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的妈妈不会是这种人。」
「凌娜，我并不像妳所想的那么神圣。」怀特说。「不妨也告诉妳。我也曾经跟她在一起。」
「你、你曾经和我的母亲－－」
「是的。」
「你怎么能现在才告诉我？」
怀特说：「那时妳还小，我怕妳不懂。」
凌娜哭起来说：「你骗我！」
「我没有骗妳，妳的母亲是个怪物，而妳是怪物所生的女儿。」
「我不是！」
怀特说：「既然凌风不肯告诉妳，我只可说，这是妳不能摆脱的命运。那么既然也要说了，我就现在告诉妳吧，妳早晚也要知道的。」
凌娜泣不成声。
怀特看着伤心的凌娜，觉得自己说得太直接了，只好说：「对不起。」
「你这样－－我、我又怎可继续喜欢你？」
「什么？」
「我自六岁开始就喜欢怀特你了。」
怀特瞪着凌娜，她还在抽泣。
凌娜哀伤地说：「我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是喜欢，但是我一直很想念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