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入她的时候,凶猛又急促,猛然地挺进到了最深处,便开始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起来。
力道大得她受不住地往后滑,每一下的撞击都重得逼出她眼眶里的泪花,无法克制溢出的喘息里,快感来得如此迅速,她几乎是脑袋一片空白地撑着身下的草地,软软地强撑着承受着他的入侵和强势进攻。
胸前的雪白柔软晃出好看的弧度,她几乎已经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两人相连的那一处,只能感受到对方进出她身体时,猛烈的撞击声和拍打声,以及从他喉间发出的隐忍低吼。
暧昧又羞耻地撩拨起她的敏锐触感,直到全身抽搐着感受那几乎使她崩溃的快感来袭。
滚烫的液体顺着剧烈收缩着的甬道进入那小小的子宫里,她连呼吸都不能自己,满脸潮红地只剩下那湿润火热不堪的下体有着知觉。
他撑得她好满,明明才发泄出来,却没有一点颓势,依旧那般坚硬硕大占据着她的小穴。
“就这幺喜欢被强上?”
对方狠狠一巴掌打在她挺翘起的臀部上,那样冷酷而狂妄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她回头一看,被那张英俊无比的脸上的轻蔑又愤然的眼神吓得下身不自觉又是一缩。
她刚刚被他推倒下,手撑在草地上,被身后的他扒下内裤时,就已经湿透了。
“被自己哥哥操就这幺舒服?”
寂静校园一角的草地上,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李央听着季玺近乎羞辱一般的冷酷话语,却只觉得身体的感官更加敏锐地感受到那难言的刺激。
他刚才发短信问了她在哪后,刚下晚自习就被对方给强硬地带走,只剩下舍友一脸羡慕地表情说,“你哥哥对你真好,还特地来接你……”,她白嫩的小脸通红地听着对方打趣,被他看似宠溺地揉了揉头,同舍友道别后随他离开。
心里却知道,哪有这幺简单。
季玺讨厌她,甚至说,也许是恨她。
她母亲嫁给了他父亲,他成了她的哥哥,然而,却从两人最初见之时,他就显露出了对她发自内心的完全厌恶之情。
“央儿妹妹,我是季玺。”
对方带着一脸温柔至极地笑容凑近她耳边,一边介绍着,一边轻轻揉了揉她的头,用着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低语了一句,“小贱人。”
她不可置信地擡头,那张好看的脸上一派柔和的表情,却对着她说出了这样的话。
在外人面前的完美哥哥,在她面前却化身成了恶魔。
从最开始的冷言冷语,各式言语侮辱,到高一那年暑假被对方强行夺走的第一次,他便爱上了这种以性爱方式进行的欺辱。
而她,因为某个不能道出的秘密,只有默默地承受着。
他比她长一岁,如今大二,她刚升大一,军训那半个月往她所在的班级跑得勤,班上没人不知道她有这幺个妹控的哥哥,还感叹兄妹俩还都长得这般好看,到底是父母基因好。
他也不否认,开心地笑了笑,捏了一把她的脸,眉眼温柔地看着她说,“我也觉得我家央儿好看。”
我家……央儿……
她几乎被他那时眼里带着的笑意摄了魂,脸通红地扭过头不再看他。
那时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做过,他在读大学,一周回来一次,她忙着高考,住校又补习,一周就半天的假期,有时为了躲他,甚至干脆不愿回家。可终究避无可避,在父母和意愿和他的施压下,她报考了同一所大学,明明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