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父子同乐

老人瞠目结舌地看着那红艳柔嫩的穴肉,清晰看得到每一处纹理,脑海里不由想起昨晚偷窥的场景,昨晚这穴不停的流水,是怎样淫荡的吞吐淫棍的,是怎幺一张一缩紧紧夹着男人鸡巴的。呼吸蓦地加快,他甚至看到骚穴下被操干得还合不拢的屁眼,红红嫩嫩,昨晚又是怎样擡起屁股让男人随便操的,摇着屁股求操得深点快点......

“骚母狗好好伺候咱爷俩用早饭,用你的骚逼温着...!”只见赵瘸子将一只煮熟的鸡蛋剥了壳用力塞进娃娃的逼里,指尖一推,鸡蛋便滑入逼的深处,接着又剥了一只塞进去,一推,两只鸡蛋完完整整的全部没入了骚穴内。

坏蛋!逼逼那幺小居然塞进去两个鸡蛋,好涨啊!娃娃欲哭无泪的张开大腿任由坏蛋蹂躏自己的穴。赵瘸子目光淫邪,伸出两根手指艰难挤入那穴中,搅拌几下,夹出一只温得暖暖的鸡蛋,嫩如白玉的蛋白表面覆盖着湿淋淋的淫液,就着淫水泡热一口吞到口中,品尝骚逼出产的美味早点。

羞死人了!自己的骚逼里居然那幺多水!娃娃下意识就想收缩骚穴,企图把剩余那颗鸡蛋挤出来,可惜鸡蛋埋得太深,水又多,滑溜溜的怎幺也赶不出来。

赵瘸子吃完鸡蛋,露出看好戏的猥琐笑容:“母狗,里面那颗鸡蛋是孝敬老子的爹的!好好张开你的骚逼,请爷爷吃早饭。”

“这...好羞人...。”娃娃红着脸低头呢喃。毕竟是年纪那幺大的爷爷呢,看光自己的肉体就够羞耻的了,还要吃自己骚逼里的食物,这...怎幺吃啊?!

“装蒜!”一个巴掌抽打在她骚穴上,赵瘸子骂道:“快点,再不吃,你骚逼里的鸡蛋就煮烂了!”

“啊...!”娃娃惊叫出声,这坏蛋打得那幺用力,一巴掌拍到骚逼上竟然把鸡蛋冲撞得更深了,她吓得顾不上羞耻,赶紧朝老人张开腿,还下贱地亲自用手掰开穴肉,邀请道:“母狗请爷爷吃早饭...。”

赵老头子瞠目结舌,一时反应不过来。赵瘸子又一巴掌拍到她骚逼上,打得鸡蛋在逼里翻滚,添油加醋道:“母狗说清楚,要爷爷在哪吃?怎幺吃?”

“啊!骚母狗请爷爷到...到骚逼这里吃...鸡蛋...请爷爷舔骚逼...呜呜爷爷快来吃...。”娃娃又气又恼,气坏蛋的恶劣,也气爷爷傻愣半天还不来吃她的逼。

老人的目光突然亮得吓人,看着离他鼻子几乎零距离的骚逼,清楚嗅到那水滥泥泞的穴散发诱人的香味,多少年没有闻过女人香了?多久每见过女人的逼了?更别说一个风骚淫浪随便他吃随便他玩的骚穴。

布满皱纹的手颤抖着伸向浓密的逼毛,摸摸,好亮好滑!接着手指不受控制的滑下到粉红的骚穴,压一下,清晰感受到嫩肉的弹性,好嫩好鲜!裤裆里的玩意不知何时高高隆起,老淫根竟想就这样插进这个逼里尝尝是何种滋味。被突如其来的淫亵念头吓到,老人猛地扑到娃娃的两腿间,老脸深深埋进她的骚逼里,不顾一起的张开嘴巴像饿狗一样舔起逼来......

“啊...嗯...爷爷坏...。”淫娃最爱舔逼,两手撑在背后,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腿间的老头像八百年没舔过逼似的那幺用力又淫亵地吃她的私密处,让她有种孝敬长辈的骄傲满足感,尤其是老头都一大把年纪了,不但为老不尊的看光她的奶子,视奸她的肉体,现在更是吃遍自己的骚逼,想想都有种爷孙乱伦的错觉。

“爷爷...慢点吃...啊坏爷爷...嗯舔深点...哦舒服...爷爷好会舔逼...啊...。”

埋头苦吃的老人嘴里发出似吃面条簌簌的声音,可见吃得相当美味,头也不擡回道:“乖孙女真好...乖母...狗的穴真香...好吃...吃深点吗...够不够...乖死了...爷爷疼你...好好...好...。”

老公狗和小母狗肆无忌惮的舔逼让在一旁看戏的赵瘸子无比兴奋,早就掏出淫根边看边撸,还不忘提醒道:“贱逼发骚了?欠干的母狗想饿死爷爷幺?快叫吃你的热鸡蛋,贱狗快求吃逼...。”

乖巧听话的淫娃果然照办,不知何时已把双腿放到老人肩上,整个骚穴都被含进老嘴里,只见她乖得双手抱着老人头发花白的脑袋,把他的嘴用力往自己的逼里按,放浪求道:“爷爷快吃鸡蛋...母狗逼里...用力吸骚逼嘛...嗯啊好棒...骚母狗要帮爷爷挤出来...啊嗯太深了...。”大鸡蛋被用力拍滚到了深处,又被故意趁机舔逼的爷爷用舌头往里顶,想要靠吸出来真的不太容易呢!

这时,一根鸡巴猛地捅进她的屁眼猛地一顿抽插,骚穴里的鸡蛋被用力顶撞,老嘴顺势一吸就把鸡蛋吸了出来。娃娃一看,顿时羞涩了,只见那颗好不容易弄出来的鸡蛋早就被撞得破裂,外面裹了厚厚一层淫液,被老人迫不及待的一口吃掉,颇为得意。

“孝敬完爷爷,轮到骚母狗吃了,去...快去吃爷爷的肉肠!”赵瘸子拍拍她的屁股,边捅着她屁眼边赶着她爬到老人胯下。娃娃乖乖地掀开对方的裤裆,果然见到一根黝黑布满褶皱的肉肠,周围的毛都已花白,肉肠已无法像精壮男人的坚硬,而是半软不硬的,灰白的龟头却不停滴着水,显然老东西的鸡巴早就痒了。

“哦哦...。”

一口把肉肠吞进口中,乖乖地用舌头顶在口腔里翻滚,爽得老东西终于忍不住舒畅叫着:“好...好母狗...哦好乖的骚娃儿...嗯孝顺的儿子...孝顺的母狗...给爷爷吃...吃鸡巴哦喔...。”每每赵瘸子操屁眼的时候用力捅,小嘴便紧紧含着他的肉条,舒服死他了。

“唔...唔...用力干...干母狗...的屁眼...嗯唔爷爷...肉肠好吃...母狗要喝牛奶...喔好深...好舒服...。”

“骚母狗想喝牛奶就好好吃,把爷爷的牛奶含出来!”赵瘸子爽得意气风发:“多幺贱的屁眼,夹紧些,操得舒服两根肉肠的牛奶都给你喝个够,保证喂饱你的狗肚子...!”

“嗯嗯要吃...母狗乖...嗯啊爷爷...爷爷流好多水...唔...唔太深了...。”

上了年纪的老家伙哪里受得了这幺淫的娃伺候,那又热又嫩的小嘴,不知羞耻的呻吟,大奶子在他身上摇得波浪翻飞,不经折腾的老淫根水流得越来越快,眼看就要受不了喷发而出...这时赵瘸子的肉棍在屁眼里用力搅拌几圈,绞得淫娃受不了的全身颤抖起来,嘴巴下意识用力一含,霎时把嘴里那根肉肠夹得精关失守...

“喔喔好母狗...乖母狗不行了...喔喔来了...来了来了...啊!”

“贱逼好紧...好屁眼...喔干!干!哦!”嘴里的肉肠一股脑喷发,屁眼里的肉棍也被刺激得干激烈起来,赵瘸子猛地抽出肉棍塞到她嘴里,呼呼喝着大骂,两根肉肠得她的小嘴满满同时射到她喉咙深处,腥膻的牛奶多得来不及吞下顺着嘴角滑落颈脖...

好饱!滚烫的精液吃得好舒服!娃娃小嘴殷红,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地。

良久,她才懒洋洋爬起来,却发现屋里突然异常安静,安静到听不到呼吸,手边碰到的冰冰凉凉的东西,转头一看,刚刚吃她骚逼吃得很爽的爷爷一动不动的睡着了,灰白的脸上已没有人气,摸起来冷冰冰的...

嘶...嘶嘶......

熟悉的声音,娃娃惊喜地看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蛇,捧在手里亲昵放在脸颊旁磨蹭,然后提着小东西絮絮叨叨的边说边漫步离开破屋,在第一缕阳光照耀下,小蛇的肉身似乎比往日越发碧绿了一些。

三天后,上门借石磨的村民发现死在屋里的两具发臭的尸体,报官后请来仵作检验被视为非人为谋杀,只因一个过度兴奋呼吸窒息而死,一个嘴唇乌黑遭遇毒蛇意外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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