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止嘘嘘的小可怜

米树睡时有多昏沉,醒来后就有多崩溃,他看到许若叶站在自己床边,手上托着点心食盘,一瞬间就想起了这个糟糕的下午,在衣帽间上演的那一幕!

“你……你走开!!”两手紧抓着空调被,他脸上的表情既扭曲又无助:“我不想看见你!你、你这个……”米树嘴唇动了动,最后没说出那个词。

“女变态?”许若叶无所谓的笑了笑:“饿不饿?你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了。”

她居然免疫了!?米树把脸使劲一甩:“我不吃!”想到自己下午竟被她牵着鼻子做了许多刷下限的事,他的心里又恨又毁,而此时两腿间的阴茎更是又肿又疼,似乎有些发炎了。

许若叶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侧身坐到米树的右手边:“别耍小孩子脾气,不吃饭怎幺行?”她拍拍米树的手,米树很快地将手缩回了被子里,一脸警惕。

“不吃饭,那漱漱口吧?”许若叶温柔的语气,完全不像是罪魁祸首,倒仿佛一切与她无关,而米树只是她尽职照料的一个神经病。

说到漱口,米树脸上猛地一烧,口中还未消褪的苦涩感又泛了上来,他感到舌头上似乎还有她的尿。没好气的抢过许若叶递来的茶杯,他一口气灌了下去,然后往杯里水根瞟了一眼。“呕!!!!”他又原封不动的吐到了许若叶的被子上。

许若叶双眉紧紧拧在了一起:“你这是干什幺?!”……这床快不能要了!

“这是什幺???”

“是绿茶,你想多了。”许若叶翻了个白眼,把脏了的被子从米树的身上扯下来丢在地上,转过头她继续道:“让我看看你的伤。”

“哼!!”米树现在不大敢骂许若叶,但心里还是气她气的要死!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喝许若叶的尿,而且还在偷窥心上人做爱的情况下操墙操到射!双手捂住裤裆,他气恼的大声说:“走开!我不用你管!!”

他的气急败坏的样子实在有点娇羞,许若叶笑着伸出手,在米树的腰上左捏一下右戳一下,米树惊叫着又扭又躲,二人看起来倒像是对吵架的小情侣。许若叶坏坏的挤兑他道:“看都看过多少次了,还羞什幺?”

米树不全是因为害羞,大部分原因是怕许若叶又想出了什幺新花样来折磨自己:“你、你休想再碰我!!我受够了!!!”他仰头咆哮道。脸红脖子粗的样子看起来是真急了,许若叶的笑渐渐冷在了脸上。

“你把我想成什幺人了?”她把托盘上的一个银盒拿起来,扔在米树的腰上:“自己打开看!”

“凶什幺凶……”米树声调转小,目光狐疑的在许若叶的脸上游走,他最后低下头打开了银盒——里边是一些治疗擦伤的药物,棉签,以及一卷白纱绷带。

“自己上药?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米树觉得自己有病!看到药的时候竟然小小心动了一下。但马上又回到了警惕模式,看着许若叶,他瞪起了一双圆眼:“你出去,我……我要上药!”

“怎幺这幺啰嗦?到底行不行,不行我给你上!”许若叶的耐心快没了,她是真的担心他的下体。

许若叶脸色不好看,米树纠结了半分钟,在许若叶突然伸出手的同时他迅速开扒裤子:“不不不!还是我自己来!”

“那就快点!”

牛仔裤躺在床上不好脱,米树费了好大的劲才进行到内裤那一步。在年轻继母的注视下,他难堪的又把自己的肉棒拿出来了。这叫什幺事??……他郁闷的不要不要的。

曾经生龙活虎的漂亮东西如今变成了一条肉虫,软趴趴的伏在米树的小肚子上,包皮红彤彤的很是粗糙,无数细密挫伤遍布其上,让整个阴茎都肿了。一向自我怜惜的米树一看就急了。

“你看!你看啊!都是你弄得!”他红着眼圈也不敢碰,只气的一个劲的捶床捣枕:“都怪你非让我操墙,哪有人会去操墙啊!!!”

许若叶本来也心疼,可听了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揉了揉米树的头,她把他拉近怀里,一手绕过肩膀轻拍他的手臂安慰,一手探出去将擦伤药拿了过来,往阴茎上挤了点。

“疼不疼?忍着点。”说着,她抽出根棉签轻轻的涂抹伤口。

米树的阴茎本是火辣辣的,冰凉的药膏带着薄荷香气,让他身躯一震:“……不疼,你快点弄……”

“嗯。”

许若叶仔仔细细把他的柱身涂了个遍后,软趴趴的肉虫变得有点鼓。“这也能爽?”擡眼看了米树一眼,许若叶抽出根新棉签,挤了一坨药膏上去,往米树的龟头上蹭。

“谁爽了!是你……呃……”米树突然咬住了下唇,因为棉签擦到了他的马眼处。

许若叶佯装无意,又往马眼处挤了点药,将细细的棉签尖对准尿孔轻轻插。

“喂,你……啊……干、什幺呢……”米树的阴茎又往上翘了翘,眼看着就要擡头。

“你也太骚了。”许若叶一副不可理解的语气,左手扳起米树的下巴,她目色深重的盯着他的眼道:“操墙还没有操够吗?不是喝了我的尿就萎了?怎幺现在被棉签一插,你的鸡巴又痒了?”

“我没有!我没有!啊啊啊……”米树被羞辱的泛了泪,他低头看,见许若叶手上的棉签正在一插一进的往尿孔里顶,有药膏的润滑,米树不觉得太疼,只是又胀又酸,尿口的快感直达脑后。

“怎幺?我给你上个药,你也能想成是被操?看着我!”许若叶手上一使劲,转着圈将棉签捅了尿道口。

“啊啊啊!!!”米树真后悔!他尖叫了一声,见自己半勃的阴茎倒插着一根白色棉签,正在随着不断充血的龟头一上一下的抖。

“说,你自己贱不贱?”

“不、不贱……”

“不贱?不贱你怎幺一直想被我操?你的鸡巴被我用棉签插了下也能硬,这还叫不贱?”

“不……你、你别说了!呜……”

“我的尿好不好喝?嗯?看你自己的骚样子,小鸡巴受伤了还这幺欠操?”

“啊啊啊别说了!求你……求……”

“好,我不说,帮你把伤口包上吧。”许若叶竟然放过了米树,她将棉签拔出,然后把阴茎严严实实的裹成了一个白条。突然中断的侮辱令米树不知所措,他呆愣着看自己身下的东西就像被打了个石膏,因为半勃起而歪竖着。

“吃的放这了,好好休息一晚吧,应该不耽误明天上课。”许若叶走了。米树听到她回到自己房间的关门声,才反应过来她是真的走了。

……他十分无语,难道许若叶真是来为自己上药的??那她刚才的那些话又是什幺意思!分明辱骂的他都勃起……可她又走了!!??“妈的!!”米树恨恨的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纸杯蛋糕,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又端起精致茶壶里的水闻了闻,确实是绿茶……他终于放心的喝了个干净。

隔日醒来已是中午,许若叶只替他请了半天的假,下午要去学校,米树选了个最宽大的吊裆裤,可缠了绷带的下体还是明显的鼓出了形状,令清秀的米树看起来像个大屌怪。他在穿衣镜前别扭的拉了拉T恤,就被赶着上班的许若叶塞进了白本田里。

一路上默默无语,米树嫌弃的看着许若叶的旧思域,许若叶扭头瞪了他一眼,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把他送到学校,米树去上课,许若叶则是赶去公司,上海那边来了个大单,需要她亲自谈。米树昨日的派对很嗨,这给他带来了不少追捧,尤其是当许多慕名而来的女孩看到了他的裤裆。

米树怪不好意思的又扯了扯T恤,想盖住裤裆,但他失败了,女孩们红着脸看得娇叹不已。这其中包括他的美女同桌叶子。由于亲眼见过她的交配现场,米树如今对叶子兴趣缺缺,他挠了挠裤裆,突然想尿尿。

等到课间走进男厕所,他选了个隐蔽的隔间掏出阴茎,发现徐若叶居然把他的龟头也包死了——“这他妈的包扎技术!!”米树忍不住骂道。

揣着一肚子尿,他一直憋到了放课,第一时间冲出了教室,意外的见到许若叶在校门口等他。

昨天开趴,许若叶认识了许多米树的同学,此时正立在白本田旁边与他们有说有笑。米树背着书包站在一边等她,他左右换着脚承担体重,暗暗隐忍腹内越来越强的尿意。

终于,半个小时后许若叶与他坐上了车。发动引擎,许若叶扭过头微笑道:“晚上外边吃吧?”

“好啊!”米树心想,爱吃什幺吃什幺,他只想赶紧找地尿尿!

许若叶驱车到了市内一个高档西餐厅外停车,西装革履的侍者过来开了门,为了保持气场,米树忍着肚痛但潇洒的下了车。由于生意谈成了,许若叶特意订了个好位置,她与米树被侍者引到座位坐下,另一个侍者拿着酒水单走过来。

“晚上好,先生,小姐,请问您要喝点什幺?”

“我不喝!!”米树气愤的接话道。

侍者一愣,许若叶也向他投去了怪异的目光,米树低下头,许若叶打圆场道:“他还没成年,给我们来两倍鲜榨西瓜汁吧,米树,我记得你喜欢吃西瓜的?”

“……好。”   米树郁闷的想,随便来什幺吧,这讨厌的侍者赶紧走!

侍者一走,米树就‘蹭’的站了起来:“我要尿尿!”

“什幺?”许若叶一脸的不解,“那你去啊!洗手间在路尽头右转。”

“你跟我一起去!我……我不会解…绷带。”

“我怎幺跟你一起去?这里是公共区域,进男洗手间?非被人打出来不可。”

“那我……”

“先吃饭,吃完回家上。”

米树无奈的坐下了,双腿夹在一起扭来扭去,他开始坐立不安,这时侍者端着西瓜汁上来,期间许若叶又点了菜。

高档西餐吃着麻烦:头盘、汤、副菜、主菜、甜点等等的一系列都是吃完一盘才上下一盘,吃的米树快要崩溃了!

也不知道许若叶搞的什幺鬼,牛排居然是辣的!不擅吃辣的米树舌头像是着了火,他一边哈气一边举杯灌下西瓜汁,一饮而尽,豪气的像是自己的膀胱完全不在意!

但他错了……西瓜利尿,米树喝完才想到了这一点,他快要哭了!

“求你了,咱们走吧?我……我真要憋不住了……”米树又站了起来,许若叶看了眼他小腹,确实已经鼓成了球。

“这幺着急?”许若叶挑挑眉毛,看米树膝盖并在一起,两条大腿挤着腿根磨磨蹭蹭,看起来分外可爱。“好吧。”她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叫来人结账。

终于又坐进了许若叶的车子,米树觉得如释重负,他仿佛能看到马桶在对自己招手,许若叶则负责的替他记上了安全带,带子勒的米树差点尿出来,好在他忍住了!

许若叶深深看了他一眼,踩下油门,她驶上了与家背道而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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