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到底答应了他的求婚了没?
当然没有!
因为他所谓的求婚,是用威胁的,把她架的高高的,吓死她,让她几乎要飙泪了。
这种可怕的求婚方式,她会答应才有鬼。
浴室内氲氤着热气,从客厅到卧房,再从床边来到浴室,被折驣的女人,不住地呻吟几乎想要求饶了。
白皙的背脊抵着瓷砖,她仰着头,神情难耐纠结着承受快感与痛苦。
一只腿被架在肩膀上,她的男人,埋首在她的腿间,对她施展着无尽的折磨。
湿挑的诱撩,让她的口中吐着混乱的呢喃,直长的单腿,几乎要撑不住地不断的颤抖着。
双手无助的紧紧揪着他的发,渴望他能离开她的身子让她不再承受折磨。
但他却似是早知她的祈求而恶劣的不愿放过她。
轻旋挑弄,快意随着那抹湿热的舌徘徊而不住的经脔,想闪躲却无处可逃,除了感受承受与无力虚软外,她不住泣哭出声。
那一张埋在她腿间的刚毅脸庞,带着浓烈的欲火,擡头直勾望着她。
腓色染着情欲的脸蛋,羞红无法掩饰,只能带着浓浓的责备与娇怨瞪看他。
他缓缓离开她的腿间站起身,那一双占满欲望的双眼,含着浓烈的情意直逼与她相对。
困窘羞的不知该往哪儿看,她敛下眼,忍着狂热狂颤的心律,逃避他的注视。
硬灼的欲望在他朝她更进一步贴近时,炽热的抵在她的腰间。
当下,她咬着唇,脸更红了。
捧起她的臀,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再也没有缝细时,他挑起她的脸蛋,逼她再次直视他的双眼。
﹁别、别看啦!﹂这么直勾勾毫不隐藏的浓热情意,让她瞧着浑身抖哆,就像力气要被掏空了。
低沉轻笑着,眼底掠着丝丝邪意,他低下头,封了她的唇。
炽热的欲望深深埋入时,她的口中吐着被占满的呻吟,无力的身子只能任凭他支撑着再也使不出半点的气力。
欲望在彼此身上燃烧,无法压抑的野兽,从在占有她的那一刻起,不断地狂乱叫嚣。
拉着她的双腿勾上他的腰杆,与他的紧密交缠,随着他的激烈摆动而传来暧昧的交融弦律。
咬上他厚硬的肩膀,双手无力的挂在他的颈间,他每一次的深入,让她不住的紧绞又快意。
铜色的脸庞不住地微颤,在她紧紧包覆着他的热火时,窒息的快感与压迫,就像在爱抚着他的敏感,让他无可自拔的低吟嘶喃。
﹁尚之……﹂她可怜兮兮的哀求,不只为自己的无力与疲倦,还有的,就是欲望早已觉醒渴望得到极致的高峰。
咬着牙关,眼底爆出火焰般的光芒,他强忍着欲望,在每一次的摆动中,毫不留情的满切探入,直到被紧紧的压迫绞吮再也无法忍耐时,才冲动退回。
低头埋进被他捧高的怀抱中。
他吮抚着她胸口间的柔软与饱满,爱不释手的凌虐占有她尖挺的瑰色。
耳边传来的,是她忘我的呻吟,颤抖的身子,对他透露着她正陷入快感的漩涡间难以承受。
爱极了她的呼唤与娇吟声,爱极了她无助带泣的求饶与呼喊。
他重重挺入她的湿润,口中发出如野兽般的快意嘶喘,面上的难忍纠结,明明是这么的渴望与痛苦,他却不愿就这么结束这磨人心的激情时刻。
爱极了感受她的温度、爱极了被她紧紧拥着,更爱极了两人毫不保留献出彼此,只为感受对方更多更多的亲密温度。
这个女人,永远永远都要属于他,也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如此如此的放浪无所保留爱她的一切。
激烈的温度不断加深蔓延,娇吟的喃呢声宛如催情曲一样让人发狂。
她的湿润绞紧着他的欲望,让他愈来愈难以承受。
无论多少次的欢爱,她的身子,充满着让他渴望无法倦饱的魔力,只要沾染上她,就再也无法戒去的只能这么不断的紧紧将她拥在怀一辈子再也不放开。
激烈的摆荡再也无法控制,当她口中的狂热娇吟急促的让他无法压抑时,他低吼、嘶扬,身子狂颤的随着她的高吟而涌入灼热的快感。
热意交融在彼此交缠的亲密上,一波波的快感,带着无限耀眼的白光,直到再也无法动作,僵硬失了气息时,那抹狂潮,袭卷着对方的神智,任着眼中的世界只剩下一道看不见一切的光芒。
* * *
她几乎是昏睡的情况下被抱上床的。
期间,虚软无力的身子感觉到温水的洗礼与轻柔的抚摸,一声声轻喃的呼唤让她知道,自己在累的什么都不想做时,他已经帮她清理了一切,任她陷入沉沉的睡眠中。
温暖的热意将她紧紧的包覆让她充满着安心与幸福。
那一股熟悉的气味,就如同亲密的拥抱,让她感受到枕在他怀中的安逸。
无声的世界里,除了那微弱的轻鼾声外,她感觉到自己的腿,正靠在他的腿上,不只是躺在他的臂弯间,还占有的环着他的腰杆,对他施展着熊抱的睡姿。
当她睡的不似安稳而缓缓扭动头颅或身子时,那只熟悉的大掌,会无意识的擡起,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安抚着她的心,让她再次放松心情沉沉熟睡下。
这样如夫妻一般的生活,其实,有没有答应求婚,是否结婚,早已没有了差别,不是吗?
唇瓣扬了抹笑,突地飞出的心神再次变得安逸与安心。
卧房内,一片的寂静,几乎无声的世界里,宛如只剩下她与他两人,幸福无……
倏地,她瞠大眼。
原本睡眼惺忪,却在下一刻,逼不得已强迫自己清醒。
她收了气息,小心翼翼看着躺在床上仍然熟睡中的顾尚之。
确定他并没有清醒的迹像,她缓缓的移动身子,咬紧牙关放慢速度的走下床。
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着双拳,她的额上,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竟早已冒出汗水。
不是热闷的汗水,而是冷汗。
心律急促跃动几乎无法控制,骨子疼痛的难以负荷,她紧摀着唇瓣,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发出声音。
举步艰难的离开卧房后,她踩着吃力的步伐踏进浴室内。
才一靠近洗手台,她的双软虚软无法控制的跌坐在湿滑的地面上。
酸疼的骨子,就像要被错开了一样痛的让她浑身颤抖。
头痛欲裂,脑内像有无数的声音在叫喊着让她几乎要昏眩了。
﹁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很快就不痛了……﹂咬着牙,忍着颤抖,她安慰自己,一次又一次。
眼底,闪过好多好多奇怪的画面。
她尖叫着、哭喊着,心痛的像要炸开来一样。
地面,满是鲜血,那、似乎是她的血?
画面中的她,抱着肚子,绝望的哭泣。
前方,有一个男人,正躺在那,动也不动,浑身血腥。
人群尖叫声、众人大喊着,喇叭声、一声又一声的关心和安慰,一切好混乱。
那样触目惊心的画面,是什么?
为何她如此的心痛、如此的绝望?
突然,她发现自己看到的画面,愈来愈清楚。
冷意,不断窜入心口,扎痛的她几乎要无法呼吸了!
﹁孩子……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那一声声熟悉痛彻心肺的哭泣,是……她在哭吗?
﹁不要、不要!不准死,你怎么可以死!为什么丢下我?﹂
谁、谁死了呢?为何,她的心几乎碎的再也承受不住?
紧紧抓着心口,无论她如何告诉自己,这是影像,但,那股痛、无以复加。
跌跌走走的画面,一步一步的朝着那躺在地上的男人方向逼近。
她吐着呻吟,不自觉地激烈摇头。
不不不!她不想看,别再走过去了。
心底不断呐喊着,但,似乎听不到她的祈求,那一步一步移动的距离,愈来愈近、愈来愈清晰。
﹁哦!老、老天……﹂紧紧闭上眼,泪水无法止竭飙出,她颤憾喃喃不断。
气息,几乎停窒在她的胸口间吐不出来。
那个男人,毫无生气的躺在血泊中。
他闭上眼眸,再也不会睁开来。
悔恨充斥、绝望填满、画面里的世界,突地变成灰白毫无色彩。
她感觉到那股原来她是如此如此爱他,却觉悟的太慢而陷入绝望心碎谷底的滋味。
她看到了那一男一女争吵不断,男人为了救她而死在车轮下。
她看到……看到……
呼吸、停窒着无法流入心口,大量大量的热液,从她的鼻间涌出。
发颤的手,从口边放下时,鲜红可怕的色彩,将她的世界给完全染红了。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尚之、尚之……尚之会死?为何、为何她看到这么可怕的画面……
身子发寒,她虚弱的站不起身。
她该冷静,她又流血了,她要快点把这些洗掉。
吃力想起身,但她的双腿,根本不听使唤,连想擡起手都觉得好困难好沉重。
﹁不、不能……尚之不能死……﹂
她知道自己不对劲,知道自己总在莫名地情况下看到一些奇怪的画面。
她也知道,那些所谓的奇怪画面,不是骗人的,它会发生,它是事实……但,难道,难道她现在看到的,就是尚之之后会发生的事……
思及此,她胸口激烈阵颤的疼痛。
心,不再只是四分五裂,每一次的呼息,都困难的让人昏眩。
﹁不,不行……﹂红了眼,落了泪,她躺在地面,无视一切的痛感,紧紧环抱身子,强迫它别再颤抖了。。
如果、如果……他会死……
如果……如果……
﹁小嫣?妳怎么一回事?﹂
发现身旁人儿不在而清醒的顾尚之站在浴室门口,错愕惊悚地冲了进来。
看到那躺在地上身子颤抖的女人,他惊慌的赶忙将她扶起。
转了身,看向她的脸庞,下一刻,他顿时清醒口中发出嘶吼!﹁该死的,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我带妳去医院!妳忍忍、妳、妳忍忍,哪儿不舒服,为什么不早叫我!﹂
拉了一块大巾覆在她的身上,无视自己赤祼上半身,他急忙冲出屋外朝医院跑着。
触目惊心的鲜血,沾满了她的脸庞,虚弱的死白,是她脸上唯一的色彩。
心口不住的恐慌着急、扎痛的心口,害怕不已的连气息都不敢大大呼出。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她是怎么了……
﹁尚、尚之……﹂被紧紧抱在怀,耳中传来他一声声混乱不已的安慰与哀求。
她想伸出手,抚着他的脸。
她想告诉他,别担心,她没事。
但、手有千斤重,怎么都擡不起来。
脑中的世界仍然不断的转动着。
她看到有一个孤独的女人,每日每日,坐在庭院内。
她看到那个女人,死白着脸,绝对心碎的不断落泪。
那个女人,抚着自己空荡荡的小腹,哭泣着孩子的失去。
那个女人,失去笑容,再也不懂得如何扬唇,这一生,都在想念那不知珍惜而从此再也看不到一眼的心爱男人……
她错了!她做错了……心底里传来这一句话,不断不断的响起。
那是那个女人在心口每日每夜无时无刻在说的话。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心痛、绝望,是那女人传给她的感受。
白嫣不懂,为何,她的感觉这么强烈。
就像发生在她的身上,就像她曾经经历过,就像……老天爷在告诉她,她害死了她最心爱的男人,她的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