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非出去买了点菜回家后,没见着程浅浅和小狗,只道她去上班了,随便把狗放出去玩了,一如平常,心里却总是有些烦躁不安,他归结到今早程浅浅太过古怪,他又开始细想昨天到底发生了什幺。
睡前,程浅浅拉着他的手臂说明天一定要给他做一个她在网上学到的蛋糕。那时,她笑得像蜜一样甜,比手画脚的,胸前的两团柔软偶尔撞在他的身上,他想起他无意往下一撇到她的衣领口的风光,两团又白又嫩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起伏波动,她的双臂偶尔交叉时,就像故意挤出乳沟勾引他一样。
“操!”
他暗骂了一声,只是稍微想了想那个女人,身下的性器就迅速昂扬起来,胀痛得他难受,他无法忍受的脱掉裤子,右手取出坚硬如铁的肉棒,用力得像是惩罚自己的发情一样狠狠一揉一捏,嘴角却忍不住流出带着快感而又痛苦低声呜咽。
嗯呃……
他幻想着昨天程浅浅一挤一挤的双乳中夹着自己粗大的肉棒;他幻想着程浅浅双手用力挤着白嫩柔软的乳肉,留下了对比鲜明的红印,双乳努力包裹着他红得泛紫的铁棍,上下不停地摩擦耸动着,眼神含媚的看着他;他幻想着程浅浅低头,欲求不满的用粉嫩的小嘴舔舐着他的龟头顶端,一点点,一点点,用小舌尖使劲往那缝里钻。
他无力的倚倒在墙上,用左手扶住墙面,才勉强不让自己瘫下去,迷离双眼微睁,一边却更加用力加快了右手上下撸动的速度,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粗重,猛然一股强烈鼓胀的射意,冲进了他手中胀痛的阴茎。
脑里一瞬间像是炸开了一样,一片空白。
他靠在墙上,重重的呼了口气,歇了好一会儿,盯着自己右手掌里浑浊的白色精液,懊恼的皱了皱眉,带着不知哪来的怒气狠狠踢开了脚边的牛仔裤,进了卫生间。
没错,他是生气的。
他生气自己对程浅浅的喜欢是没有理由的,不是因为外表,也不是因为她救助了失忆的他,事实上他如果不是自己对这有道不明白的留恋,不管怎样都会离开;
他生气自己对程浅浅这样的喜欢,喜欢到一想到她,阴茎就会胀痛得发疼,难以忍受,一旦发泄完毕,就会感到无法言喻的,从未有过那般的愉快;
他生气自己对程浅浅的喜欢是如此下流低俗的,只想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下操弄,把她操得眼泪直流最好;把她操得双腿合不拢腿,花穴失禁不断潮喷最好……
他生气自己整个世界竟然都开始围着一个叫程浅浅的女人转!去揣测她的喜怒悲欢!可怕的是他却甘之如饴!
可最最让他生气的是,最最让他恨的是!
他都这样疯魔了,程浅浅却居然敢不爱他!
他是清楚自己的魅力的,也同样清楚程浅浅对他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
他煎熬着,躁动着,甚至开始诱惑勾引她。
有时故意裸着上体出现在她面前;有时故意让她瞥见自己已经勃起粗壮的性器;有时故意用暧昧温软的气息在她敏感的耳垂挑逗……
而她却视而不见,红着脸打个哈就笑过去了。
她怎幺敢!
她怎幺敢这样对他!
他生气自己的自尊捧给这个女人,却被扔在一旁无视。
他开始恨她,开始对她越发偏执。
凭什幺他林城非已经泥足深陷,而她程浅浅能够置身事外,独善其身!
他必定会拉她一同陷入和他一样的境地……
他会的,他会一步步蚕食她,让她只能一辈子依附着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