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说了,梦就醒了。
躺在床上,薛沁缓缓睁开眼睛,不意外的看到自己房间的种种。是的,在陆承舟第二次端着手任由她舔舐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这是一个梦,只是一个梦,所以,她才有勇气告白,说出平时都不敢说出的话语。
艾伦,这才是陆承舟的名字,他只是在大中华地区停留了太久的时间,久到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来自古老的欧洲,艾伦这个名字也只有极少极亲近的人才会偶尔提起。薛沁一直都想这样叫叫看,但始终不敢,终于在梦里做到了,可然后呢?然后她就醒了,连梦里那个陆承舟的反应都没有看到。
任颜说的对,自己是欲求不满了。连续几天晚上听到女人的呻吟声就算了,今天居然做起这样的梦来。薛沁紧紧的抓着双臂,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她不是没有做过春梦,但如此清晰具体的这却是头一个,直到现在胸部和私处都涨涨的不太舒服,腿间更是泥泞一片。她把已经湿透的内裤脱下来,嫌恶的扔到了一边,却像着了魔一样把手又探向腿心,被触碰的私花缩动了几下,把指尖弄得一片湿润。她触电一般的把手缩了回来,看着指上粘的晶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上去。
只是一个动作,让薛沁心中的火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她想见陆承舟,她想要陆承舟。这样的想法让她一时模糊了梦境与现实,跳下床来推门而出,向三楼跑去。
曾几何时,陆承舟在三楼的居室并不会上锁,薛沁就算在里面玩上整天都不会有人管,但不知从何开始就有了上锁的习惯。薛沁不记得发生过什幺,只记得从某天起晚上她再也无法进去陆先生的房间了,再往后,如果没有他的传唤,就算白天都很少进去,三楼,对她来说就像禁地一样。而现在的她完全忘记了这一切,只是飞奔到那门前,被挡在门外。
他并没有叫自己……回过神来,薛沁靠着门板跪了下来。过道上虽然铺着厚重的地毯,但秋夜的凉还是轻易的穿透衣料,让她打了个哆嗦。
“艾伦……艾伦……”
薛沁不敢叫门,只是靠在门板上念着男人的本名。陆宅的房间隔音效果都很好,她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比蚊子没响多少的呼唤会让门里的他听到。
清醒的时候,薛沁一向不敢要的太多,只要和他共处一个屋檐下就很知足,能只有一墙之隔就已经很幸福。靠着门框,她看着门。不知道先生现在在干吗,睡了没有。虽然电视里的吸血鬼什幺的是睡在棺材里的,但先生是睡在床上的,她还记得那张大床是很舒服的,她小时候会在上面翻跟头打滚,就算摔了也不怎幺疼痛。
糟糕!不应该想床的,想到床,她又想到刚才的梦了。和过去的春梦不同,已经折腾了这幺久,梦的细节还是那样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她还记得梦中人是如何玩弄她的身体。想及此,她不由的挺了挺身子,乳头被微凉的门板激的再次挺立起来,门板上雕着繁复的花纹,随着少女胸口的上下起伏拨弄着顶端娇嫩的果子。她才不要承认,自己被那冰凉的死物弄出了感觉,小嘴一撅,手却顺着领口滑了进去。
薛沁不是第一次揉捏自己的胸部,之前对宋文香的巨乳羡慕嫉妒恨的时候她也曾找过一些丰胸按摩的法子,只是见效太慢她也就没什幺耐性坚持下去。那时候她并不觉得按摩胸部是什幺不妥的事情,揉起胸部来也就像按摩手臂一样没什幺特别的感受,但经过一场春梦,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那坚挺饱满无端的给她一种踏实的感觉。
顺着梦中的记忆,薛沁按揉着自己坚挺的胸乳,两指夹着顶端的红果捻着。大概是弄得不得法,她无论怎样玩弄都没有梦中那样透心的快感。揉揉被捏痛了的乳尖,少女低头向那方面呵着气。可毕竟离得太远,嘴里呼出的热气早就降了温,带着湿润打在乳蕾上,让少女身子一颤。
刻意去弄的时候没有反应,随便呵一呵却有了感觉,这到底是要怎样嘛。少女有些气恼,不再管胸乳的感受,任由那小巧红莓在空气中立着,手已经伸向腿间,去尝试拨弄另一块敏感之处。
忘记穿回内裤就跑出来,手指就那样直触到湿润的花瓣上。少女脸上一红,将身下的裙摆拉了拉遮住了手上的动作。她看着屋内大床的方向,想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正睡在那里,心里有些激动,手指在私花上前后抚摸着。第一次这样直接触碰,她不敢用力,只是轻轻碰着,像是随时都会离开一样,这样若有若无的感觉有些痒,让她心里空落落的。花瓣不安的缩动,带着她的指尖向内陷了些。
只是顶到了些许,少女的花径就开始兴奋的收缩着,不知是要将顶着它的异物推出去还是要吸进来。指尖被柔嫩的花瓣包裹,少女的动作不再战战兢兢,在花口划着圈子,偶尔进入一些,搅出一股股爱液,湿润了手指。
“爹地……嗯……沁儿……啊……”
不觉用上梦中的称呼,花径像受到刺激一般猛地一缩,一下下吸吮着少女的指尖。这还不够,还远远不够!它想要爹地的炙热,想要被填满的感觉。
“啊……我要……爹地……沁儿想要……”
少女呻吟着,手指仿着阳物的动作在花径里浅浅的出入着,想象自己在男人身下的甜蜜,双腿不由得夹紧,手掌整个压在花户上,按压到前端隐藏在花丛中的花蕊,又带来一大波快感,让她蜷起脚趾,低下身来,整个人都蜷成了一团。
“爹地……爱我……”
>>>>>>>>
早知道是这样,美梦一场……
那她一定希望能一直睡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