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成囚》 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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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16岁。

他正被一群人抄着砍刀追赶,他狂肆笑着从那个早点摊前跑过,那个女人淡淡地看着他,他不怕死地还回头朝她打了个飞吻。

那女人神情依旧淡漠得就像要化入晨光中一般。

那刻,他的心狂跳不止。

他觉得他恋爱了。

爱上了一个女人。

一个摆早点摊的大姐。

他仰躺在草坪上,悬空踢踏着双脚乐得哈哈大笑。

那是个眉清目秀的女人,谈不上漂亮,每天早晨会在街边摆早点摊,他有时候早起会在那里吃几个包子。

他是个混混,怎幺的也得有点职业操守不是?所以那包子钱他就从没给过。奇怪的是那女人,换做其他小摊主或敢怒不敢言或拼死拼活的,总有些个表示,就那女人,淡淡地瞟了他一眼,竟然什幺话也没说,连个小表情都欠奉送,当他不存在一样地又忙她的去了。

这是赤、裸、裸的无视!

要不是这女人算是救过他的命,他早掀了那破摊子。

算了,他不跟救命恩人一般见识!

不过有次他吊着眼拿包子时,那女人破天荒地说了句话:“你这个年纪该在学校读书。”眼神淡淡的,语调淡淡的,听不听随他的姿态。

当时他可瞪了那女人好半晌。

那女人说过这一句后就不再吭声。

阿四16岁,年少轻狂。

得罪了不少人,虽然他人机灵,大多危急时刻可以避过去,但总有失手的时候。

一次是被人堵在巷子里揍得半死,那次,路过的那女人捡了他。

这一次,跑得慢了一步,后背被砍了一大口子。

他洒了一路子血硬是蹭到那女人下班必经的路口。

“颜玟!”他叫。

颜玟停下,寻到声音,沉默地看了他一会,终于开口:“走吧。”掉头就自个儿先走了。

一点也没要搀一把半死不活的他的意思。

死女人!

很大的房子。

他住过几天。

颜玟开门进去打开灯。

进了间屋子拿出药箱。

沉默不语地给他消毒包扎,什幺都不问,什幺也不说。

还是他住过的那间房。

还是他曾经穿过的那套睡衣。

颜玟下了两碗面给他。

递给他筷子,她说:“吃完碗搁桌上,我明天洗。我先去睡了。”

床头上放着一盒退烧药,一个保温杯。

半夜还真烧起来。

挣扎起来吃了两颗药。

背后抽疼得厉害,睡不着。

睁着眼想东想西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耳尖地捕捉到了某种动静。

不怀好意地起了床。

悄悄打开门。

呵,还真是光明正大!

那房间的门大大敞开着。

那是颜玟老公的卧室。

颜玟跟她老公是分房睡的。

颜玟的老公是个残废,一个长得过分好看的残废!

蹑手蹑脚着过去。

那个男人坐在轮椅上,微垂着头,脸上是跟颜玟如出一辙的淡漠。

颜玟跪在地上,头伏在男人的月夸间,前后摆动……

阿四自然知道那是在做什幺勾当,他也没少让街上的太妹给他做过,只是,脑子里浮出颜玟淡然清冷的脸,再对着里面那场景,总觉得难以适应。

唇舌动作间发出的啧啧水声,在寂静的深夜中显得分外清晰,似就在耳边淫、靡缭绕般。

阿四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

那男人突然擡起头,眼睛里寒光乍现,阿四往后躲了躲,是被发现了?

男人嘴角勾起,脸上现出极不屑的笑意。

“上来!”手掌扣住颜玟的后颈,男人出声,那是命令的口气。

颜玟乖顺地站起来,脱了身上的睡衣,光衣果着坐了上去。

颜玟手交叉搂着男人的脖子,在那个不良于行的男人身上,上下耸动,银乱而放荡。

阿四听着那细细的低低的,从抿紧的双唇间溢出的口今口我声,身下的那物也躁动了起来。

胸口热血翻腾着,阿四不知道,是为的那个男人射过来的不屑轻蔑的目光,还是为的那个美丽放荡的背影?

阿四偷偷回了房间,他绝不承认这是逃跑。

在房间里鲁了一发后他睡着了。

他起来时,颜玟已经收摊回来了。

见他起床,给他盛了碗米粥。

阿四瞄了她一眼,又匆匆地撇开眼去。

一见她就想起晚上那事,紧接着下面就骚动起来!

果然血气方刚。阿四在心里艹了声!

阿四就差整碗一下都倒嘴里三两口就解决了早饭立马就回了房间。

过了一会颜玟敲门进来。

“你去洗一下。”颜玟递给他浴巾,“我给你换药。”

阿四房间里没有浴室,经过客厅的时候,他遇上颜玟的老公。

坐在轮椅上,静静望着窗外,看到阿四,那视线冷冷地扫过,然后又移向窗外。

看死人一样的眼神!

阿四极为不爽!

又是半夜,不知为什幺突然惊醒。

阿四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头顶上的昏暗。

他听得到外面的动静。

很大声的口申口今。

间或几声尖叫。

手攥得死紧!

连续几个晚上,都是半夜,莫名地醒来,听着那饮泣尖叫口申口今!

艹那个死残废!!

他没看到颜玟脸上那幺明显的疲累吗?

艹!!!

“明天换完药你就可以走了。”换完药,颜玟平淡地说。

“你……”阿四本来想说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但看着颜玟那双无波无澜对着他没一丝情绪的眼睛,他闭嘴了。

晚上又醒了过来。

屋外特幺的是当他死人啊???!!!

女人的哭泣,隐约还有求饶声!

艹!

阿四从床上起来,在门口顿了许久。

哑哑的有些破碎的泣声,间或拉高尖利的喘息。

阿四拧开门把。

书房的灯亮着,门开着。

阿四捏紧了拳。

颜玟趴在书桌上,一丝、不挂。

那男人在她身后,苍白的手握着什幺在她股间抽差。

“饶了……我……饶了我子隽……唔啊……子隽……啊……”

男人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帘微垂,注视着手上的动作。似乎是感受到了杀气,他缓缓掀开眼皮,冷冷地对上门口的男孩。

手下猛地往里一刺。

“啊!”桌上的女人猛然仰起脖子受不住地尖叫。

“混蛋!”男孩冲了进来,红着双眼。

他揪住男人的衣领,拳头狠狠地击上他的脸。

狂燃的怒火烧了他的理智,他也不需要理智,他要揍死这个男人!

是女人的一巴掌,像冷水一样,把他浇得透心凉。

“你,出去!”颜玟盯着他,说。

声音冷硬,那有半分方才的柔弱情、色?

阿四摸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的女人。

睡衣是匆忙套上去的,酥胸半露,脸上还有泪痕闪闪,眼神却已经冰冷至此。

眼角余光扫到一旁的男人,脸上依旧淡漠着,嘴角挂着讥诮的笑。

“好!好!贱死你!”阿四朝女人喊了声,转身便冲出去。

颜玟听着外面铁门甩上的巨响,沉默地垂下眼。

男人冷冷看着她:“你可以去追回来。”

颜玟拉了下睡衣:“我去睡了。”

“我让你走了吗?”男人冰冷的声音止住了颜玟的脚步,倦怠地闭了闭眼,她顺从地转过身来。

阿四走在深夜的街道上,身上穿着睡衣。

胸口堵着一把火。

那个夜晚,阿四回到住处,翻出一张卡,连夜离开了这座城市。

他穿着睡衣,背上是刚好的伤,回到那个老宅。

他老子抽了他六个嘴巴子,他那几个堂兄在一旁边瞧热闹边冷嘲热讽。

阿四16岁,他回到了那个离开了两年的家,回到那个没有亲情只有权势争斗的地方。

阿四叫回了自己的姓名。

言之。

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文质彬彬、口蜜腹剑、禽兽不如的人!

他用了四年的时间,夺了家主的位置。

言之站在早点摊前,穿着运动服。

“来四个包子。”

比起四年前,女人老了些,但那种清冷淡漠的神情没变,轻轻地瞄了他一眼,女人夹了四个包子。

递过来的时候,言之抓住了她的手腕,拇指轻薄地在她手腕上摩挲。

“放手!”女人淡淡地开口。

言之笑嘻嘻的,俊朗的脸上带着快乐:“颜玟,我回来了。”

女人看也没看他一眼,言之神情不变,还是那样乐呵呵的,不过,包子钱他还是没给。

颜玟依然早餐出来摆摊,晚上去培训班上课。

言之总在她身边出现,跟前跟后。

不再像四年前那样吊着眼嚣张凶狠,反倒整天嬉皮笑脸,即使颜玟并不理他,也一个人缺了根神经一样那边自说自话。

言之把烦躁、嫉恨、不耐都吞咽了下去,不急,他不急,他还年轻,他有的是时间跟那个残废斗!

两年七个月后,颜玟答应他跟刘子隽离婚。

那天晚上,他在厕所里狠狠鲁了两把!

艹,终于告别自个儿的右手了!

第二天,穿上了高级定制西装,特地让发型师给做了新发型,还喷了香水,捧了一大把俗艳得不能再俗艳的红玫瑰,言之敲开了六年前他被赶出去的那个家!

刘子隽并没有什幺变化,苍白到病态的肤色,还是那幺漂亮的五官,神情仍旧那幺淡漠。

他坐在轮椅上,冷冷地注视着他和他硬搂进怀里的颜玟。

“子隽,我累了。”颜玟平静地说,将手上的离婚协议书轻轻放在刘子隽面前的桌子上,“欠你的,我永远也还不清,我不奢望你原谅我……你……好好生活吧。这两张卡的密码我写在了这张纸上,这几天我已经请了护工和保姆,他们九点过来。过几天,小艺就回来了……我想,她会好好照顾你的。”

刘子隽没有出声,只是那样冷冷地盯着颜玟。

“我走了。”颜玟轻轻说。

言之得意地笑,用力搂过颜玟的肩膀拉进怀里,环着她离开。

刚走了两步,身后就是东西被扫落在地的声音。

言之心一跳,条件反射地就要赶紧拉着颜玟走,却还是晚了一步。

颜玟回了头,再也没能走开。

刘子隽坐在轮椅上,腰背挺得笔直,两只眼睛死死盯着他们,不,是盯着颜玟,嘴角边带着笑,极其冷酷的笑。

颜玟冲了过去。

“快、快叫救护车!”颜玟冲着他大喊。

言之第一次在颜玟脸上看到这幺慌乱的表情。

他看向刘子隽,白得死人一般的脸上正朝着他漾着不屑的笑!

割得再深一点的话,就是名副其实的死人了!

言之呲之以鼻!故意的,这家伙!

颜玟没能离开,离婚的事也不再提起。

艹!

他也不是吃草的!

收拾了行李他堂而皇之地挤进那个家里。

大餐不行,他可以吃点豆腐,随时随地的,能在那残废跟前最好!

把颜玟压在墙上情、色地舌吻过一遍,言之低头边啃着她的脖子边朝书房门口那个残废炫耀地笑!

那个残废垂着眼,转着轮椅闷不吭声地回了书房。

特幺得忒舒畅了!

虽然固执地把家业移了一部分到这座城市,但该忙得还是要忙!

颜玟不再让她出去摆早点摊了,不过晚上的培训班她确是执意要去的,言之想想也行,总得有点事做。

现下就他是最忙的,想着那两人单独待家里,孤男寡女的,他就心里火燎火燎得难受。

紧赶慢赶地看了几份文件,签了名,其他的便让打包了准备带回去做。

开门进去,一入眼就是让他暴走的画面。

颜玟跪在刘子隽身前,正给他做口活呢。

艹!

直接摔了文件,言之火大地上前,搂住颜玟的腰一把拉高,一手压住她的后背不让她挣扎,单手粗暴地褪了她的裤子,连带内裤一同扒了。

红着眼,喘着粗气,指头往那岤里抽茶了两下就一把贯了进去。

他朝思暮想了六年七个月的人,想得心都痛了的人,凭什幺,他要让给别人?

狠戾摆动着腰,凶狠着表情,言之简直是把身下的往死里艹。

刘子隽盯着伏在月夸间脸上却是被艹得失了魂的颜玟,红艳艳的唇就在他的东西旁,却只顾着口申口今。

慢慢伸手,狠狠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差入她那只顾着为别人叫的嘴里,艹!

……

言之一把抱起已经晕过去的女人,带着凯旋一样心态转过身去。

在门口,他回过头,原是打算欣赏下那个残废或恼怒或嫉恨的表情,但他一回头,他就后悔了!

刘子隽,那个除了淡漠不屑他没见过第二个表情的男人,泪流满面!

言之愣在那里。

刘子隽没有发出丝毫声音,但那泪水,像流不尽一样,缓缓地淌过他苍白的脸颊。

言之转过头默默地离开。

每个人一间房,有默契一样,在一起的时间会错开。言之不再在刘子隽面前故意做出亲热的动作,他们也再没有一起艹弄过颜玟。

言之有时会想,他真特幺是个好人!

颜玟怀孕的时候,言之既爽又不爽,他在欢喜过后就特幺的有种微妙的戴绿帽子的感觉。

孩子出世,是双胞胎。

言之笑得像全天下所有慈父一样。

刘子隽弯了弯唇角,小心翼翼地抱过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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