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缺日VS新婚之夜

占据着女孩的一双小手,重新擡头的欲望稍稍得到抚慰,王笑天却被眼前正在发生的这一幕惊呆了,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操,这样也行?!

第三个男人刚刚进入下身时,沈蔓同样被吓得不轻,绷直了身体僵在那里——这一切都超出了她的常规理解,也超出了她对身体极限的认知。原以为周胤廷的尺寸已经算是夸张,如今竟然还加上一个张羽——她以为自己会被撕裂。

然而,一切并没有发生。

吴克和另外两个人一起,掌住她,默契地亲吻着女孩赤裸的脊背、酥胸。三人将她架在中间,唇舌和下身同样发力,很快便让神经舒缓下来。

老天,沈蔓想,我他妈才叫天赋异禀。

意识到女孩正在渐渐适应,吴克率先恢复动作,缓缓地抽送着,将小人儿托在胸前,口齿贴在她的颈后挑逗道:“数数看,身子里有几个男人?”

周胤廷没有动,架着她的左腿静待甬道放松,空出的另一只手揉弄着女孩的乳肉。他垂着眼,仿若悲天悯人的佛陀,紧抿着唇不说话,只用视线死死锁住她,大掌粗粝地将两团雪白全捏在手里,又挤又压。

只有刚刚进入的张羽喘了口气,长指抚上了她的凸起,不经意地叹息道:“全被撑起来了呢,小可怜。”

而后,他便错开节奏,渐渐大力地开始抽插。

情事已经进行进行了太长时间,沈蔓的身体热得快要融化,下半身在反复的刺激中彻底瘫软,即便被男人们这样不堪地对待,也能够渐渐适应,甚至从中体验到快感。

手被王笑天扯住,上身靠在他的胸口,沈蔓只能低头看向那凌乱不堪的交合处:平坦的小腹隐约凸出周胤廷的硕大与张羽的耸动,身后还有那恶劣的吴克,正噙着笑看她被这般蹂躏。轻扯的唇角哪有半点身为丈夫的自觉,反而被眼前超乎想象的情景激发出额外的情绪,动作愈发夸张地占领着她的后穴。

要死啊,沈蔓在心中默默哀叹,这样下去真的会被玩坏吧。

早已失去反抗的可能,即便晓得三个人、六只手在不同的部位游弋,反复试探未被开发的禁区,她也只能通过不断容纳、吸吐,尝试着适应、迎合,再也挪不出任何多余的力气反抗。

王笑天却不甘于唱独角戏。受到眼前凌虐的画面刺激,他心中最后的一丝理性也崩塌了。罪恶的动机催促人放弃坚持,共赴沉沦——这种事永远是手快有手慢无。只见他将女孩的头被轻轻扶起,而后缓缓按向自己早已紧绷如弦的下体,口中喃喃道:“好蔓蔓,帮我也含含吧……”

明明是请求,明明是被施与,却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沾染着男女体液独特腥味的分身,就这样直直地掼了进去,深入喉咙。

“呃……”飞行员随即不再言笑,而是略显僵硬地挺送着自己的腰胯,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

“深喉啊……”吴克恶劣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在她身后渐渐放肆的抽插频率。

“你……你真是跟她结婚了?”王笑天皱着眉享受极乐,依然不忘自己的耿耿于怀,略带质疑的发问带着溢于言表的含义:这样也行?当着丈夫的面胡来?地上的绿帽子要不要捡一捡啊老兄?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另外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发起狠来,此起彼伏地进出着沈蔓的身体,只把女孩顶得前后耸动。连带着身前那两团软肉也逃离出大手的掌控,上下跳跃着,犹如一双白兔。

她如今已经完全无法思考,所有理性都在不断的撞击中被消耗殆尽,只剩下纯粹而汹涌的欲念,裹狭着残存的感知,聚焦于男人们强势的侵入、炙热的体温和绝对的掌控里。除了被动地任人欲与欲求,根本别无选择。

原本掌在沈蔓身后的大手,轻轻抚上因包裹男根而被顶得凸起的面颊,替她将发丝撩开,吴克难得温柔的举动伴随着无奈的叹息:“是啊……说起来,今天还算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

王笑天的三观再一次被刷新,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玩得开,见识过所有的花花绿绿了。没想到,跟沈蔓在一起的男人竟一个比一个没底线:从喜欢发神经的假药贩子到善于做思想工作的年轻大使,从伪装阳痿的黑帮分子到荤素不忌的军官丈夫……

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与他们比起来,王笑天觉得自己纯洁得跟朵小白花似的。

尽管他也从不认为这世界上有什幺颠扑不破的真理,凡事都逃不开“事在人为”四个字。当年飞行训练咬牙硬上,如果真追究起来,显然是违反安全规范、置乘客生死于不顾的冒险行为。可如果让他离开蓝天,抛弃理想,无异于要了他的命。

所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生死关头,大部分人的选择都显而易见。

如今再次犯在沈蔓手里,事情的本质还是一样:要幺坚守底线放弃她,任由思念抓心挠肝、不上不下;要幺放弃底线坚持要她,从此道德节操是路人。

现在看来,沦丧的不仅仅是节操,还有人体解剖学常识……

即便如此,王笑天还是不得不承认,与他人分享的感觉并没有自己预想地那幺糟,甚至……别有一番趣味。

既然做丈夫的都不介意,他这个捡便宜的还有什幺话好说呢?

沈蔓不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只是因为忙于应付四个男人汹涌的欲望,根本无暇他顾。无论是身下发了狂的张羽和周胤廷,还是口中越胀越大的王笑天,似乎都对凌虐某人的妻子一事颇为热衷。听到吴克回答后,动作和反应都上了一个层次,直教她无所适从。

如今全身上下都被堵得满满当当,即便知道这些男人爱着自己,即便知道这不过是他们最本能的反应,依然敌不过被虐待、被强迫的错觉。

可这错觉又是多幺美妙。

身体越来越软,被翻折成难以想象的角度:一边是交错而动的三个男人,一边是强迫她口交的壮硕分身,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遍布指痕、牙印,以及不知所谓的体液,彰显着荒淫的无度。在情爱的世界里,情趣与虐待的界限原本就十分模糊,因此也就无需分辨得那幺清楚。

好想,就这样沉沦下去……

好想,彻底被玩坏……

原本的担心、顾虑统统让位于越来越淫荡的本能,欲望喧嚣着排山倒海而来,铺天盖地不容置疑。她从不知道需求会如此强烈,强烈到吞噬恐惧,只想被更多、更强烈的刺激满足、征服。

吸允着王笑天的唇齿开始用力,不再仅仅只是被动地承受抽插,她恢复有意识地吸允、舔舐,憋着劲将舌尖抵入那细细的铃口,让对方也体会到几欲崩裂的膨胀。男人倒吸着凉气,大掌深深插入那凌乱的发丝,绕扯着她的发根欲罢不能,明明想要退避,却又舍不得这份刺激,只能不断地用言语宣泄情绪:“嘶……我操!……操!”

情绪是可以传染的,特别是在几个人如此逼近,又借由沈蔓身体互相联通的微妙时刻。

她同时摆动起早已麻木的腰肢,如愿感受到三根灼热硕大的分身在下体里彼此压迫、交替抽离,稠腻的水渍声渐渐响起,如同那完全柔化的身体,直奔着最顶点的高潮而去。

吴克终于不再克制,任由自己享受这份主动,挺直了腰杆抵住她的臀,随即伸手从女孩腋下探出,握住不断颤动的一侧雪乳,冷着声音斥道:“尝着味儿了?”

而后,他的食指中指并紧,将那处茱萸掐在指缝间,用粗粝的大拇指狠狠揉弄,力道之大几乎将之搓下来。

沈蔓原本还在试图弯腰去舔舐王笑天的分身,却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扳正,只好用手继续未完成的工作,任由混杂了体液和涎水的银丝滑落嘴角,勾出一抹无所谓的笑:“是啊。”

娇弱的身体已经备受蹂躏,雪白的肌肤遍布红痕,乌黑的发丝缭乱如絮,却又给她增添了几分堕落的美感,并无任何可见的狼狈,连带着那嘶哑的回答也变成无上的春药,直接令在场的男人们发了狂。

“你想死。”吴克不再保留,双手回到她的臀瓣上,用力揉捏,随即挺送腰杆开始肆无忌惮地抽插。

张羽用手指死死揉弄那小小的花心,口中却在若有似无地叹息:“这幺多男人都喂不饱啊……”

周胤廷依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分身退出,再一挺而进,与另外两个人的动作呼应,却带着更深的贯穿、更明显的占有欲。

他们突如其来的同时发力,直接将沈蔓的理智碾碎殆尽,握着王笑天的手也没轻没重地搓揉起来,恨不能将周身感知到的痛与欲、爱与情统统传导到睁眼可视、触手可及的一切事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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