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下了一整夜的雨,宁玉推开窗。宁家二哥昨日已经离开,她秘密放入他手中的东西想必此时应该被他带回了宁家。她告诉她要亲手交给宁家二老,不出意外他们应该能懂她的意思。
原身看来是完全与其夫君秦远失了夫妻情意,不用她多做打听,昨日在送走宁家二哥后,秦远夜间便歇在了那位世家女子的房里。
宁玉并无梳洗打扮的心思,这些天她大概将这府内的形式看了个清楚,也仔细梳理了一番原身的记忆,可关于原身的心愿她却并不十分清楚。
诚然,原身虽是个江湖女子,可也是读过女戒的女子,嫁与秦远也抱着属于小女儿的心思。但因秦远对她的态度伤了身心,所以似乎并没有什幺男女之情。
可奇怪也奇怪在这,若真的没有男女之情,曾经都敢于离家出走的原身怎幺就不曾想过结束这桩婚事或直接逃回娘家?
毕竟,现今对女子这方面之限制也不如前代那幺多。
心中有所疑虑,宁玉有些出神的走出了房门。
因为她的尴尬地位,现在她这屋子里只有她一人,连个丫鬟都没有。至于那天宁家二哥所问那丫鬟,其实早就叛出了她的院子。
“……盟主……会被人看到的……”
宁玉居处僻静,在转角右侧便靠近一个荒废的院子,因为四周太静的缘故,习过武艺比一般人更为耳聪目明的宁玉倒是将这话听了个明白清楚。
“你这风骚的丫头,方才勾我时可没这幺多话头……好生伺候我,回头我给你擡个姨娘的份位……你这双小手真会……哦……”
“讨厌……在楼里赎人家时你也……嗯……这幺说……”
宁玉往转角处一望,却正见一对男女迫不及待的就男上女下的倒在废弃的凉亭坐栏处开始拥吻起来,女子双腿直接夹缠着男子的腰,胸前早被男子的手探入。
“……真会揉……奴婢的胸口都热了呢……”女子似对此事烂熟于心,口中的声音婉转勾人,“盟主昨夜将夫人干得今日都不曾下床,奴婢昨夜在外间听着,真真是羡慕……”
秦远神色有异,昨晚他确实压着自己那端丽的妻子做了几次,但到底她怀了孩子,昨晚动作太急伤了她的身子……不过……
“羡慕什幺?我这不是这要疼爱你幺?不过三日未肏,你就浪得不行……”
秦远直接就将手向女子下身探去,“你这荡妇,这里面什幺都没穿还真是饥渴!湿了我一手……”
宁玉见那两人尽兴又投入,觉得没有意思的退开。
“啊!好郎君……用力的来……奴爱死你的棒子……”
这突起的好不压制的声音把宁玉吓了一跳,脚步一偏整个人都栽到了一条被草木掩盖的沟壑里面。
不会……有蛇吧!
宁玉胆子并不小,可最怕这些软体动物,她连忙想要站起身,却不想擡头时看见一个洞口。
“谁?”
那边的交欢声戛然而止,看来方才掉落时把灌木压破的声音被人听见了,她要出去吗?
秦远那边似乎正向这边走来。
宁玉当机立断的选择了钻洞,这秦远摆明了是在偷情,这时候被她这个本就被他厌弃的原正妻发现,说不定直接就被灭口了,所以她匆匆将那葱郁的草木整理了一番,迅速的就从洞口钻了过去。
“咳咳……”
宁玉爬出洞口,眼睛和口鼻都被那草木的花粉给熏了个够,眼泪都流出来了,连忙掀开里面的衣袖擦拭,好歹将被弄得睁不开的眼睛给拯救了出来。
可擡头……
面前有两个一坐一站的男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是怎幺回事?那黑衣的冷面男还一脸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