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的清晨,穿着蓝色护士服的男护士正在诊室里整理桌面,张承彦推门而入。
听见动静,男护士擡头:“张医生早。”
张承彦见他却是一愣:“你是谁?”
“您的专属护士啊。”
“古厉呢?”
“古厉是谁?”男护士奇道,“没听说过这个人。”
张承彦不再和他多说,转身就去了医院的人事科。
“为什幺把古厉调走?”一进门,他就质问人事科长。
“古厉?哪个科的?”人事科长一脸迷茫。
“我的护士,”张承彦急了,“我不要和别人搭班!”
人事科长被他着急的样子吓到,当即打开电脑查询起来。
“张医生,你的专属护士一直是小杨,医院的护士里没有人姓古。”
听了他的话,张承彦倒吸一口冷气,转身离开人事科后直接跑出了医院。
他一口气跑到停车场,上了车才发现自己连白大褂都没换掉。随手脱掉工作衣,他一路风驰电掣开到别墅门口,车钥匙都没拔就跳了下来。
翻出房门钥匙插进大门口的锁里,却发现转不动。
硬转了几下仍没能转动,张承彦心里乱成一团,焦急地伸手去摁门铃,。
连摁了十几下门铃之后,张承彦开始用力地敲门。
慢长的等待过后,终于有动静从门内传出来。
“什幺事!”陌生男人带着睡意开了门,“一大早吵死人了!”
“主……古厉在吗?”张承彦焦急地问道。
“没有没有!”陌生男人满脸不耐烦,“这里我住了几年了,从没听说过什幺古厉!”
张承彦脸色煞白,他后退一步,失神的说了一句打扰了。
只有,最后一个地方了。
汽车在原地掉头,往另一条岔道开去,没过多久开到了郊区一处开阔地带。
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当看到耸立在不远处的城堡时,张承彦略感心安,然而,等他把车开到近处的时候,却发现……
这是一座荒废已久的建筑,好多窗子缺了玻璃,黑洞洞的显出内里的破败来——烈日下的烂尾楼,异常凄凉。
张承彦下了车,茫然无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半晌过后,他伸手抚摸自己的胸前和身下……
什幺都没有。
天空中忽然响起嘈杂的声响,巨大的建筑物在眼前开始瓦解、崩塌。张承彦跌坐在地上,感觉整个世界正离他而去。
烟尘飞扬,遮天蔽日,噪音不停在耳边回响……这应该是场梦吧?张承彦闭上眼睛,可为什幺自己醒不过来?
“醒醒。”
最绝望的时候,脸被温暖的手掌拍抚,地狱般的景象逐渐远离。
“醒醒,奴隶。”
又一次呼唤之后,张承彦终于从梦境中挣扎着醒过来。
阳光透窗而入,床边的闹钟犹自响个不休,古厉披着睡衣坐在床沿,手掌停在他的颈边。
“怎幺了?”顺手摁掉了闹钟,古厉问道。
刚从梦里醒来的张承彦眼神迷茫,待看清古厉的面容之后,忽然扑进他怀里,双手紧环住他的腰。
古厉诧异地看着怀里全裸的人——刚刚他听到奴隶房里的闹钟响个不停,推门进来便看到他满头冷汗,很不安稳。
“被恶梦魇住了?”转念一想,古厉问道。
张承彦微微点头,从他怀里起身。
“梦见主人不见了,想醒却醒不过来,”一会儿功夫,张承彦似乎平静了不少,声音也镇定了下来,“我没事了。”
“没事就好,”古厉看着他的眼睛,“去洗漱吧。”
洗手间的镜子前,张承彦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伸手抚上胸前的银色乳环。
身后传来响动,古厉忽然出现在镜子里。
张承彦循声回头,却被古厉把脸掰回去面对着镜子。
有力的双臂穿过他的腋下,主人的手指开始抚弄起他的乳头。
“这个是什幺时候还给你的?”拨了拨左边的乳环,古厉问道。
“‘城堡’的广告拍卖会上,”张承彦答道,“我给主人口交,吞下了主人的精液之后。”
“嗯。”古厉淡淡应了一声,嘴唇擦过他的耳根,手指滑向右边的胸口。
“这个呢?”
“在医院的天台边自慰边给主人口交,含了半个小时的精液之后。”
温热的手掌从身前慢慢下滑,最终复上了他的下身。
“那……”古厉用手指拨动他身前的阴茎环,“这里呢?”
“这是……对着镜子发情,跪在地上求主人操我的时候。”
最近几个月,古厉给他的性奴标记作为奖励陆续回到了身上。现在说起这些场景,张承彦的耳根仍然有些发热。
问完这些,古厉的右手小指插入阴茎环中轻轻摩擦了几下,随着他的动作,张承彦的下身涌起一阵快意,屁股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
古厉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左手手指从脊椎一路向下,摸进臀缝找准位置之后,直接插了进去。
“啊!”
张承彦没想到主人的手指会直接插进后穴,忍不住叫了一声。
“早晨开开嗓子,有利健康。”古厉在他耳边说。
张承彦回头看他,低低叫了一声:“主人……”
“嘘。”古厉压低了他的腰,示意他噤声,“擡头看自己。”
说话的同时,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张承彦的后穴进进出出,借着润滑液的摩擦带来啧啧水声。
弯曲的手指不时勾到奴隶G点,张承彦仰着头拼命忍住快感,简直无法正视镜子里满脸潮红的自己。
数分钟后,古厉的动作开始变快,一下下的刺激着他的前列腺。
效果立竿见影。
“主人,我不行了……”没过一会儿,张承彦就被他玩的双腿发颤,“马上……啊……要射了……”
“射出来。”古厉在他耳旁说。
“啊!!!”几乎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张承彦被他的手指直接插到射精。
精液一股股的射在洗手台前,身前的阴茎环触碰到大理石台面,叮当作响。
射完之后,张承彦脱力地趴在洗手台上,气喘吁吁。
搂着张承彦的腰,古厉看着镜子里的奴隶,本想说不要胡思乱想,出口却变成:
“今晚到我房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