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年间,有一书生,姓徐。
徐生面若玉冠,斯文儒雅,仪表堂堂。饱读诗书多年,带了一名叫春哥的小厮赴京赶考。这日途径七里坡,突狂风大作,主仆二人便寻了一处破屋暂作停留。
待那风势暂止,却听得草丛中隐隐传来一女子之娇喘。两人耐不住心中好奇,逐蹑手蹑脚地走进草丛,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谁知不望还好,这一望,竟令二人不由呆了。
草丛深处,竟有一碗口粗的巨蟒,正缠着个面容妩媚,身材玲珑有致的妇人交好。
小妇人看起来无非十八、九岁年纪,本穿着件桃红色的齐胸襦裙,但此时被那蟒儿缠着腰身,前襟大开,露出一对蜜桃般的丰乳,随着那蟒蛇的动作上下起伏,好不销魂。
那蟒蛇粗壮地身躯纠缠着女子的腰,缓缓向上爬去,蜿蜒过乳沟,吐出鲜红的信子,丝丝地舔抵上了那早已硬成两颗红豆的乳尖。女子深吸了一口气,一双杏眼微微眯起,湿润的小嘴里发出了一声接一声的轻吟。
她伸出并未被禁锢一只玉手,竟然抚上了那蟒蛇的身子,虽然蛇身太过粗壮,她不能用手套住,却仍旧一边抚摸一边发出靡靡之音,竟是一副邀请的媚态。
蟒蛇又在她胸前磨蹭了几下,缓缓松开了她的身子,粗长的尾巴滑入了她的裙摆。
而就在这时,那蟒蛇竟然幻化成了人性,原本趴伏在女子身上的蛇身,从腰部开始逐渐变成了一个壮年的男子。
那男子上身赤裸,头戴金冠,一张脸狭长俊逸,但眼睛里却流露出贪婪的凶光,仿佛要将身下的女子生吞活剥一样。下半身则仍是蟒状,但随着腰肢的扭动,撩拨得女子完全瘫软在他的怀中。
他伸出双手,直接撕烂了女子的裙摆,将里面的肆裤褪下,一把扒开了她的双腿……
躲在一旁观看的徐生和春哥面面相觑,知道自己这是遇上妖精了。却不知那女子是人是蛇,但若这幺下去,搞不好真会被那蛇精生生的干死。
但此时画面香艳,耳边又不时传来女子的淫浪叫声,俩人决定还是什幺都不做,继续看下去。
那蛇郎君目露一道阴测测的绿光,扒开女子双腿后,直接将脸附了过去。他张开嘴,口中舌头竟然未化成人形,还是一条猩红的信子。卷着女子早就顺着大腿滑下的淫液,舔上了她的花蕾。
女子尖叫一声,弓起身子,双手忍不住揪住了自己的乳头,死命揉搓起来。
“相公,快别逗弄奴家了!”她浪叫道,“玉娘受不住了,快些给我吧!”
那蛇郎君不理会她,又狠狠地舔食耍弄了一番,直到她几乎溃不成军,整个阴核都红肿起来,春水都流到了屁股上,这才擡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小浪蹄子,就这幺想被相公的大鸡巴操弄幺?”
“想,快想死了!”
“如此,你想要哪根?还是说……”他突地伸出两根手指,直接捅进她的淫穴里,一边抠一边问道,“你两根都想要?”
“都要!都要!奴家两根都想要!”
说完,竟然用双手扒开阴户,分着双腿,一脸迷醉地看着他。
那蛇精邪邪地一笑,下身竟然同时伸出了两根粗壮肉棒。
虽然早就听说过蛇类是有两个阳具的,可真的看到,还是令躲在草丛中的徐生主仆着实地吃了一惊。况且这两条阳物尺寸都不小,不知那妇人小小的孔洞能否容得下?
熟料那女子却并不惧怕,反而像是早就期待着这一刻,直接张开腿,盘上了他的腰……
二人正好背对着徐生主仆,因此此刻便清清楚楚地看到那蛇精一上一下,将两条肉棒分别插入了女子的阴穴和菊户。
女子此时早就是淫液泛滥,因此湿滑濡润得很,一下子便捅了进去,直接贯穿到底。
“啊!相公好厉害!”
随着抽动,那女子愈发情迷,用双腿盘住他的腰身,弓着身子,配合着他的抽送而使劲擡起自己的屁股。每一次抽插,都能清楚地看到从那骚穴里汩汩地流出淫水,而那屁眼儿也紧得厉害,像是要咬断那蛇郎君的玉柱一般,紧紧地收缩着。
蛇身侵犯着身下的女人,上半身也不闲着,他一手揉捏着那丰盈的胸脯,用信子舔着她的脸,时不时还伸进嘴里,纠缠着那芬芳的小舌。另一只手则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手臂上青筋都爆了出来,可见有多用力。
女子被他掐得几乎气节,一张脸憋得通红,就连脖子和胸口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
就在徐生觉得,这女子怕是要被生生掐死时。那蛇精却突然加快了速度,且身子一圈,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了地上,将那女子举到了上面。
女子终于可以呼吸,大口地喘着气,再加上腾空被操弄,双乳摇摇欲坠,那蛇精吐着火红的信子,搅弄着乳头,也不去捏她的胸,反而用手按住了她的臀,狠狠地冲刺起来。
“干!骚穴这幺紧,快把你相公我的精都榨出来了!你这骚浪的小婊子,可是要让爷泄在你的洞里!”
“是,是!奴家不行了,相公快射了吧!两个洞都要填满,被相公那又浓又稠的精液填满!”
见她叫得一浪高过一浪,一对大奶疯狂的摇动,两个洞都泛滥着淫水……莫说那正在奋力抽送的蛇精,就连徐生和春哥也受不住了,两个人下身聚都起了反应,肉棒硬挺挺地撑起,要不是有裤子挡着,怕是早就忍不住爆发了。
“骚货,婊子!让爷用大屌操烂你!”
“恩,操我,操烂我!快!再快一些!相公的屌又粗又壮,快顶死玉娘了!”
随着最后一声尖叫,蛇精终于喷出了一股白浊,但那两根,却只有插在菊穴的那根射出了精液,插在阴户的那根,却并无射精。
他舔了舔女人近乎昏迷的小脸儿,“满意了吧?”
那女子眯着眼,娇羞地撇撇嘴,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一人一蛇,舌头与信子纠缠,口中带出丝丝津液,竟然无比的和谐。
“怎地射在了后面的洞?”她埋怨,“前面你都不管我了!”
“还不是你后门太紧,吸得我厉害!”
“我不管,说好的,前面也要!”
“今天都要了三次了。”
女子娇笑,一脸的淫靡,伸出手,摸着自己的阴户,时不时抚摸下那还插在里面的肉棒,“要不够啊……”
“骚货!”
蛇郎君使劲掐了一下她的阴核,惹得她又是一阵呻吟。
“待我今晚吃顿好的,有了力气也好好好干你。”
“相公说的可是实话?”
“自然是实话,吃饱了,操弄你那俩眼儿三天三夜也不是问题!”
女子又笑了,撅起嘴,索吻道:“何止俩眼儿,人家的小嘴不算幺?”
“算算算!”说着,吐着信子缠了过去,“三个洞,都给你填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