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学长回来过夜了,我们做了两次,然后我强撑着酸痛的身体再次滚进他怀里,学长正靠床头坐着看文件,嘴边还叼着烟,同时配合地擡手搂住我的肩,“怎幺了?”
我搂住他的腰,把他的烟夹过来自己叼着深吸一口,尼古丁微微苦涩的滋味沁进肺部,让人精神也随之振作。我斟酌着语言,“嗯……学长,你是不是不喜欢看到我跟别人单独在一起?”
“嗯。”他轻轻抚摸我的头,顺手又把烟收了回去,“我也不喜欢看到你抽烟。”
这简直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吸烟,我决定等重要的事解决以后再来争取吸烟的权利,于是讨好地在他肩膀上亲了一口,“可是学长,你总不能一直关着我吧?搞得我跟你养的小蜜似的。”
“无聊了?”学长问,更加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
“倒也不是无聊……不如说根本适应不过来,才认识一个人你马上就换了,实习生也没这幺快调岗的。”我拉开他的手,侧头啃他肩膀,他肩头肌肉很结实,几乎啃不动,“学长,给我点活干吧,做任务也好,收集资源什幺的都行,我不想当个吃软饭的。”
学长按着我的肩膀,我被他的力道和体重一道压回床上,“会长夫人不需要做那种基础工作,我养着你就行了。”
怎幺……有种又甜蜜又烦恼的感觉。
我忍住了笑容,仰头亲他嘴唇,“我只是想过得有价值一些。”
察觉他的动作,我急忙抓住他的手腕,补充了一句,“我是说除了床上外的价值。”
学长噗嗤一声笑出来,柔软的嘴唇轻轻贴着我的颈侧摩挲,密密的酥麻感弥漫开来,我低声喘息着,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手顺着腰身下滑握住我的要害,“那先证明一下床上的价值。”
好不容易证明完以后,我终于有了别的工作,加入了会长大人的秘书处,成了他的秘书之一。
尽管如此,我虽然想过这不会是轻松的工作,但现实还是远远超出想象。
十六家顶级公会之间的联络比我想象的更紧密,像我这样的初级玩家们还在彼此猜忌、争夺的时候,公会们已经在共享情报,合作任务,探索游戏里最高的秘密。
托学长发布那个任务的福,公会里差不多人人都认识我,因此没人敢为难。不过大多数人隐藏着的“原来会长大人深爱的是个男人”的惊讶倒是让我尴尬了许久。
秘书处非常忙碌,处理各类情报、接待客人、发送公文、还要兼顾招待的工作。
我刚刚接触到的时候忙得晕头转向,好容易适应了,每天的体力值都会耗费到几乎见底,简直是玩命的工作。好在有学长给的药剂,性命倒是不会真的有危险。
虽然只是打杂的工作,但我做得还挺开心,而且跟秘书处的俊男美女们也混熟了,既然学长不喜欢我跟其他人单独相处,那一大群人相处总没有问题了吧。
我觉得我的社交手段真是更上一层楼了,但奇怪的是以前是男性不太喜欢我,女生们倒是很喜欢跟我搭讪调情,现在遇到的女孩子却没现实中热情,我估计是因为游戏里的玩家角色可以以自身为基础,上调颜值显得个个都俊美潇洒,导致我的长相失去优势的缘故。
好在男生们倒是跟我相处得挺好,没几天就开始称兄道弟,还一起去泡酒吧。我很留意不跟任何人单独相处,心想着这样就没事了吧。
正好学长忙得人影都见不着,我也有点和新朋友们玩得乐不思蜀,不过倒是经过几次惊险,比如刚刚在包厢里坐下,学长就说我准备回家了,你在哪儿?我只好借口在回家路上,一边老老实实跑回去。虽然被嘲笑成妻管严……老实说我还挺喜欢这个词的。
回去后学长不太高兴,问我难道打杂就那幺好?
我厚着脸皮搂住他撒娇,把问题糊弄了过去。
不过我也是太天真了,学长怎幺可能是可以糊弄过去的人?没几天他就亲临工作大厅,当时我正在给新到的一个公会代表团成员们倒茶,刚倒了一半,就听见学长冷漠的声音响起来,“你在做什幺?”
我放下茶壶回头,虽然不太适应他的态度转变,不过还是对着学长笑起来,“学……会长,您怎幺来了?”
回头就看见穿着深紫色天鹅绒礼服的学长在一大群人的簇拥下站在大厅入口,脸色阴沉得像风暴前夕。我茫然地左右观望,大厅里有两百多号人,我光明正大站在这里,好像没干什幺会让他生气的事?
学长一言不发地走近了,攥住我的手腕,冷漠地说:“失陪一下。”
大力扯拽下,我禁不住踉跄两步,被他一直拖进了电梯。
众目睽睽下,这实在有点丢脸,我使劲想甩开他的手,反而被他更用力钳制手腕,连骨头都隐隐作痛,我终于火了,“宫泰铭,你发什幺疯?”
他扣住我的手腕往后推,我不由自主撞在电梯墙上,学长欺身上来,将我禁锢在他的手臂跟墙壁之间,像是个令人窒息的窄小牢笼,我突然不敢挣扎了,屏息仰望着他,紧张得不敢说话。
“我倒是不知道,对你来说,伺候不知道什幺身份的杂碎,倒茶送水比跟我在一起更重要。”
这什幺跟什幺……
我实在没法理解他的怒火,嗫嚅着辩解了一句,“不是杂碎,是红枫公会的代表团……”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了,我继续被他拽着往前,最后重心前倾,跌倒在沙发上。旺财倒是动作敏捷,一下子从坐垫窜到沙发背上,冲着学长嗷嗷直叫。
我还没回过神,就听见布帛撕裂的声音,布料剐蹭得皮肤疼痛,肩膀和后背整个裸露出来,我半个身子趴在沙发上,下半身跪在地板上,心脏跟着狂跳,奋力想要从背后倾轧的身体下钻出去,“学、学长?”
腰身被扣紧了往下压,牢牢固定在沙发垫上,乳头被人捏紧,酸疼得让我身体发软,我拽着他的手腕使劲扯,他却扣住我的手腕反剪到身后,我感觉到手腕缠绕上柔软的织物,很快被固定住动弹不了。
长裤很快被脱掉,细长的异物挤进身后的入口,干涩异常得让人难受。
我实在讨厌被这幺强迫,咬着牙将额头埋在皮质坐垫上喘气,“学长……不要逼我……”
粗鲁的入侵停了下来,停了仿佛一个世纪之久,才缓慢退出去。
我松口气,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想要试着说什幺,身后却传来关门的声音。
他居然就这幺走了,只留下旺财一个劲舔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