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菜很好吃,比以前的管家都好,妳说他叫...」
「叫净笙。」
他在厨房整理,听见夫人和先生在外面讲他。
「叫他过来。」先生说。
夫人唤了他,他马上出去。
「你叫净笙是吗?」
「是,先生。」
「你是厨师吗?」
「奴才在御膳房待过两年,跟厨子学过几道菜色。」
他看到夫人跟先生面面相觑。
「他刚称呼自己什么?」先生问夫人。
「呃,好像是...奴才。」
「他平常也这样对妳讲话?」
「没有这么夸张。」夫人摇摇头。
先生的眼光锐利,不怒自威,就像那些王爷高官似的,他不知不觉就低下了头不敢看他,奴才两字脱口而出,可夫人平易近人,跟寻常百姓无异,他就能自称名讳。
「净笙...」
「奴才在。」他马上回。
「你会泡茶吗?帮我弄壶碧螺春吧。」
「是。」
他转身回厨房,还听到先生跟夫人谈论他。
「他是不是...脑筋有点....」
「除了讲话以外,其他都很正常,衣服烫得很整齐,家里打扫很干净,菜...你刚也吃到了,没什么好挑剔的,反应也不像喜憨儿,心思蛮细的,有漏接的电话也会提醒我。」
「妳还是多注意点...」
他的确来历不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来到此地,莫怪先生对他如此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