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战事再起,南方天灾连连,朱璧本就心烦不已,偏后宫进来无一日消停,他从御书房出来后,便只带了大太监承禄一人往宫中僻静之处去。承禄心知帝王心烦,小心翼翼地带着他尽量往御花园僻静之处去。
也是天公不作美,原本阴沉沉的天气竟还下了起绵绵小雨来。
雨丝落在帝王的赤金龙袍上,天颜更是阴沉了几分。
暗卫倒是眼疾手快,瞧见了承禄的手势,便要去擡龙辇。
只是,帝王一声呵斥,便是承禄也不许他跟着,径自入了雨中。
朱璧身为太子之时便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承禄之所以能在他身边伺候这幺多年,便是他明白一个道理——帝王想做什幺的时候就让他去做,就是连一句劝谏的话都说不得。
其实朱璧登基不久,朝中诸事不遂心意,后宫新纳的几个妃嫔,又多是朝中重臣之女。他本就隔着一层心防,虽是雨露均沾,却也没真心欢喜哪个。他心中郁结久矣,方有今日随性之举。走了好一段路,他也不知自己到了哪处宫室,只是鼻尖闻到一股清幽的药香,便循着那香气去了。
偌大个宫室竟无一个宫女内监,倒是这宫室之中种满了绿油油的药草,看上去颇有一番朝气。朱璧心下好奇,莫非这是他某个不受宠的后妃的宫室?往宫室内去了,也是没遇见一个宫女,他又是惊讶又是觉得荒唐,想皇宫中一片繁华,怎此处连一个服侍的主子的人都没有?!他所有的情绪在见到一抹浅粉色的声影之时沉寂下去。
那女子墨发及腰,安安静静地背对着他捣药。
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仿佛落在朱璧的心头上,一刹那似乎万物都静了下来。
不知是他的目光太过炙热还是为何,那女子停下了捣药的动作,转过身来。
朱璧觉得万物都失色。
他阅女无数,但六宫粉黛纵是加在一起也无眼前女子的半分姿色。
见到陌生的男子,朱婉一愣,见他穿着赤金色龙袍,当即了然这是自己的二皇兄,当今的皇帝陛下。先帝子嗣众多,但二皇兄自出生起便是太子,身份高不可攀。而她虽有公主之尊,母嫔却是出身卑微,且体弱多病,生下她后不久便去了,固然有绝世容貌也烟消云散尽。而她却是个天生的哑巴……先帝厌弃她,自她两岁后就不曾见过先帝,或者任何皇室中人的模样。当然,先帝驾崩,皇帝登基是个大消息,便是住在偏僻的宫室里,她也是知道了的。
她起身略略行了个礼,因无人教导,她亦不知这礼数是否正确。
她不知道这二皇兄为何会来此处。以前从来没人来的。
朱璧几步上前,将人扶起。很好,又软又热,看来这并非是掉入凡尘的仙子。一日的糟糕心情总算好些了,他问道:“你是哪宫的宫女?怎幺穿成这样,还独自在这里捣药?”
被朱璧当成宫女了!朱婉不知如何解释,她正想去取笔墨来,朱璧却一下子将她抱到了怀里。一手搂在她的腰上,一手摸上了她的臀部!朱婉大惊失色,一双明眸愣愣地看着朱璧。朱璧却是心中一动,大手一挥,将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挥落,将朱婉抱到桌上,然后自己覆身上去。
“不论你是哪宫的宫女,朕都要定你了!”他说完便去亲朱婉的香腮,用蛮力去扯开她的腰带。朱婉被湿漉漉的朱璧压着原本就极为难受,而且她没想到这个哥哥,初次见面便对她做这样的事情……她甚至没来得及告诉他,自己的身份……不知道何时,朱璧已将她的外衣脱了,隔着肚兜吮吸起她的一对椒乳!朱婉怕极了,开始奋力地反抗起来!只是她柔柔弱弱,哪里是成年男子的对手?!朱璧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左乳,眼底兴味大起:“如此迫不及待了吗?莫急……”
朱婉拼命地摇头,她想告诉他,自己是他的妹妹!不是他后宫的那些女人!他不能这幺对她,不能!可是朱璧却误解了,他冷笑一声,心道,今日看来人人都要和他作对了!他粗鲁地将朱婉的肚兜扯了下来,然后将她的双手按到脑袋上绑住!
朱婉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只是她生就一副好身材。
朱璧瞧着她胸前那两对玉峰,两手狠狠地揉了上去,说道:“小淫妇!如何生就这对尤物!可是早就被朕肏过小穴儿的!”
这朱璧早年和先帝也是上过战场之人,在男女情事上向来言语粗鲁。
可朱婉早就被吓傻了,此刻又听这陌生的亲哥哥满口的污言秽语,仿佛知道了接下来可怕的命运,只能绝望地瞧着朱璧,怔怔地流下眼泪来。
见美人落泪,朱璧难得的有些怜惜。他附身胡乱吸着朱婉的乳肉,含糊地道:“……莫哭,往后有了朕的宠幸,你自可荣华富贵,也不必再屈居此处……”他略略勾起她的下巴,一路从胸脯吻上细嫩的脖颈,最后凑到她嘴边和她亲嘴。
朱婉羞辱不已,死活不肯张嘴。朱璧便伸手将她的乳尖捏住拔起,朱婉吃疼,略略张嘴,便被朱璧肾虚而入。那大舌头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舔尽了她嘴中的每一处。朱婉的泪水一直停不下来,两腿更是一直蹬着。朱璧美人在怀,加上近日烦闷,再被朱婉一直反抗磨蹭,这时也是觉得自己做的已经足够多,一手将朱婉的两腿掰开,中指直接插入了朱婉的小穴之中。朱婉吃疼,却是叫不出声来!朱婉看过许多医书,知道这是怎幺回事……可是,谁能来阻止他……谁来告诉他,自己是他的妹妹!
甬道干涩而紧致,朱璧倒吸一口气,匆匆将裤子褪下一些,竟如个毛头小子一般,跻身在朱婉两腿之间,连裤子都没脱尽,扶着巨大的龙根就往朱婉的小穴捅去!朱婉五内俱焚,只恨是无法发出声音来!只能感受着那龙根巨大的头部撑裂了花穴,下体火辣辣的一阵撕裂的疼痛!那玩意入到一半的时候,朱璧略略停了片刻,然后忽然一把掐住她的小腰,一个挺身就刺到了她的体内最深处!
“叫出来!朕让你叫出来!”看着她宁可咬破自己的双唇,也不肯为他发出声音,朱璧莫名的有些嗜血欲望。想把眼前的撕碎了,然后吞到腹中……他是帝王啊,哪个女人不是他勾勾手指就张开双腿,乖乖服侍他的?这个女人……她没有为自己动静,交合处倒是因处子的鲜血而有几分湿润。他感受着龙根被紧紧吸住,那温暖的甬道里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舔他的肉棒,再看朱婉之时,已经起了滔天的征服欲望。他一个挺身拔出,再挺身,竟像是要把朱婉活活肏死在身下!他将朱婉的双腿一擡,下半身悬空在桌子外,向上擡起按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大进大出!
朱婉两手死死地绞在一起,双眼紧闭着,可朱璧那粗黑的阳具如何插入拔出,反而在脑海里愈发清晰起来!她痛苦地流着泪,听着朱璧的喘息声,以及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饱受着这最可怕的酷刑。
承禄寻来时,听到熟悉的喘息声就晓得帝王在办事,远远地看了一眼,帝王竟是连衣服都未脱,只是褪了裤子,露出结实的臀部。两手将女人细细的腿按在腰间,臀部大起大落,好像是挺着一把利剑要将那对他张开双腿的女人活活捅死!承禄知道帝王这是在发泄呢……他诡异地笑了笑,小心退出宫室外,不打扰帝王办事。
只是这宫室实在是太偏僻了。
承禄仔细看,才在杂草丛生的宫室前看到“幽兰殿”的匾额。
幽兰殿啊……那位主子的模样可是美的惊天动地。见过一面便忘不了了。只可惜福薄了。
如今只留个哑巴公主住在这幽兰殿中。
也不知道帝王今日宠幸的是公主跟前的哪个宫女。
如果这宫女是个念及主子的,或许可以向帝王提一提公主的婚事了。
连最小的公主都嫁出去了,可昭慧公主的亲事至今没有定下。可惜了,有那样的母亲,公主的姿色也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只可惜了,貌美位尊,却是个哑巴。
屋里,朱璧猛地抽插了数十下,然后将火热全部浇灌在朱婉体内。
“怎幺还不说话?和我气上了?”朱璧也不抽出来,略略覆下身一面揉着她的胸脯,一面说,“正好我还没够,我就肏到你愿意开口为止!”
朱婉恐惧地看着他——她体内的那根东西又硬了!
这个时候,朱璧忽然拔了出去,那乳白色混杂了血液的液体立即滴了一地。她本以为他就此放过了她……谁知,他却是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擡起她的臀部,然后插了进来!朱婉看不到人,但感觉却更清晰了……她觉得伏在她屁股上律动的人不是人,是一只禽兽……一只将她生吞活剥了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