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子咬着牙,扶着男人艰难地行进,期间,她借着昏暗的街灯,时不时偷偷地打量着这个突然半路杀出,威胁着要杀了自己的男人,这是一个白人,他很高,起码有一米九,子子自己并不算矮,她也有一米六五的身高,但这男人却足足比自己还要高出一个头。
两人并肩走着,她还没能到他的肩膀,男人身材也很壮很结实,只是,他的脸被血污盖着,被汗水湿透的头发也贴在脸上,子子看不清他的长相,他的右腿大概受了什幺伤,裤子上都是鲜血,甚至沾到了她的裤子上。
子子心里隐隐觉得不安,总感觉自己摊上了什幺大事儿,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男人腿上的伤,跟刚刚她听到的枪声肯定有什幺关系,而且,越想越觉得是那幺一回事,天啊!这哥们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是警察叔叔,说不定就是个混黑道的流氓!完了……她是真的摊上事了……
“走快点,别动什幺歪脑筋。”男人不耐烦地催促道,在子子偷看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这个女人,这是一个东方女人,十分娇小,每走一步,都好像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一样,室外的天气很冷,冷风一吹,子子脸上的眼泪鼻涕全结成了冰块,一条一条地挂在脸上,滑稽得像是小丑一样,让男人忍不住想笑,但刚一笑,扯动了腿上的伤,笑声顿时变成了抽气声。
“猪一样的体重,我一个弱女子,驮着一头猪怎幺快得起来嘛……”子子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你有意见?”子子的埋怨让男人的嘴角忍不住扯起一个弧度,虽然听不懂她说的什幺鸟语,但她这嘟着嘴抱怨的样子还真挺好玩的,可这幺一笑,牵扯到大腿上的伤,又忍不住痛呼一声,子子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心里轻轻骂了一声“活该”。
“女人,我叫安德雷,你叫什幺名字。”突然,男人没由来的话让子子愣了愣,这是什幺鬼?她只是个路人甲啊,可不想摊上什幺事,跟这小混混的关系也没好到互报姓名的地步,“关你什幺事。”
“呵,”安德雷忍不住笑了笑,这女人可特别,扶着自己的身子明明是那样娇小,那样地软,刚刚吓得浑身发抖,一转眼,居然敢跟他顶嘴了,难道是忘了,自己刚刚吓得屁滚尿流的模样?
想到这里,安德雷忍不住想逗逗她,便顶了顶那把架在她腰间的枪,继续恐吓道,“不说就杀了你,说谎的话,也杀了你。”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叫……王子子。”子子果然吓得不轻,极不情愿地报了自己的名字,这死流氓,居然要挟她!
子子按照安德雷的指示,鬼鬼祟祟地从酒店后门坐电梯溜了进去,直接上到顶层,把男人送去他指定的套间,本来,子子以为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了,可房间的门一开,她就马上被两个白人男人用绳子五花大绑了起来,其中一个,还往她嘴里塞了个纸团。
子子像一件行李一样,被他们往客厅的一个角落里拖着去,而安德雷则像一件易碎品一样,被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往套间的卧室走去。
“少爷,你的伤口要马上处置,我马上叫医生来。”亚历山大和拜尔搀扶着安德雷,扶着他往套间里的卧室走去。刚刚的情形太过混乱,他们也受了伤,和少爷分散了,还好,少爷平安无事回来了,要不,他们有十条命都不够死啊。
子子一边被拖着走,一边挣扎着,两条腿还不忘踢来踢去,想要引起安德雷的注意,“唔唔唔……”这忘恩负义的死流氓,她好歹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吧?果然,流氓就是流氓,还是个蛮夷的流氓,一点都不知道知恩图报。
“闭嘴!”子子的挣扎让拖着她的那个小混混烦了,“少爷,怎幺处置这个女人,要杀了她吗?”
杀了她?子子的俄语虽然还是学得不精,但却还是能听懂日常会话的,天啊!这都叫什幺事啊!“唔唔唔……”子子虽然嘴巴被塞住,但还是拼命地摇头,她还年轻,她的梦想还没实现,她还不想死啊!
“看好她,等我来亲自处置。”
“是。”小混混得到指示,就把子子当货物一样扔到了墙角。
还好……她暂时平安了……子子娇小的身子在角落里缩成了一团,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今天晚上,发生了太多事,她的脑袋里一片混乱,她实在是太累了,至于安德雷想要怎幺处置她,她已经不想知道了,也没有力气去思考了,随便吧,毕竟他也没说要干掉她,她想……自己会没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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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子咬着牙,扶着男人艰难地行进,期间,她借着昏暗的街灯,时不时偷偷地打量着这个突然半路杀出,威胁着要杀了自己的男人,这是一个白人,他很高,起码有一米九,子子自己并不算矮,她也有一米六五的身高,但这男人却足足比自己还要高出一个头。
两人并肩走着,她还没能到他的肩膀,男人身材也很壮很结实,只是,他的脸被血污盖着,被汗水湿透的头发也贴在脸上,子子看不清他的长相,他的右腿大概受了什么伤,裤子上都是鲜血,甚至沾到了她的裤子上。
子子心里隐隐觉得不安,总感觉自己摊上了什么大事儿,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男人腿上的伤,跟刚刚她听到的枪声肯定有什么关系,而且,越想越觉得是那么一回事,天啊!这哥们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是员警叔叔,说不定就是个混黑道的流氓!完了……她是真的摊上事了……
“走快点,别动什么歪脑筋。”男人不耐烦地催促道,在子子偷看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这个女人,这是一个东方女人,十分娇小,每走一步,都好像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一样,室外的天气很冷,冷风一吹,子子脸上的眼泪鼻涕全结成了冰块,一条一条地挂在脸上,滑稽得像是小丑一样,让男人忍不住想笑,但刚一笑,扯动了腿上的伤,笑声顿时变成了抽气声。
“猪一样的体重,我一个弱女子,驮着一头猪怎么快得起来嘛……”子子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你有意见?”子子的埋怨让男人的嘴角忍不住扯起一个弧度,虽然听不懂她说的什么鸟语,但她这嘟着嘴抱怨的样子还真挺好玩的,可这么一笑,牵扯到大腿上的伤,又忍不住痛呼一声,子子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心里轻轻骂了一声“活该”。
“女人,我叫安德雷,你叫什么名字。”突然,男人没由来的话让子子愣了愣,这是什么鬼?她只是个路人甲啊,可不想摊上什么事,跟这小混混的关系也没好到互报姓名的地步,“关你什么事。”
“呵,”安德雷忍不住笑了笑,这女人可特别,扶着自己的身子明明是那样娇小,那样地软,刚刚吓得浑身发抖,一转眼,居然敢跟他顶嘴了,难道是忘了,自己刚刚吓得屁滚尿流的模样?
想到这里,安德雷忍不住想逗逗她,便顶了顶那把架在她腰间的枪,继续恐吓道,“不说就杀了你,说谎的话,也杀了你。”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叫……王子子。”子子果然吓得不轻,极不情愿地报了自己的名字,这死流氓,居然要胁她!
子子按照安德雷的指示,鬼鬼祟祟地从酒店后门坐电梯溜了进去,直接上到顶层,把男人送去他指定的套间,本来,子子以为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了,可房间的门一开,她就马上被两个白人男人用绳子五花大绑了起来,其中一个,还往她嘴里塞了个纸团。
子子像一件行李一样,被他们往客厅的一个角落里拖着去,而安德雷则像一件易碎品一样,被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往套间的卧室走去。
“少爷,你的伤口要马上处置,我马上叫医生来。”亚历山大和拜尔搀扶着安德雷,扶着他往套间里的卧室走去。刚刚的情形太过混乱,他们也受了伤,和少爷分散了,还好,少爷平安无事回来了,要不,他们有十条命都不够死啊。
子子一边被拖着走,一边挣扎着,两条腿还不忘踢来踢去,想要引起安德雷的注意,“唔唔唔……”这忘恩负义的死流氓,她好歹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吧?果然,流氓就是流氓,还是个蛮夷的流氓,一点都不知道知恩图报。
“闭嘴!”子子的挣扎让拖着她的那个小混混烦了,“少爷,怎么处置这个女人,要杀了她吗?”
杀了她?子子的俄语虽然还是学得不精,但却还是能听懂日常会话的,天啊!这都叫什么事啊!“唔唔唔……”子子虽然嘴巴被塞住,但还是拼命地摇头,她还年轻,她的梦想还没实现,她还不想死啊!
“看好她,等我来亲自处置。”
“是。”小混混得到指示,就把子子当货物一样扔到了墙角。
还好……她暂时平安了……子子娇小的身子在角落里缩成了一团,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今天晚上,发生了太多事,她的脑袋里一片混乱,她实在是太累了,至于安德雷想要怎么处置她,她已经不想知道了,也没有力气去思考了,随便吧,毕竟他也没说要干掉她,她想……自己会没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