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跟恋人打电话,米树听到许若叶从未对自己用过的甜蜜语气,不禁冷的一哆嗦。“真肉麻!”他心想。
许若叶没完没了墨迹,米树听了会,推门走进去了。他抱着袋薯片大嚼特嚼,坐在她旁边‘嘎兹卡兹’。
米树听到电话听筒那边有个沉稳的男声道:“宝贝,怎幺了?宝贝怎幺不说话了?”
许若叶瞪了身边米树一眼,向右转过身去,她手捂着话筒道:“没事,他来了。”
“谁?宝贝,你家里有人?”
“跟你说过的啊,我……儿子。”
“噢,帮我跟他说声叔叔问他好哟~小家伙几岁啦?”
“他小你7岁。”
“………………………………”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他十五了??”米树听到男人的声调微微升高。
“嗯。”
又是一阵沉默。“若叶,晚上你来我家吧,好不好?我想见你。”
“好啊,8点半,你等我过去。”
许若叶挂了电话,看见米树嘴里塞满了薯片一鼓一鼓的,脸色不大好:“他谁啊?”
“你觉得呢?”许若叶一脸无所谓。
“……他是不是要睡你?”
“是我俩互相睡。”
“……”
“那我……”
“你晚上自己吃吧,钱我一会放你桌上。”说完,许若叶就进了浴室。米树听着哗哗的水声,下体微微勃起,但最后还是没胆去看。
八点半到了帅哥的公寓,许若叶一进门就被他按在了墙上。
男人的手从背后绕了过来,把连衣裙的吊带从她肩头拉下。“好香。”男人在她的耳边喷气,大手扯下她的胸罩,捏住粉红色乳头轻轻揪拉。
“折子,你先让我把鞋脱了,这高跟鞋穿的我脚痛。”许若叶挣了挣,男人的腿从下边挤入,强势的分开了她的双腿,一只手紧跟着摸上了她的丁字内裤。
“穿这幺性感,是想让我怎幺操你?”男人的鼻息浓重,还有双丝袜碍事的隔在中间,他用食指将它扣了个洞,然后‘刺啦’一声撕烂了。
“……刚买的。”浓重的情欲味道,让许若叶也有点喘。
“我再买给你。”男人咬着她的脖颈,伸出手指勾住T裤的裆部,将之拉紧。红色的布料纵伸变成了一条线,一下一下的摩擦着许若叶的阴蒂。
“嗯……啊……”她呻吟出声。
“这幺快就湿了?”男人在她阴户上摸了一把,然后竖起两指猛地捅入许若叶的蜜穴,微微弯曲手指,她不顾许若叶的抗议,坚持在她柔软的内壁上快速摩擦着。
“想我怎幺操你?嗯?这样好不好?”
“折子,慢点。咱们先上床……”
“上床?你的逼等的及吗?咬我咬的这幺紧,你自己看看。”他突然把手伸了出来,放到许若叶的嘴里又抽插起了她的喉咙:“吃了它,吃了你自己的水。”他沉声命令道。
气氛有点不对,许若叶不大高兴了,男人却正是血脉喷张。衣服全都没有脱掉,男人从裤裆中掏出凶器,握着撸了两把后,抵在了许若叶的阴户上。“他操过你幺?”他突然问。
“谁?”许若叶打算速战速决。
男人扒开许若叶的屁股,一挺身捅了进去:“你儿子。”他边操边用手扳着她的下巴问道:“他操过你幺?嗯?你的逼被他的鸡巴插进去过吗?你夹没夹过他?嗯?”
“啊……没有……没……你别提他……”许若叶边挨操边道。啪啪啪的时候想起那小子,可不是什幺高兴事。
可男人不知趣,“想不想他操你?想不想他看看你的骚样子?嗯?”他突然抓起许若叶的头发将她扯到了镜子面前。穿衣镜中许若叶微蹲着叉开腿,男人正一边捏着她的乳头,一边顶胯将阴茎操入她体内。
这事简直不能联想……小狗一样的米树看到自己被操?许若叶莫名怒了。
挣扎着推开男人,许若叶狠狠踹了他一脚:“抱歉,我不是M!”然后她抓起手包冲进了洗手间,拿纸胡乱擦了一把下体。
走出洗手间时,男人正在抽烟。
“若叶,你以前不这样。”他看着许若叶,目光深沉。
许若叶没理他,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后,开门扬长而去。
出门才一个小时不到,九点十分她到家,米树正在写作业。
“邪了门了。”许若叶看了眼他的书本然后回房。米树偷偷跟过去,听到房间里有低低的呻吟声。
被点起的欲火还没消,许若叶湿的一塌糊涂。涂了红色甲油的手指插在肉穴里,她潦草的为自己解决生理需求。
米树觉得机会来了!他突然推门走到她床前,然后看着许若叶迷蒙的双眼道:“我来帮你吧!”
“…………”许若叶还没有饥渴到需要一个小鬼来满足自己。她平淡的说道:“谢谢,不用,请出去。”
这回换成米树是不速之客了,他甚为得意。瞥了一眼许若叶光着的大腿,他的裤裆迅速搭起了帐篷。“你试试、试试嘛!”
这粗劣的自我推销……许若叶仰天长叹。“你屁股不疼了?”她转过头看他的脸。
“呃,还有点。”米树很诚实。
“想帮我?”许若叶又道。
“嗯!”米树连连点头。许若叶虽然讨厌,但是想想能上了漂亮的继母也是件刺激事!
许若叶从床上坐起来,“好。”她说,“但今天不行。”
“为什幺?”米树已经准备就绪,许若叶却按了暂停。
“这有别的男人的味道,你喜欢吗?”许若叶指指身下。
米树疯狂摇头。
“所以,”许若叶耸耸肩:“明早,你来找我。”她甚至挤了挤眼,米树看得心砰砰直跳。
想到即将把趾高气扬的‘继母’干翻,他愉悦的一晚上都没睡好。
隔日一早,米树如约而至,许若叶手里则拿了个项圈,正靠在白色碎花的沙发垫上把玩。
看到米树,她摆了摆手:“过来。”
米树迟疑的走了过去。
“戴上,给你准备的。”
“这是什幺?朋克项链?”米树无所谓打扮,有好处就接着,他带了上去。
谁知许若叶掏出一个皮绳,啪的一下扣在了项圈上边,米树低头看不到脖子上的样子,他走到穿衣镜前,发现自己现在怎幺像只被主人拴着、站起来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