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日复一日,雪瞳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与欢愉,现在她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每天与陆斐斯做爱,抑制他的狼化本能;果然就如同苏珊所预料,陆斐斯的服药量日益减少,副作用也越来越轻微。
床第工作虽然带给她的肉体极大享受,她的内心却备受煎熬,尤其每天的做爱过程,苏珊都在另一个房间监督,感觉更是难受;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工作跟妓女差不多,对陆斐斯而言,她的存在,仅是为了[需要]。
但是最让她感到痛苦的,是苏珊与陆斐斯之间暧昧的关系。
记得有一天,她筋疲力竭的裸身躺在床上,早已没力气起身,陆斐斯却感到不大满意:「又累了?妳最近很没劲呢!我本来还想再来一次……」
雪瞳微微生气:「你想把我给折磨死吗?」历经两小时的缠斗,她早已累坏了。
此时,苏珊忽然走了进来,也不在乎此刻她跟陆斐斯都还没穿衣服。她双手搭在陆斐斯的肩膀上撒娇:「陆,你要多体谅人家一下嘛!人家毕竟是小女孩,哪有办法全盘承担你这个大色魔的需求呢?」
陆斐斯握住苏珊的手,露出奇怪的笑容:「这么说,妳愿意帮忙承担喽?」
苏珊的红唇逐渐靠近陆斐斯的耳旁,轻轻呢喃声仍清晰传入雪瞳的耳中:「我不是每天深夜都来帮忙承担吗?」
陆斐斯也笑了起来,只见苏珊的吻已经落到陆斐斯的耳朵,再逐渐往下,一直服务到他的双腿之间,一旁的雪瞳早已经泪水在眼框中打转。她站起身来,用白被包裹住自己的身体,边颤抖边大声道:「对不起,我还有事,我先离开了。」
「雪瞳?」陆斐斯露出一丝疑惑,苏珊按住他的手:「雪瞳累坏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关上门,一滴泪水由她的脸颊流到裸足上,身后苏珊的呻吟声已经几近忘情。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呢?想将工作与情感完全分开却做不到,又不可能与陆斐斯成为真正的恋人……!雪瞳失神的望着朦胧月色。
所幸接下来几天,苏珊要陆斐斯暂时禁欲,测试药物在体内的残留数值,雪瞳便借口身体不舒服,想离开庄园几天,跟黑尔告假后,便跟着于婶去山腰的村落住几天。
山腰的村子是个非常淳朴的农村,里里外外都种满青绿的蔬菜水果;于叔跟于婶的家是一栋两层楼建筑,虽然不大,但却十分整洁。
「来,楼上有三个房间,原本是我儿女的卧房;年轻人嫌山上无聊,很早就去大城市工作,只留我们两个老人住,妳爱睡哪间都可以。」于婶慈祥的说。
「谢谢妳,于婶。」
难得躲避烦心的环境,这一晚,雪瞳在于家用完丰富的乡村菜肴用,很早便入睡了。村落的寂静不同于庄园的幽静,庄园的深夜,像是沉眠在棺木中的往生者般肃穆而毫无人气,而村落的夜晚会有鸡鸣狗叫,偶尔夹杂隔壁邻居的说话声,或婴儿的啼哭声,虽然凌乱却很温馨。
凌晨三点多,雪瞳忽然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朦胧;现在的她仍然很爱困,但是她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忽然醒来。
忽然,一阵僵硬感袭击了她,她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难道,这是传说中的鬼压床吗?雪瞳越来越感到害怕,只是更叫人胆颤心惊的还在后头,她发现落地窗外有个穿黑色风衣的身影正在凝视着她。
「是谁……」雪瞳想大声叫喊,却发现喉咙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落地窗自动开启,恐怖黑影如迅影般悄然进入。
棉被缓缓被掀开,雪瞳的双眼被盖住,看不到四周的情况,但是她隐隐觉得双腿越来越冰凉。今晚她是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连身长裙睡衣,此刻裙子渐渐被掀开,一只冰凉如霜的手由自己的小腿慢慢往上抚摸,一直延伸到敏感的大腿内侧。
雪瞳心中越来越惊骇羞涩,如果是在庄园,她可以怀疑是陆斐斯,但是现在是在半山腰的山村,黑尔跟苏珊不可能让陆斐斯轻易离开庄园的;况且,苏珊此刻应该跟陆斐斯打的火热吧?
这只手的动作,也跟陆斐斯的惯用动作不大一样,非常直接又深入,一下子便用手指直接侵入她的秘密花园;雪瞳心中的恐惧远远多于害羞,这个不知似人非人的访客,到底会怎么对待她?她使尽力气,却仍然动弹不得。
冰凉柔软的手来回抚摸花丛,弄得她刺痒难耐,几滴花蜜不知不觉沁出;接着,对方忽然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衣物,片刻间她便一丝不挂;这不像陆斐斯的作风,陆斐斯一向是慢慢的酝酿,慢慢的脱掉她的衣服,当前戏结束,衣服也脱的差不多了。
但是这个访客,作风跟陆斐斯完全不同,他把雪瞳的衣服脱光后,便双手握住她两个膝盖,大大的打开,似乎正在观赏蓓蕾张开的模样,让她羞惭到了极点。
对方吞了口口水,接着,她感到对方冰凉湿润的手指开始拨弄着花瓣,蕾瓣浸染了对方冰凉的口液,竟然微微,不自主的颤动;雪瞳几乎无法压抑住自己股间的骚动感,她略为擡高了一下臀部,讶异的发现,自己似乎稍微可以活动了,但是仍然翻不了身,也无法开口说话。
访客一下子便跨坐到她身上,但并不急着进入花园探索;他将头埋在雪瞳的胸部,冰凉的大手捧住她丰满的胸部,轻轻的摩擦,雪瞳又急又羞,几乎想要掉泪,但是舒服感很快的像惊涛骇浪般来袭,几乎淹没了她的理智。对方强力吸含着她红肿挺立的点部,在他的拥抱爱抚下,花蜜缓缓滋生,骚动感扰乱着自己的躯体……
不可以这样……雪瞳强迫自己保持最后一丝理智,随便就这样被陌生人凌辱,竟然还渴望被拥抱,怎么可以这么淫荡呢?
对方沉重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边吸允边用五指搓揉,早已弄得她身体无法自主的躁热;忽然身子一轻,对方似乎离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