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陆斐斯又把她翻过身来,由她臀部挺进,飞快的骑驰着她的身体,她跪倒在地,似乎快承受不住后方强烈的攻击。雪瞳的高潮似乎到了顶点,花蜜由她的腿沟渗出,有几滴甚至流到她高悬垂软的乳峰,就挂在她尖涨的红梅上,闪闪发光。
「陆斐斯,你不要停,继续用力上我,快点……」
作梦也想不到雪瞳会说那么大胆的话,心神迷乱的贺青岳看的又是迷乱又是妒羡。
激烈的争战终于结束,陆斐斯抽出自己的坚挺,湿滑的蜜水由蓓蕾中流出。
「妳知道为何我从来不做防护吗?医生说我的精子有缺陷,不可能让女人受孕。」陆斐斯苦涩的笑着,雪瞳则是精疲力竭的躺在地上,伸出长长的手臂怜爱的抚摸他的脸颊。「没关系,有没有我都不在乎。」
贺青岳再也忍耐不了心中强烈的酸味,他大力掀开牢门,大喊:「时间差不多了!妳再不走,被帮主的人发现,连我也保护不了妳。」
雪瞳慌乱的用衣服盖住自己完美的躯段,陆斐斯则是淡淡的盯着他道:「请你送她安全离开。只要她没事,不论你们怎么对我,我都无所谓。」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贺青岳拉着雪瞳的手臂,硬推她出牢房,雪瞳泫然欲泣,泪眼婆娑的跟陆斐斯道别:「陆斐斯,我一定会回来救你的。」
冰冷夜雨敲击着街道,发出叮叮的清脆碎雨声;贺青岳把车停在机场入口,又拎下一大袋行李,接着张开伞,才打开副驾驶座,让雪瞳下车:「我已经帮妳订好机票,回台湾后,妳把陆斐斯忘掉,重新开始新的人生吧!」
雪瞳清灵的眼珠泛着冰蓝色冷光:「我决对不会忘记他的。」
「听我说,陆斐斯冒犯我们帮主,本来应该受死的。但是听说欧州一个很神秘又凶狠的帮派,出高价要购买韩特家的陆斐斯。帮主听说他就是那个陆斐斯,决定将他卖出。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买陆斐斯,但是我知道,他们手下的人质从来没有存活机会。」
雪瞳露出一丝悲痛,贺青岳继续说:「像妳这样平凡的女孩,不应该介入这些事。听我的话,回台湾去,享受妳本来该有的人生吧!我听说妳债务的事,白虎帮的高利贷组曾经欠我情,我可以帮妳解决。妳也不需要再回韩特家了!」
雪瞳讶异的擡起头来:「这些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茱蒂跟他男友。也是茱蒂告诉我,妳躲在她的休息室,我才能那么快找到妳的。」
拍拍她的肩膀,贺青岳驾着黑色轿车缓缓离去,仅剩雪瞳悲伤的站在机场门口,承受再一次被好友背叛的打击。
她跟小珠认识一年多,交情深厚,却一点都不可靠;陆斐斯跟她认识仅短短一个月,却为她承受了生命危险。看着手中的机票,雪瞳咬牙,毅然决然把手中通往平凡快乐人生的通行证撕掉。陆斐斯为了她牺牲,她怎么可以弃他不顾?她决定回头去找陆斐斯。
搭上计程车,抵达酒店后门入口,此时刚好有几位酒吧女侍走出来抽烟闲聊,她们身上的制服,一律是白色爆乳无肩上衣,跟长度仅到臀下的超短红色迷你裙。
一个扎着长发马尾,面容跟雪瞳有点神似的女孩气愤的抱怨:「太夸张了!酒吧包厢跟赌场那些呕心客人老是对我乱摸,领班竟然还说被摸又不会少块肉。等明天老娘领到薪水,马上辞职不干。」
其他女孩笑嘻嘻的说:「那是妳不懂回避的技巧,跟他们撒娇一下,就挡掉咸猪手了呀!」
「跟他们撒娇?杀了我也做不到。反正我已经在别的夜店找到薪水更高的工作,明天领完钱,我掉头就走。」
聊了一阵子,其他女孩陆续回酒店内,仅剩长马尾女孩还站在原地持续抽烟,雪瞳安静的由墙壁背后走出:「请问妳明天可以领到多少薪水?」
女孩吓了一大跳,她转身狐疑的盯着雪瞳:「两万。怎么,妳也想做这一行吗?」
「是的。」雪瞳抽出皮包所有的钱,总计十万元,那是贺青岳放在行李中给她的『车马费』:「但是我今天就想上班,妳可以把妳身上的制服,用十万元卖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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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紧邻赌场,两个场地一样灯光昏暗,歌舞喧嚣,根本没有人留意她这个穿着火辣曝露的女侍。雪瞳紧张的在酒吧内行走观望,想探寻到地牢的入口。她记得贺青岳领着她穿越酒吧,绕过好几条走道,才抵达入口阶梯。
「喂,妳还在那做什么?十号包厢要三瓶黑啤酒,还不快点送过去!蠢的跟猪一样。」一个中年的女性板起脸指着她,瞧她身上的衣服,应该是领班吧!雪瞳连忙走到吧台端起酒盘。
「咦?妳是上个月来的雪莉吧?妳今天粧真淡,跟平常的模样差好多。」领班疑惑的看着雪瞳,她手下管理所有的女侍跟服务生,工读生,将进有七八十人,年轻女孩工作总是来来去去,离职率很高,所以她不记得每位员工的长相。
「我刚刚被酒溅到脸,所以掉妆了。」雪瞳连忙找借口解释。
「好吧。快送酒去,十号包厢的客人很喜欢缠着我们小姐,尽量别待太久,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在领班的斥喝声下,雪瞳连忙捧着酒盘离开。安静的推开门,十号包厢内弥漫一整片白烟,七八名虎背熊腰的凶狠男子正在吞云吐雾,狂放的抽着烟,桌上杯盘狼籍,有吃到一半的酒菜和半山高的烟蒂,桌下则是一大堆空酒罐,好几名浓妆艳抹的坐台小姐则安静依偎在这些男人中间,似乎醉的颇为厉害。
雪瞳安静的在桌边半跪,整理出一个空间,再把酒盘端放到桌上,此时一个长相刚毅帅气,额上有条刀疤的健壮男子忽然握住她的手,神情暧眛笑着:「别急着离开,坐下来喝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