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病房里关了灯,小江搬了把椅子坐在杏花的床边。杏花这回被打的很厉害,浑身是伤,头上缠了好多纱布,进医院打了四个吊瓶,止疼的、消炎的……吊瓶打完都晚上十点多了,杏花感觉身上好了些才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可是睡的不好,浑身上下疼的很,杏花在梦中不住的辗转呻吟。小江坐在杏花的身边,听着她断断续续发出的痛苦呻吟心里很不舒服,他觉得自己好窝囊好没用真是个熊包,连保护家人的本事都没有……
小江上了八个小时的班已经很累了,靠在椅子上想了一阵心事不知不觉的就迷糊着了,朦胧中好像听到杏花在轻呼,小江费了好大力气才睁开眼睛。“杏花姐,杏花姐?”小江睁开眼睛便隐约的看到杏花挣扎着似乎要起身,他赶紧站起来扶住她。杏花打了四个吊瓶刚才尿急憋醒了,她想起身解手可是一动弹身上就疼的厉害,正熬煎着呢却没想到小江在床边陪护。“小江,你怎幺来了?”杏花惊讶地问。“我姐打电话告诉我的,下班我就过来了。杏花姐,你怎幺了?”小江关切地问。“我…我想出去解手。”杏花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哦,那我扶你起来。”小江摸着黑扶着杏花坐起,俯身找到鞋子帮她穿上,然后搀着杏花站起,但杏花刚站到地上就差点摔倒,小江赶紧将她抱住。“杏花姐,你怎幺了?”小江关切地问。“脚…脚脖子好痛!”杏花的左脚踝被民权踢伤了,脚上一用力就疼。小江见杏花站都站不稳犹豫了一下说道:“杏花姐,不行我抱你过去吧?”杏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脚上实在疼的厉害,想到以前自己看病打针都是小江背着抱着的心中也就释然了,便嗯了一声点头应允,小江俯身轻轻地将杏花抱起摸着黑小心翼翼地走出病房。
走出病房小江借着廊灯才注意到杏花身上穿了件蓝色吊带短睡裙——杏花被民权打的鼻口穿血,衣裤满是血污,在医院处置了伤患后就没衣裳穿了,桃子急匆匆地跑到医院附近的商场买了条很宽松的吊带睡裙——杏花身上贴了好些膏药和绷带,不敢穿紧身的衣裳。小江一低头就看到了一双诱人的白腻——吊带裙很宽松开胸也很低,杏花怕累着小江斜抱着他的肩膀胸襟就敞开了,丰满的乳房几乎都落在小江的眼里,小江的呼吸立时急促起来:握着杏花白腻的大腿,搂着她温暖的身体,小江觉得此刻心跳的厉害。这时一个护士从值班室走了出来,看到小江抱着杏花便迎上前问道:“哎,你们这是?”“哦,去…上个厕所。”小江有些尴尬地答道。“住院时不是领了便盆吗?你媳妇身上有好多外伤,不宜走动的,容易把身上的包扎碰着,解手用便盆就行了。”护士不满地说道。杏花闻听护士把自己说成了小江的媳妇窘的擡不起头来,小江也窘红了脸,赶紧答道:“哦,好的,下次不会了。”小江抱着杏花急步走进卫生间,还好卫生间里面有一个专供不方便的病人使用的坐便,小江将杏花放下然后小心地问:“杏花姐,没…没碰着你身上的伤处吧?”“没事。”杏花垂着头低声答道。“哦,那我在外面等你,一会你叫我。”小江赶紧退了出去。走出卫生间小江才伸手擦拭满头的汗水,杏花那双白嫩的乳房似乎还在眼前跳动,小江觉得心里驿动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