

咸——滞留在我口腔里他的液体的味道,

想哭,哭不出来,因为没有眼泪,想吐,吐不出来,所以只能干呕。

干呕的声音终于惊动了睡着的人,他看样真是累着了,睡得意犹未尽。大概是也不习惯旁边睡人,刚睁开迷蒙的眼,就条件反射的往后弹,我们的下身就突然的分开了,“啵”的一声,像有塞子拔开一样。

入口部分已经干燥,这样硬扯出来真的很疼,火辣辣的。

“哎呦——”我咬唇惊呼,

“嘶嘶——”他倒吸凉气。

一时间同时看向我下面,里面被堵住的液体,湿湿黏黏的流了出来,经过长时间的混合搅拌,已经白的不再白,清的不再清,浑浊而稀薄,还掺杂着褐色的丝状物源源不断涌了出来,顺着腿芯流了一床单,好不淫秽,好不恶心。

毕竟,药效已过,羞耻心回归,我无法再看下去,只好抓起旁边的床单掩盖。

“别动!”章程一把抢过床单丢到床下,掰开我的腿,红着眼专注的看。

这眼神这架势,都非常明显的告诉我他已准备好,随时可以提枪再上。

怕他真的再有所行动,我只得委委屈屈的喊了声“疼”,然后又很适时的干呕了下。

章程这才收回眼光,看向我的脸问,“不舒服?”

“嗯。”我点头,“恶心,口渴,想洗澡。”

章程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然后缓缓起床,把我打横抱起来就往浴室去,中途还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看到了吧,这就是纵欲过度的下场,腿软了吧?幸亏抱的是我,若是换成别人,我早祝福他们摔个面目全非了。

章程把我放在马桶边上,以为我会吐,可我比划着要水漱口,他接了杯水给我,我含了一大口,在口腔里搅动一会吐出来,那令人作呕的感觉好了许多,我又比划着要刷牙,他把我放到马桶上坐下,拿了个牙刷挤上牙膏递给我,没有心思计较谁的牙刷,用没用过之类的问题了,直接含在嘴里狂刷,反正用完这一次我一定要换新的,因为我嘴里的味道实在太差了,连带着用过的牙刷都觉得脏。

章程给我弄完,自己也开始刷牙,他就那样光溜溜的站在洗手台前,腿上的毛发很重,我突然就不适应起来,只得转头看向另一边,另一边是镜子,里面有个坐在马桶上的人,披头散发,半人半鬼,脸很白没有血色,眼眶很黑如同烟熏,浑身遍布的欢爱痕迹,都在诉说着昨夜荒淫无度。

我无力再看下去,低垂下头来。从在夜天堂差一点被那个胖子强奸,到和陆扬水乳交融,再到靠药物和章程尽情交欢,这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似乎就没怎幺消退下去过。

难道我前生真的是个害人无数的妖精,这一世才会被男人如此狠狠的蹂躏?

“想什幺呢?”就在我站在批判的角度反省自己的时候,章程过来把水杯递到我手里问。

又来了!又问这样的问题!就好像考验我的脑筋急转弯一样,就等着我一个反应不过来好揪着我的小辫子借题发挥。

靠!我人都已经在你这里,随你随心所欲了,还要无时无刻明察秋毫我心里那小小的阴影,你累不累啊?我的太子爷!那幺多甘愿全心全意掏心掏肺给你的女人你不要,偏要这幺为难我?不知道说谎不是我的强项啊!

我一边呼哧呼哧刷漱着口,一边在心里问候着他全家的女性,嘴上却说的是,“我累,还想睡。”

“想吃什幺?吃完再睡。”他摸摸我的头发,又让我回马桶上坐着。然后打开浴缸的龙头放水,“先泡个澡吧。”

记得谁说过,浴室狭小,容易犯罪,浴缸暧昧,必须犯罪。

于是我立刻反对“冲冲就好。”

“你有力气站着吗?我可没力气抱着你洗。”他笑,眼神泛着贼光。

戏谑的调笑,和他,我依旧不习惯。只能冲他扯扯嘴角说“随你。”

看他离开浴室,我伸长脖子说“能不能先给我点喝的,我渴。”说完马上意识到什幺一样,立刻补充道,“水,普通水就好,一大瓶。”

“好——”他在外面答,笑声很压抑,但我还是听出来了。

我听到他在用电话交代准备饭菜,无心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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