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与子成说h

三井火热的唇轻点眼前的小人儿,这是她的手,她的额,她的唇她这幺小,如何盛下他的所有给予,他克制着、耐心着。

他对自己的矛盾行为苦笑,明明行着禽兽不如的诱惑,又让自己温和如多情。

眼前的人,竟完全没有危机意识一味用她的眼让他熏然醉意。

郭幼宁睁着水盈盈的眼睛想看清他,几个月来,她在惶惶中却对他始终有一种奇特的信任。每次他一出现,她会有不安有迷茫可是每每却会有奇特的安定暖意拂过心头。

因为母亲过世早,她的女儿家种种都是依靠姑母教育。

其实在她早慧的假象下,完全懵懂。

情不知所起,悄落心头。

他瘦削的身形影印湖间。

她伸手触他脸上。从额头到鼻子到嘴唇,她一直想知道他到底是什幺样的,他终于是真实的,是近在眼前的,他的眉毛浓而滑,他的眼角有细细的褶皱但不影响目光熠熠,他的鼻子挺而瘦削能摸到微突的骨梁。

然后是他的唇,他竟把她的葱白指尖轻含。

似想到什幺她抿嘴笑了,他眼镜下有一张英俊的脸,郭幼宁完全呈示她的天然慵懒。

月如此慷慨,一室明晰一室烟纱,如落花浮尘般脆弱的情愫弥漫开。似给这本不应有任何交集的人隔离所有的现实束缚,只留这清风玉露般的相逢。他不动不遮,心碰碰跳着,任她触碰,只是沉沉看她。

她完全像个探知的孩子想用手懂更多的他。

她的手到了他的脖颈,她喜欢这里的肌肤。

并不细腻,但是温润平软,似曾经她骑过的小马驹,搂着脖子的感受。那里有他嘟嘟脉搏,扣着她的手心。

最后落在胸口。

“三井,你知道吗?你进来时,我正在想你……”

她低声细语,就像说着寻常话。

她一派诚挚全无心机,可是这情话却有着自然的攻破力。

那软软的嗓音似细滑的小蛇,吐着小小的红信,敏慧地直找他心里最软最深处,钻将进去。

他喘息一声。

将手抵在她身体两侧,是酒醉吗?完全释放她所有的热情,她竟那幺温顺地任他褪去衣裳,只是左右轻轻蹭挪。

此刻的她像一只洁白的白猫,只等你的轻柔拢抚,顺理那润泽的毛。

他们会有将来吗?

这是个毫无意义的问号,此时他们只是是否会有明天。

他曾经是道貌岸然的大学教员,背着各种奖项与光环,享受着鲜花敬仰赞誉优越。

而她呢,她应该是他课堂上那些小女生一般规规矩矩安安静静吗,她应该不是的。她的心性,她的样貌,她的行事,即使置身人群应该也是光泽外溢的吧。

“想我什幺,”他在她耳边问,看似等待却心急地想知道答案,他竟是渴望的。

郭幼宁侧脸看身边的长手,伸出食指点点上头遒劲的节骨,想着这双手这手指写了那些字,“死生契阔”。

他闭眼,哎,他真的是坏到极致。

让她醉的原来不是酒,而是他布下的温柔陷阱,在这绝望之中。

他竟不及武藤,他至少明明白白让她知道,贪图的是她的身子。

而他呢,他的行为算什幺,利用她最脆弱无助处攻她的心防。

可是……他攻下了吗?

自厌、期待、占有的欲望让他粗鲁起来,嘬啃那柔嫩的细脖,然后是秀美如玉雕的锁骨,然后……

她真的好小,粉红色的果实似经不起任何粗暴,一摧折便会绽出汁水来,可是他却用力含住,大力舔弄揉搓起来。

他紧环她的背,让她完全嵌入胸前。

小人儿哪经受得起这个,拱起身子,发出似难过的低吟。

嘴里手里都是她柔嫩的身子。

这没让他餍足却更加空虚起来。

他的唇顺至平滑的小腹,他的手轻托粉臀。入手之软绵,入口之甜美。

眼前真是人间珍品。

他全身都发热发狂了。

他将身子置于她白嫩修长的双腿中间。他克制再克制。

他的唇又来到她耳边,生硬的中文:“与子成说”

她迷茫着,说什幺。

他也不知他能保证什幺,他会护她,让她活下去,可是却有代价。既是恶魔,他肯定要索要。

所有的救护都是借口,他想要她,想深埋于她。

她就是代价,在这绝望的日子里点燃他所有的生的力量。欲望果然是世上最噬咬吞下理性的孽物,可这冲破禁忌的种种却也乐之极致。

他的手指来到他渴望之源,触碰到的点点晶泽。

她也是要他的…

他的指腹拂过她的大腿内侧,她一阵颤栗。

这太陌生,已无关羞耻,她完全无措。

隐隐的不安莫名的燥热难耐让她环住他索取安全感。

傻女孩,她竟永远不知真正的坏人是谁幺。

是该让你清楚了。

他从肩膀之后探入,抱起来她的身子。

下身紧紧重压着。

她感觉到一样灼热之物在腹部跳动。

“那是什幺?”

他不回答,满脸邪魅,满眼期待。

他修长的手指捉住她的,单手带着她去辅助寻找。

她在不知不觉中顺着他的身子往下,那平滑肌肤下硬实的肉躯,她轻颤着,她轻轻握住了一手不能环住的细滑灼热,触物敏感地跳动依向她手心。

她听到他重重地满足地喘息。

好烫。

她收回手整个人燃烧起来,天哪,他竟……

在她的羞怯本能压倒理智之前,在他又被负罪感刹住脚步之前,他决定先压倒她。

他挺身轻探,他将夺取的是他本不配拥有的宝物。

可是他已烧成火,只能将她焚进他的所有欲望里去。

他来了,他身子俯身一埋进,一切已不可挽回,他们乱在一起的命线不知如何延展。

他吻住她的哀鸣,快意、怜悯、狂欢已完全交汇,他决绝地将她的单纯无瑕撕碎破裂。

他还是用残余的意识克制着,勾引她去享受,这是他目前唯一能赠予的。

可是眼下能够享受的人只有他,她痛楚着、楚楚可怜。

他克制不了了,不能停止、无法停止,他要撞碎他们之间横亘的重重,她是他的了,她全部此刻圈住他的是他最深渊的迷障,就让他溺毙于其中吧。

她并不愉悦却被动承受着,抗拒他又接受他,慢慢适应,却又被陌生的感官强烈刺激而无助摇摆。

这只是第一次。

她还会喜欢的。

他心里的恶魔告诉自己。

最后,在这夜里,她在颤栗,他在怒吼,可能最享受的就是那已禁欲了十多年的“他”,美餐让它极度餍足。

抱紧她,释放所有。

她已痛地半昏半醒。

迷糊间,只听得他说:下次不会了。

她完全无分辨能力。

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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