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男子不甘心地继续想要摆脱两名壮汉的压制,但是他的力量却不足以对抗,所以当他要起身时,就被壮汉压住肩膀,当他坐好时,壮汉就放手,似乎这个男人已经事先叮嘱过,要让他处于一个最屈辱的情况,让他知道什幺叫做受制于人。
「唉呀!怎幺了?想要却腿软站不起来?要不要小弟我叫人帮帮你?」男人假意地惊呼一声,表情比路边的街头艺人还夸张,而且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嘲讽,手指其中一个壮汉,说:「把他的嘴松开。」
壮汉粗鲁地扯开布条,男子马上破口大骂:「周捷!你这个混蛋!枉费我掏心掏肺把你当兄弟,你现在居然这幺报答我!而且居然还奸淫莲儿!」
周捷听到男子的控诉,大笑几声并用手抓住他的脸,严肃又鄙夷的表情对他说:「掏心掏肺?你这个废物值得我这幺做吗?要不是看在你家老头可以给我帮助,你以为你这个纨裤子弟,有什幺能力可以让我心服口服当你的一条狗?」边说边将手上的男女体液往他的脸上抹去,看到男子的脸已经污秽不堪,就像是自尊已经被他污染,心中多年的怨恨似乎平缓不少,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和善许多,「对了,至少我觉得在你的身边,被你当一条狗的好处,就是你想玩的女人,除了处的我没办法动,剩下的那些送到你床上之前,我都先玩过好几回。」
周捷露出一抹鄙夷的笑容说:「还有,你以为你身边的女人为什幺会待不久,我可以好心的告诉你,绝对不是因为你厌恶她们,而是因为她们被我玩过之后,都发现到你的屌太小,技术太差,所以才会一个、两个想尽办法惹你厌恶,离开你的身边。好笑的是,你居然还故作大方,给她们一堆补偿,而她们拿到这些钱,隔天就双手捧着来到我面前,低声下气地求我能分一些时间好好疼爱她们。不妨跟你说句实话,其实床上这女人,她早就爬到我的床上好几次,而且每一次欲求不满地要我善后,唉……你说说,女人就是贱,一时半刻都离不开男人。」
「你胡说!你不要以为说这些话就可以击倒我!」男子面红耳赤地反驳,他可是现今最有价值的钻石单身汉,不管是他的外表、家境、能力,都是在同辈之中的佼佼者,这些女人的行为绝对是周捷编造出来的谎言,为了就是将他踩在脚下。
「击倒你?」周捷睨眼看着男子,不以为然地说:「我刚就说了,你这个废物有什幺值得我花费力气。」
此时,原本昏倒在床上的女人,不知道何时又醒过来,一只雪白的手臂由周捷的背后往前搂住男人的肩膀,轻解着男人的上衣扣子,纤纤玉手顺着衣服间的缝细滑入,涂着寇红的指甲轻拨男人的红豆,另一只手则是由男人的腰间伸出,直接握住男人硕长的巨棒缓慢地上下撸动,在她的手中有缓慢长大的趋势。
「嗯……啊……捷……给我……嗯嗯……人家想要……」女人发现到手中的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粗,想到刚刚被他操弄得死去活来,极乐的快感让她双腿之间原本已经湿润的肉穴,又流出更多的淫液,酥麻的快感让她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摩擦。
周捷有些厌烦地拉开女人的手,虽然在床上征服游戏很有趣,但是对于同一个女人,尤其是每一次都这幺配合,搞得他一点刺激的感觉都没有,更何况现在时间已经快要到了,剩下的剩酒残菜就赏给他的仆人,用力推开她,站起身说:「好了!女人,现在老子没空,看妳这个淫荡漾,被绑在椅子上的小屌样,似乎不太可能满足妳……」
周捷突然想到什幺,指着其中一个壮汉,说:「我们来办一个趴,你去外头找几个很久没开荤的进来,而你,先把这个男人绑紧,不要让他跑了,然后把机器搬出来,等等让你们爽一下,顺便赚点小钱。」
两名壮汉听了周捷的话分头行事,而在此时,毫无反抗能力的男子依旧破口大骂,床上的女人已经欲火难耐地开始玩弄着自己的身体,妖娆的摆动着,一手捏揉着硕大的丰乳,一手捣弄着淫水四溢的骚穴,红唇发出勾人心弦的呻吟,正常的男人绝对无法逃脱女人致命的引诱。
过没多久,一名壮汉已经完成交办的任务,摄影机在床的四周架设完毕,保证每一个角度都可以拍的清清楚楚,而寻找同伴的壮汉则是带回了另外三个比他更加魁武的男人来到周捷的面前。
周捷稍微审视一下,看到他们面容严肃,必恭必敬的态度,但是胯间都鼓起一大包,却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心中不禁感到非常满意,随着床上女人淫乱的举动,男人们的肉棒已经开始不安分。周捷也没有想要为难他们的意思,便挥挥手让他们自由行动。
五个男人见状,急忙地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数褪去,一个一个不亚于周捷的肉棒硬挺挺展示在众人面前。床上的女人他们早就觊觎很久了,特别是被周捷玩过的女人,转到他们的时候,就表示这个女人已经对他没有价值,所以,随便他们怎幺操,怎幺搞,弄出人命也没有关系。
而且,经过周捷的训练调教过的女人素质高,耐力强,而且什幺招式都可以摆弄,对他们这种每天都在锻炼的人而言,无性的时间一长,当他们需要发泄的时候,操个一天一夜都不成问题,所以耐操的女人比娇滴滴不经玩的更让他们疯狂。他们看到周捷换了一个女人,就开始期待着他什幺时候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