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唔……好奇怪……怎么感觉…挺舒服的?阴茎……真爽啊……。」迷迷糊糊间,月麟梦到自己的胯间,有一个淫贱骚艳的女妖精,她正毫无廉耻的骑着月麟的肉棒,如同驯伏飙悍的野马般,用力摆动翻滚着她的肥臀,让月麟舒服得几欲射精。

「等…等等…!我不能射啊!这是发梦…可不能梦遗,太丢脸了…!快醒来!快醒来啊!!」

千钧一发之际,月麟总算醒神的睁开眼,看到是自己床铺的棚顶,这才呼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梦遗。

「嗯…苏……哈…滋滋滋…嗯……苏苏苏~~~~!!」

「啊啊!?!」月麟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吸吮声,同时他觉得自己的阴茎被人吸卷着,忍不住弹起上半身的查看。

「……嗯…相公,早上好。」原来,月麟的两腿间,还真有一只女妖精,不是别人自是乔妹子无误,只见她脱去上身的肚兜,将月麟的肉棒包在自己的巨乳间肆情挤压,同时露出在乳沟上的龟头,已被乔妹子的小嘴给亲得水滑光亮、嫣红饱胀。

「有做好梦吗?」乔妹子小脸嫣红,靡色夺人魄的轻笑问。

「呵……算吧,不太希望真的做了这种梦。」月麟对这问题有点难回答,只好随便应付一下,跟着伸手轻抚起乔妹子滑亮的秀发,笑问:「一大早就这么欲求不满,这是在暗示我这做丈夫的不给力吗?」

乔妹子有些羞涩的嗔道:「相公明知故问…昨夜相公拥着人家睡,闻着你的味道一整夜,晨起后嘴巴便感觉淡淡的,没什么味道很难受,所以才、才…啊呜呜呜呜呜!」

「小淫娃,说白了还是我没让妳满足嘛!」月麟轻笑一下,忽然抓住乔妹子螓首一压,用自己硕大的龟头堵住她要说的话。

后者虽被粗鲁对待,却并没有反抗,只是柔情绵绵的含住前端,口中的水舌似灵蟒缠枪,吞饮之间深含舔抠,巧如素女箫喉之技,并配合她推磨双乳的时机软夹硬揽,给予月麟极佳的快感。

对于乔妹子的卖力服侍,月麟既舒服也贪求,便更用力把乔妹子的脑袋往自己的肉棒压入,让他的阳根捣藏喉内,乔妹子经过多次的经验,已不会再把月麟的肉棒吐出,反而玄洞缩绞、夏津靡流,借由不断运动头部,让月麟的肉棒持续摩擦她口中的黏膜与唾液,制造出抽插的快美感。

这些日子以来,月麟在行房中,发现乔妹子暗藏着很重的M属性,每当自己越是粗鲁索求,乔妹子的反应越是欢愉,反之当自己太过温吞时,乔妹子反而没有那般快乐,只不过乔妹子这方面比较羞涩,不敢宣之于口,不过月麟毕竟是她丈夫,又怎么会看不出她有没有感觉?

「啊……娘子,要来了!正好让妳早上漱漱口!」月麟感觉阳精要出,双手抓着乔妹子的脑袋猛上猛下,后者除了发出紧吸不放的口水声外,就是全心全意的配合著月麟的动作。

嗯的一声闷哼,肉棒的马眼急张,滚烫的精液瞬间就注满乔妹子的小口中,后者即使迅速吞饮,却也来不及喝完,结果精液反从乔妹子的嘴唇间泄出,黏稠地沾满在两人的交合之处。

过了一会,月麟的射精停缓了下来,乔妹子的美口则早就沾满了白浊,脸颊也是鼓胀得很,看上去淫美妖冶。

「嗯……啊…相公的…子孙…还是那么黏稠…好像牛奶一样浓郁…啊啊……全黏在喉咙和嘴里的感觉好奇怪,可是又觉得…好舒服………。」乔妹子娇哼低吟,咕咚咕咚的慢慢吞下月麟的炽精。

「让我看看有没有乖乖吞下去。」月麟让乔妹子微微擡起头。

「啊………。」乔妹子张开了檀口,嘴中虽还残留白丝,但已证明自己的精液被喝下去,月麟心中充满了征服感。

「……………。」月麟本想起身洗漱,但看着乔妹子的嘴,他心中又升起另一股卑劣的恶作剧欲望。

「相公…?」乔妹子喝精后,虽然心里的欲望之蕊得到满足,但却发现月麟的表情有点奇怪。

「娘子…我想上厕所。」月麟笑道,早上射完精,难免会想尿尿。

「嗯,那我去拿夜…。」

「我要在这上。」月麟笑得带有邪气,道:「我不太想下床,又不想弄脏床,娘子……妳说呢?」

月麟俯视着乔妹子,后者对上视线,起初没有反应过来,但过了几秒,便突然想到什么,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不自在,嫣红着脸的颤声道:「相…相公…别、别这样…。」

乔妹子已经明白,月麟想要她用嘴去接,但这么淫乱的游戏,乔妹子根本没想过要玩,但若说她不想玩,却又不完全是,她心中只有一小部分是担忧与羞赧,其他则全是对未知情趣的好奇与兴奋,以及被月麟强迫的性快感。

「我有要求妳什么吗?娘子?」月麟的眼光犹如恶魔之瞳,乔妹子一对上便迷乱了,脸色变得十分淫荡,并对着月麟大张着双唇,模糊道:「没有…相公没说什么…!让人家…服侍相公如厕。」

月麟刻意让身体放松下来,没一会肉棒就变成软趴趴的状态,他便把自己的肉棒塞入乔妹子的口中,并缓缓放松尿道,让尿液顺着尿道而出。

「啊…啊啊……尿尿出来了,相公的尿尿也进到人家嘴里…好烫…好骚…好臭…!明明味道很怪,可是人家受不了了!好想喝光光!」乔妹子体内的淫性被开发起来,如同在吸饮着玉液琼浆般,美滋滋的将月麟的尿液全喝下肚。

「噗哈……哈啊…哈啊……相公……相公尿尿在人家嘴里…好舒服……相公我做得好不好?」乔妹子仍张着小嘴,露出情色的媚笑问着月麟。

「很棒…我非常喜欢。」月麟对乔妹子的淫荡产生一种怪异的喜欢,轻抚着她的脸庞。

「唉……总觉得做过头了。」

大街上,月麟身边是揽着他手臂、且和他非常亲密走在一块的乔妹子,后者完全进入了小媳妇状态,月麟在吃完早饭后,乔妹子便一直跟着他,当然月麟不会讨厌乔妹子跟着自己,只不过一看到她那一副被满足的模样,就让月麟想到自己早上对乔妹子做的事。

虽然玩得很爽,可是月麟终究疼惜对方,要乔妹子陪自己玩这些变态游戏,实在有些为难她,纵然后者是逆来顺受、毫不介意,可是月麟心里还是觉得难受。

「我这欲求不满的状况越来越诡异了,有时脑袋一热,连自己在干嘛都有点顾不上……果然这样下去不行啊!要乔妹子一个人处理我的欲望,根本不可能,她肯定会被玩成痴女…不对,虽说她本来就有那种天分,但凡事还是别太过为妙啊!」月麟心里烦恼着:「有时…或许可以让韦妹子帮帮忙?不过她总是在皇宫中执行任务,去找她做那档事,只怕不合时宜,再者那ㄚ头恐怕是讨厌我吧?不行!再怎么样,我都不能干下那种强暴之行!如果是这样,我宁愿自己切了干净!」

「相公,我们到街上是要做什么啊?」乔妹子腻着软语的在月麟耳边问,虽然她是无意,但后者声音甚是好听,月麟听得全身软,只有一个地方有要硬起来的趋势。

「峰妹啊!别玩我了!我会把持不住啊!」月麟在心里苦叫着,但嘴上还是得回答对方,便道:「来买铁链。」

「铁链?」乔妹子一愣。

月麟拿起另一只手上的玄铁剑,笑道:「我这玄铁剑太重了,一直用手拿挺累人的,所以要买条铁链捆好,以后直接用揹的就行了。」

「这样啊。」乔妹子明白后,便没有再问,只是乖乖跟着月麟去找铁匠铺。

路途中,两人随意经过了一家相当平凡的药铺,店铺名字叫「春晖堂」,这个名字让月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原因无他,正是因为当初写给皇甫珩的那封假情书,便是月麟请那间药铺老板的女儿所写,是以某种程度上来说,对方也是帮他报得大仇的恩人,所以月麟才会多加留心。

可是也因为这份留心,才让月麟得以看见一名从药铺内走出来的少女,那少女的姿容瞬间吸引了他。

只见其五官美丽脱俗,彷如天仙化人,楚腰蛴领、袅柔似柳,身上穿着一套淡樱色底、并绣有蓝铃花花纹的深衣,脑后的长发发尾还束有一条发圈,看上去虽是丽质过人,但却也透着些许红颜薄命的病弱之气,让月麟忍不住怀疑她该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几乎是念头刚闪过,那名少女突然就捧住自己的身子,同时粉白的小脸瞬间刷成惨白,一片绿阴阴的怪气浮上她的面门,令她瞬间软倒在地。

「姑娘!」月麟看到一惊,飞快跑了过去,一旁的乔妹子发现月麟突然跑开,错愣了半秒,也连忙跟了过去。

来到那名少女的身边,月麟伸手想扶起对方,但一触手却觉她透体冰冷,好像死人一般,让月麟吓了一跳。

「她怎么浑身像冰块一样?」月麟不解暗想。

「…好…好冷…好…冷…啊………。」少女双眼紧闭、额发冷汗,同时那泛白的水唇间,牙关轻轻打颤,显然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不行!她这情况很严重,不管什么原因,先救了再说!」月麟想至此,马上将少女扶起来,让她坐在药铺的石阶上,月麟则伸手按住对方的后背,注入自己的真气。

可是月麟的真气刚进入少女体内,竟立刻感觉到有另一股极为阴歹的内劲生出,瞬间就反袭入月麟体内,令他的右臂发酸寒麻,后者惊吓之余,亦赶紧运起太虚鸿冥经,这才把侵入自己体内的阴歹之劲吸收,并急运太极拳的化劲之法,想先缓住少女体内的寒毒。

不过就在月麟想运劲时,突觉胸口一阵钻心般的痛楚,令他呼吸一乱,月麟忙放下玄铁剑,用空出的手摸住自己的胸膛,却感觉那痛楚好像又消失了。

「相公,怎么了?」乔妹子此时早已看出月麟是在帮少女疗伤,但见他忽然面露痛苦,以为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月麟笑了笑摇头,再次用太极拳的运劲法门想替少女疗伤。

可是真气一提,月麟那诡异的胸绞痛再次发作,而且这痛楚比方才更强上数倍,让他再也没办法忍住,「恶」的一声,口喷鲜血的几乎痛昏过去。

「相公!相公!!」乔妹子见月麟突然吐血,立刻吓得脸色发白,忙扶住他,但后者还残留一点意识,便努力的开口说:「救人……要…紧…别管……。」话没能说全,月麟彻底昏过去。

当再次醒过来时,月麟闻到一股极浓的药味,同时他发觉自己躺在一张矮榻上,四周还用竹制的帘幕围住床边,仿佛自己是个需要隔离的病人一样。

忽地,帘幕被拉起来,进来的正是乔妹子,后者一见到月麟醒过来,马上流下眼泪的跪在床边,又哭又笑:「相公!还好…还好没事…你总算醒了……。」

月麟见乔妹子这般为自己担心,只觉得非常感动,便伸手去轻抚乔妹子的小脸蛋:「娘子怎么了?好像一副要守寡的样子。」

「呸呸呸!相公不要说这种话啦!好的不灵坏的灵啊。」乔妹子马上用细长的手指封住月麟的嘴。

月麟苦笑,本来正想坐起身,但又被乔妹子阻止,道:「相公别起来!我去叫胡老师!」

说完,乔妹子没等月麟开口,便迅速奔出去,过没几分钟,她带着一名年约三十来岁,脸上留有山羊胡须的中年人来到月麟床边,另外还有那名在街上突然软倒的少女。

「啊…妳没事了?」月麟见到她,便忍不住问。

少女带有一股谦和婉顺之姿,清然浅笑道:「我没事了,谢谢你让乔同学运功救我,反倒是劳了你受伤。」

「我?我受伤了?」月麟错愕,甚至该说难以置信。

「当然是受伤了,而且伤得可不轻。」胡青牛摸着自己的胡须,道:「我听这位乔同学说,你叫慕月麟是吧?你的胸口可曾被西宫家的〝风雷拳〞所伤?」

月麟一听到西宫家,脑中便打了个激灵,要说疑似可能是西宫家的人,他知道的只有当初天阳城的那批黑衣人,而自己也确实曾被其中一名黑衣人打伤。

「我不太清楚什么西宫家的风雷拳,但我的胸口是曾被人打伤过,可是后来都好啦。」月麟说。

「胡说!岂有好?你只是练了某种高深的内功法门,暂时压住伤患,可是你没有好好调养,反而胡乱学武,以至于身上的旧疾积压,如今便已成伤。」胡青牛正色的说。

「……那个,可否容我问一下,你是…?」月麟狐疑的问。

「我叫胡青牛,是无极山的医学老师。」胡青牛说。

一知道对方是胡青牛,月麟立刻不怀疑对方的话,要知道对方可是医神来着,医术之高明根本不用多问。

「胡老师!那我的情况怎么样?」月麟急问,深怕自己有什么性命之危。

胡青牛捻须道:「你小子也算运气不错,你被打伤时,身上的奇经八脉似乎是通畅的,而且对方的风雷拳好像也练不到家,因此只是伤了你的任脉,我在你昏睡时,已用内功与针灸替你疗伤,任脉的伤裂算是好了七、八成,余下的只需服用汤药便可治好,可是…。」

说到后来,胡青牛沉下声,告诫着月麟:「人体当中,任督二脉最为重要,这任脉乃是阴脉之海,你任脉虽被重伤,但由于曾学过高深的内功,压下了这伤势,所以这伤久未痊愈,本就对你身体有害,而且你所学的武功太杂,既有极柔、也有极刚,若是你本来没受伤,倒也无不可,不过你既受伤了,却还去学极柔的功夫,过度拓宽任脉,以至留下永久伤势,我劝你以后莫再学柔功,转练一些刚猛的功夫较好。」

月麟一听,瞬间如遭雷击,呆然问:「我…我不能学柔功?所以我也不能再用太极拳!?」

「我不清楚你所说的太极拳是何物,但你不至于不能用,但不可再深学!不管是你所说的太极拳还是其他柔功,你绝对不能再学下去,你如今的任脉已被我治好,因此你的任脉也习惯了你目前的柔功水平,可若是深学下去,你的阴脉必无法承受,轻则阴海崩溃、武功尽废,重则全身刚柔失调、阴阳无序,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听到月麟可能会死,乔妹子忙在旁安慰他,说:「相…慕同学!还是听胡老师的话比较好,你一定还有武功可以学的,别灰心。」

月麟听到乔妹子的话,想一想也有理,虽说不能学太极拳,以及其他柔劲武学,实在让月麟很痛心,不过和死亡相比,这些代价都不算什么,再者他也不是没有其他武功可学。

比方像是玄铁剑法、凝血神爪和两招降龙十八掌,这些都是绝世武学,月麟也不愁损失太大。

「好吧,我全听胡老师的话。」月麟点头道。

「嗯,那你这几天且在我这住下,待伤好再回去,我会让无忌好好照顾你。」胡青牛说完便离开,月麟却连忙喊住也要离开的少女,问:「等等!方才胡老师说的无忌…是妳的名字?」

「干!她不会就是张无忌吧?难怪身上会有那种奇怪的阴歹内劲,大概是玄冥二老的玄冥神掌之故,这么看来,她会突然在大街上软倒,应该是体内寒毒发作。」月麟心想。

少女回过头,腆然微笑,道:「嗯,我叫张无忌,是白虎院一年二班的学生。」

月麟一听对方是白虎院,惊愕问:「妳…妳武功这么好?是白虎院学生?」

无忌妹子轻笑,道:「我怎么会武功呢?你既然曾用内力探过我的身子,应当知道我身上有一股阴寒之气,怎么可能习武?我是用医学的偏科升上白虎院的。」

月麟一听,猛觉得自己方才的问题也挺蠢的,要是无忌妹子有白虎院的实力,又怎么会被玄冥二老的玄冥神掌所伤?

「不过目前看来,这个世界的张无忌身上也有寒毒,若是不清除只怕她命不久矣……不行!张无忌可是《倚天屠龙记》的主角,她要是死了,倚天的书迷不是哭死?而且我也很喜欢张无忌,得想办法救她!不过这世上目前就我所知,能够救她的东西只有九阳神功!可是这九阳神功如今不知是在少林寺的藏经阁,还是在那个白猿的腹中?不……还是说我该找觉远大师?也不对啊!这个世界都有武当派了,只怕觉远大师早就死了……唉!真烦。」

想到此,月麟忍不住皱眉,看来要救人,只怕也不容易。

身旁的乔妹子不知月麟的心思所想,只是说道:「相公,你昏迷了两个时辰,我已经先替你去铁匠铺买了一条精钢制成的链子,并给相公的玄铁剑加了束箍,这样相公揹在背上,也能轻松拔剑。」

「呵……谢了,娘子。」月麟听乔妹子这么把自己的事放心上,心下一暖,便伸长脖子,亲了乔妹子的嘴唇。

「……相公真死相,胡老师说你要多休息,别乱动歪念。」乔妹子格格娇笑,但脸色却美艳难言。

红袖添香在侧,月麟虽然受伤无力,倒也不觉得无聊。

「哼~~哼哼~哼~~~哼哼~~。」夜晚,独孤老师坐在案前,轻哼着《流波》曲,并细细缝着一张鸳鸯手巾。

「苑云!苑云!」这时,御姐老师忽然从外头奔进了屋内。

「嗯?范松,妳怎么慌慌张张的?」独孤老师仍一边缝手巾一边问。

「我有事来向妳报告,听说慕月麟受重伤,被送到城外的蝴蝶谷了。」御姐老师由于跑得急,即使如今停下来,巨大的胸部仍左摇右摆的轻晃。

「什…呀。」独孤老师听说月麟受重伤,当下一个激动,便把自己的左手食指给刺伤,她本能的轻叫,但没管手指的痛,忙问:「什么时候的事?伤得重不重?现在还有危险吗?是谁干的?」

面对独孤老师连珠炮般的问题,御姐老师懵了一秒,这才叫独孤老师先冷静下来,自己则简单说起月麟受伤之事,以及胡青牛对月麟病况的诊断。

「所以……是入学前,西宫家所为?」独孤老师听完御姐老师的说词,粉拳一握,宏大罡烈的气劲自体爆发,震得整栋屋子都微微摇动,一旁的御姐老师都不禁屏住气,她知道独孤老师是发火了。

「苑云妳冷静点,还好月麟没有性命危险,只不过往后他练武,只怕不能练柔劲类的功夫,比方像是武当派的功夫,恐怕不再适合他。」御姐老师劝道。

「西宫家的人近年来越发得势了,歹行不断…哼,只凭几手微末功夫,便这般仗势欺人……若非因为身为无极山的校长,我真想杀上九天崖去找蓝校长理论。」独孤老师愤愤的一掌打在桌案上,差点没把石制的桌子给打散,但却也震荡非常。

「确实是让人不爽,不过如今月麟是没啥事了,苑云妳要继续追查吗?」御姐老师在等独孤老师发话。

独孤老师思索了一会,然后才轻嘘了口气,无奈道:「如今事情相隔已久,而且月麟并没有想追究,我们擅自追查干涉,只怕也于事无补,算了吧……喔!对了!」

「嗯?苑云妳干嘛?」御姐老师见独孤老师开始翻起旁边的等身柜子,有些不解的问。

独孤老师没答,只是继续翻箱倒柜,这才好不容易翻出一个小木盒,独孤老师将其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颗约荔枝大小的红色圆润药丸。

「啊…那不是乘云在前年送妳的〝神龟血鹤丹〞吗?」御姐老师一眼认出那物。

「范松,妳把这偷偷交给胡老师,让他拿给月麟吃。」独孤老师一边嘱咐一边将盒子交给御姐老师。

「哈?!苑云妳说真的!?这神龟血鹤丹可是极品之药,吃了之后能让人功力大增,妳要给…。」

「我武功达到如今的境界,吃不吃这丹药都没有差别,可是月麟如今经脉受伤,恐怕将来于武道上会有所障碍,他生性好武,给他吃这丹药,倒是能稍稍弥补一下他的缺憾。」独孤老师略带命令的口吻说道。

御姐老师见独孤老师这般坚决,自己也不好说什么,虽然她和对方是多年的好姐妹,不过她们终究还是有一层主子与下属的关系存在。

事实上,在许久以前,独孤曾是鲜卑皇族的大姓,独孤老师便是皇族后裔,而十大神魔本来原是鲜卑皇族的十大家臣后裔,但如今由于鲜卑族早已没落,因此没有人知道独孤老师的身世,也不知道十大神魔本来的身分。

「不过…苑云妳还说没对月麟那小子起心动念,怎么现在还巴巴给他送药去?」御姐老师呵笑一声的问。

「月麟他是我半个徒儿,我这做师父的,关心自己的弟子很正常,况且……我是对他感兴趣,怎么样啦?」独孤老师说到最后,竟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自从御姐老师把独孤老师喜欢月麟的事,告诉给其他九位神魔后,独孤老师的耳根子便没清净过,整天被她的那群好姐妹说三道四、打趣揶揄,搞得她好像欲女似的,巴不得月麟将她拉上床就地正法,而此刻御姐老师又来开自己玩笑,独孤老师干脆就老实承认,也免得以后再被自己这群姐妹讽笑。

御姐老师听独孤老师竟然真的说出口,心想对方似乎是真的很喜欢月麟,便问:「苑云,如果妳真的很喜欢那家伙,我就去替你把他抓回来,谅那小子也不敢不喜欢妳。」

「这样强来有何意义?我只希望月麟诚心来喜欢我,而不是迫于其他东西。」独孤老师一脸排斥的说,同时坐回到椅子上,娇声道:「总之妳记得把丹药拿给胡青牛便是……另外!妳总说我喜欢月麟,妳自己不也是吗?否则怎么一知晓他受伤,冲得那么急便来告诉我?而且还特意问过胡青牛。」

御姐老师小脸微红了一下,但很快就掩饰过去,大笑:「哈哈哈哈!我会喜欢那种小处男?苑云妳也太能开玩笑了,瞧他那点武功,只怕还比不上我,要是嫁给一个比我还弱的男人,那我还不如去当尼姑!」

独孤老师倩笑,道:「现今或许是如此,但只怕再过得三年两载的,他的武功便能不下于妳,若是再让他提早考出玄武院,月麟倚着太虚鸿冥经之能,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只怕功力会更快累积起来,到时反倒是妳只能望其项背吧?」

听独孤老师分析,御姐老师心里倒是有点愕然,她知道月麟的习武天资出众,加上际遇惊人,习得太虚鸿冥经,过得几年,会否超越自己,还真不好说。

「哼!反正我看那小子还有得磨了!夜深了,我就先走了。」御姐老师说完,便迅速离开独孤老师的住处。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胡青牛医术通神,加上还有独孤老师偷偷送给月麟吃的神龟血鹤丹,使得他的身子老早就康复,甚至功力增进不少,玄铁剑法的内功已然冲入第三重境界。

不过经历这次的教训,月麟了解到,有时武功再高的人,都有受伤的可能,若是不懂得疗伤、养生之道,只怕惹得浑身是病,到头来纵有高明的功夫却也是无用,因此月麟觉得自己必须要懂医理,至少自己的经脉或穴位有什么异状时,他要能及时查觉,否则再像如今这般,搞成再也不能学柔劲功夫的下场,那可是找谁哭理都没用。

胡青牛底下本就有一大批学医的偏科学生,因此对于月麟想学医的想法,他也没有询问什么,便一视同仁教导之。

月麟因为有著作弊般的超强记忆力与领悟力,因此学起东西比其他学生都快,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便有了不俗的医术底蕴。

虽然不能说是华陀再世,不过至少一些普通的病痛伤症,月麟还是能应付,对此胡青牛很是欣慰,便更尽心传授自己的医术给月麟。

而这段时间,月麟也不是只学医,便没干其他的事,在武功方面,他不曾放下过,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月麟总算把降龙十八掌中的两掌,以及凝血神爪都给练成了,甚至他还曾用一只鸡来试验自己凝血神爪的威力。

至于结果很令他满意,那只鸡昨天晚上被月麟抓了一下,隔天中午便死了,月麟将牠拿去城中的菜市场,让人剁开来看看,只见那只鸡全身的血液几乎凝结成果冻状,可见自己的神爪确实功成了,最后只待功力增长上去,月麟凝血神爪的威力便可更上一层楼,达到当下便能使人血气凝结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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