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某天中午终于把婷和老男人堵在他们的爱巢里。
婷的反常,已经让他开始生疑。
他跟踪着婷和她的闺蜜,一路来到这间房子。
他不知道两个女人来到这里干什么;只是在他看到闺蜜随后不久出来带上门以后,他来到房门前,试着转动门把手,发现门没有锁,于是他冲了进去。
房间里充满着女人放荡的淫声;就在卧室门口,他看到了他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情景。
他心爱的娇妻,正高高地骑乘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雪白的肌肤和青筋暴起的黝黑色皮肤,形成了视觉上强烈的反差。
婷正疯狂地摇晃着她的腰肢,如同装了电动马达一般不知疲倦;她那湿的一塌糊涂的阴部,正贪婪地攫取着那根阳物,似乎要把它揉进自己的最深处。
杨帆顺手抄起了门边的扫帚,正处于高潮中的女人被他掀了下去,发出一声惊呼。
还没等老男人反应过来,杨帆的扫帚已经铺天盖地朝着他打了过去。
杨帆追打着男人,婷却默默地起身,穿好自己所有的衣服。
直到杨帆打累了,老男人像条死狗一样满脸是血地躺在地上,婷已经就穿戴整齐,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满眼空洞,似乎在看一场人间的闹剧,枯坐如佛。
其实,杨帆的故事我早就已经知道。
也是在一家小酒馆里,杨帆喋喋不休地向我说着娇妻出轨的事情,只是,这次的讲述有了更多的细节。
也许时过境迁,杨帆已经度过了最初不愿面对事实的心理吧。
杨帆是个有烈性的男人,他无法忍受婷的出轨,最终选择了和婷离婚。
但杨帆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即便妻子有错在先,他还是分了一半财产给她;只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把瓜瓜让给她,让给一个有瑕疵的母亲。
我这才想起,孩子出生后,因为中间总是频繁出差,除了孩子满月的时候他来过我家看过糖糖,我和杨帆已经一年多没在一起喝酒了。
糖糖刚满月时,杨帆才刚刚和婷离婚不到半个月。
他满脸憔悴地坐在我的房子里,脸上的笑容却是僵硬的,挂着藏不住的心事。
婷和雪同岁。
因为同是同龄人,又因为我和杨帆的关系,我们两家平时走动也不少,雪和婷的关系相当不错。
雪总是夸赞婷的秀外慧中,而婷则对雪的美貌气质赞叹不已,直呼我前世修来的好福气。
当我被杨帆约去喝酒听他讲婷的故事时,我回来告诉了雪。
雪没有说话,只是眼里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我当时以为是雪对他俩感情变故的惋惜,然而现在看来,也许她其实只是想到了她自己的境遇罢了。
“婷第一次和那老男人是什么时候?”
我问道。
“大概是10年的3月底。”
我不禁感叹,命运真是最牛叉的导演。
同是这一年的三月底,两个本来贤良淑德的女人,几乎在差不多同时,向两个老公以外的男人张开了双腿,把本应属于丈夫的禁地毫不设防地任别的男人长驱直入。
这个社会到底怎么了?
只是婷在偷情半年左右被杨帆发现,而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雪因为怀孕的原因,她和风相处的次数,应该是远远低于婷和老男人相处的时间。
我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婷现在怎么样?”
杨帆没有马上答话,他举起了酒杯,和我碰了一下后,一饮而尽。
等他放下杯子,我看见两行清泪顺着杨帆通红的脸,滑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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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离婚后,无处可去。
杨帆当时闹得太凶了,以致于这事儿在当时闹得满城风雨。
婷已经和几乎所有的亲友关系决裂,她以前的朋友也慢慢和她疏远;她也没脸继续在单位干下去,于是干脆辞职了之。
老男人在她新的工作单位找到了她;婷这次已经没有任何顾虑,她和老男人同居了。
只是不再住在老男人的那套住房。
杨帆曾经找到了他们原来住的地方,里面已经换了新的主人。
那人只知道原房东以低于市价的价格卖给了他,除此之外,他并不知道老男人去了哪里。
有段时间,婷仿佛在杨帆的生活中消失了一般,音讯全无,手机关机,QQ下线。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杨帆心里,对婷的恨意在逐渐减少,慢慢取代的,是对她的怀念。
除了婷的出轨,婷真的是个贤惠的妻子,她做事利索,把儿子和老公都打扮得清清爽爽。
婷再次出现在杨帆生活中的时候,是半年后的事情。
那时,瓜瓜已经两岁半了。
婷打了杨帆的手机,听到婷熟悉的声音,杨帆心里不知怎么,却是一阵阵地心跳,仿佛又回到了恋爱的时光,和初恋的女神打着电话。
只是,婷的语音里没有一丝的激动,只是平静,仿佛一切都已云淡风轻。
婷约了杨帆周六在家附近的麦当劳,带着瓜瓜一起见个面。
瓜瓜似乎已经不太记得眼前的这个阿姨了,只是当阿姨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他却喊了声\" 妈妈……\".这一声叫声,让婷当时泪如雨下,她蹲下来,紧紧地抱着瓜瓜,似乎生怕别人抢走她的孩子。
婷显然比以前更会打扮了。
似乎在杨帆的记忆里,除了婷以前常穿的单位制服,在家都是素面朝天。
而眼前的婷,把以前的马尾辫解散了,发梢披散了开来,耳根的几缕烫成了小波浪卷的头发里,若有若现地坠着一对银色花瓣形状的耳钉;原本长长弯弯的眉毛,似乎经过了精心的修剪。
这哪是以前朴素平凡的妻,分明是一个清丽俊俏的女子。
只是这俊俏洁白的脸上,却已有隐隐的风尘。
半年后的再次相见,杨帆却觉得和婷生分了很多,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篱笆,横亘在他和婷面前;让原本有很多话要说的杨帆,刹那间却不知如何开口。
倒是婷从见到爱儿的激动中平静了下来,她大致地讲了她和杨帆分手后的生活。
分手的最初一个月,她独自去了丽江,在一家小旅馆里找了份临时工作。
白天似乎还过得去,只是每到夜晚,对儿子的思念和在异乡的孤独感,仿佛要吞噬了她的心。
她换了手机号码,但原来的号码还保留着,每次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把原来的SIM卡插进手机,只为看看有没有来自孩子和曾经的家的消息。
可惜的是,当时的杨帆正在气头上,他没有给婷任何的消息。
这让婷的心里充满了绝望;倒是老男人的短信,占满了整个屏幕。
她曾经恨过这个给她带来灭顶之灾的男人,然而,此时此刻,那老男人的短信对她却是最大的安慰。
因为这让她觉得,这个世界还有人牵挂着她!
到丽江一个月后,没有收到任何杨帆消息的婷,彻底绝望了。
当天半夜,她鬼使神差地回了一条短信给老男人,告诉他她现在在丽江。
然后关机了。
三天后,老男人在小旅馆里找到了正在埋头工作的婷。
因为只知道她在丽江,但不知道具体地址,老男人找遍了丽江的所有大小旅馆,最终找到了她。
老男人的举动感动了婷,也让绝望中的婷燃起了重生的希望。
当天晚上,在逼仄狭小的房间里,婷再一次向老男人敞开了她如花一般的身体,与以前相比,婷已放开了所有的包袱,这一次已彻底没有了任何的约束。
半夜时分,满月如盘。
在小旅馆的天台上,如水的月光,包裹着大地万物,也洒在一具赤裸的女体上,闪着圣洁的光辉。
婷双手抓着男人的肩膀,一条腿高高地被男人抬起,一根坚挺粗长的阳具正从下面,深深地顶入了女人的花心,不知疲倦地做着耸动。
老男人太爱这块沃土了,这是他的地盘,他要深深耕耘这块沃土,开始新一轮的春种秋收。
女人在高潮动情处,伸出了舌头,吻住了男人的嘴;她微张的眼睛里,媚眼如丝。
“婷,我就是你的男人,我来操你一辈子……”
男人喘息着说道。
“老公……”
如果不是离得近,这声发颤的轻呼,犹如虫儿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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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和老男人在丽江住了一段时间。
自从老男人来后,她已不再半夜起来去更换原来的手机号码查看来自亲人的消息。
白天工作的疲累,晚上老男人的折腾,已让她顾不上太多。
杨帆执意邀她回家看看;婷看着满地咯咯笑着的儿子,最终答应了。
回到了阔别半年的家,婷的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
在卧室里,杨帆抱住了婷。
婷没有反抗,安安静静如小猫一般靠在他的怀里。
杨帆闻着婷的发香,喃喃地说:“回来吧,婷。儿子需要你……我……我也依然爱你……”
杨帆的手已经攀上了婷的双乳;半年不见,婷的双峰似乎更加翘挺。
这让杨帆开始变得急不可耐,他想赶紧脱下婷的衣服,但被婷坚决地阻止了。
“不,我已经对不起了你,我不想再对不起他……”
然而,杨帆的阳具却不争气地硬了起来,愣愣地顶着婷的阴部。
婷轻笑着,用手解开了裤子拉链,把已经硬的发烫的阴茎握在手里。
婷的身体滑了下来,跪在地上,毫不犹豫地把肉棒全部含在嘴里。
边吞吐着,边用眼神柔媚地看着杨帆。
杨帆从来没有享受过婷这样的服务,差点精关一松,喷射出来,最终还是忍住了。
婷似乎感觉到了杨帆即将的发射,她加快了头前后晃动的频率和幅度,同时舌头绕着龟头的冠状沟不停地旋转。
杨帆再也忍受不住,他喊了起来,精液噗噗噗地全部射进了婷的嘴里。
清理完嘴里的液体,婷躺在杨帆的怀里,幽幽地说道;“帆,我淫荡吗?”
杨帆却不知道如何作答。
婷刚才的举动,的确是他所从未见识过的。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觉得我淫荡,但却不好意思说;其实这就是我,真实的婷。我不再是你眼里的那个贤妻良母,我是一个彻底的荡妇。知道吗?我和那个老男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他就已经让我吃他的肉棒了。他把粗长的肉棒插入我嘴里,我在窒息和刺激中被他送上高潮。以后,他每次都会让我吃他的肉棒,直到把它伺候得完全硬挺,好插入我的身体。我甚至爱上了这种感觉,看着软软的阴茎在我嘴里变大变硬,让我有一种成就感。而在我来大姨妈不方便的那几天,他就会射到我嘴里,让我吞下去。”
“我从第一次跟他开始,一直到你进来抓到为止,除了周末,我每天都跟他在一起。那半年的时间,我和他做爱的次数,比我俩认识以来做的所有次数还要多得多;我吃过的他的精液,也许比你射到我身体的精液还要多。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就是这么一个淫荡的女人。”
“所以,杨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小家碧玉的女人;原本我认为我是,可是生活改变了我,让我发现了残酷的真相。那个老男人毁灭了我,但又重新塑造了我。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现在的我,从身体到灵魂,都已经完完全全是那个老男人的了。”
“从那个男人到丽江找到我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自己回不去了。曾经熟悉的家已经离我渐行渐远,就好像看着一颗擦肩而过的流星,唯有眼睁睁地看着它化为夜空中的一道光亮。我必须要开启我自己的生活。我和那个男人再次同居了。我们重新在一起的半年,除了白天工作和身体不舒服,每晚的唯一活动就是不停地做爱,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染上了性瘾。”
“做爱可以让我麻痹自己,忘记现实,忘记我曾经是一个妻子、母亲。更重要的是,我如一个溺水之人,身边唯一的拯救者就是这个男人;我终于可以不再做噩梦,可以每晚躺在一个男人宽厚的怀里,平静而踏实地度过每个夜晚。我不会嫁给那个老男人,但我却享受着他对我的照顾和爱,享受着他给予我的性爱。我这么算是个自私的女人吗?”
“我这次回北京,是因为我……我又怀孕了……我想生出来;这是我和那个男人的结晶。虽然我不会嫁给他,但是既然怀上了,我觉得这是上天的旨意,既是对我所作所为的惩罚,又是对我此时此刻的恩赐。既然我无法拥有瓜瓜,那么我就再要一个。我已经想好了这个孩子的乳名,叫果果……”
杨帆百感交集地听着,直到最后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