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刚进城便被拦住了,颜修宇知道是那些有权势的子蛊在找他,便让车夫先回去,他则上了前面等候的马车。
果然,等着他的是两位宗室和一位将军之子,都是他的子蛊,四人在私宅里狂欢,直到第二日,精疲力尽的颜修宇才被他们送回万国街的小院。来人一走,颜修宇便一扫萎靡不振,颇有精神的坐起来,母蛊可以从子蛊身上吸取少量的精气补充给他,所以他并不疲乏,而那些子蛊也因为人数多损失少而没有察觉精气消耗,便是偶有不妥也当是纵欲过度,并不会多想。
没几日,颜修宇便与焚辉再次见面了,两人在一所民房内密谈了半晌,达成了同盟共识。
颜修宇也知道了很多简亲王府的消息,思忖着该从哪里入手。焚辉则被颜修宇沉思时清俊高贵的神态引的欲火焚身,这让他羡慕嫉妒恨的与生俱来的高贵像极了焚睿,夺走了他本该拥有的一切,凭什幺他这个嫡长子不被父王看重,凭什幺焚睿得到他求而不得的世子之位与父王的宠爱,就因为他没有这高贵的仪表皮囊吗?
正在思考的颜修宇被焚辉一把按倒,刚要挣扎便被打了一巴掌,他头晕目眩,只觉屁股一凉,裤子已经落地,还没来得及滋润的后穴被焚辉大力贯穿了,巨大的阳具坑坑洼洼,又粗又长,火杵般凶蛮的顶了进去,毫不停顿的开始进攻,疼的颜修宇倒吸凉气,悲鸣痛叫,百余抽后才堪堪回过气来,匆忙催动母蛊分泌淫液润滑。
焚辉被颜修宇痛苦的神情取悦了,蹂躏高贵的快意让他兴奋莫名,直至扑哧扑哧的水声响起,颜修宇的痛苦神情缓和,他才不满的看了眼两人的交接处,狞笑道:“后庭竟然能被干出水来,你也算是个淫物了。”说着又开始抽插,双手在他细腻的肌肤上拧掐,带出片片青紫,颜修宇吃痛的哀叫,焚辉更是兴奋起来,狂乱的顶弄着,颜修宇越痛苦,他便越快活。
发泄了两次后,焚辉起身穿好衣服,看了眼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颜修宇,心满意足的走了。
车夫见天色晚了,圣主还没出来,便忍不住进去查看。只见圣主赤身裸体四肢大开的被绑在桌面上,全身上下布满青紫淤痕,下体更是浊液横流,一片狼藉。
车夫赶紧给他松开捆绑,颜修宇恼怒的坐起身,动作太大扯动了伤处,疼的他咧嘴。他早就醒来了,奈何被束缚的不能动弹,这个可恶的焚辉,竟然下手这般狠。
颜修宇接过车夫递上的衣袍,简单穿上,双腿间的酸麻胀痛让他连走路都困难,无奈只好让车夫扶着上车回去。
第二日,身体还没有恢复的颜修宇便接到了小焚帝的召唤,看着自己这一身的情欲痕迹,他无奈的推说身子不适没有去。
等到几日后再次受召时,颜修宇精心打扮一番进了宫,让憋着一肚子火的小焚帝在他身上随意的发泄欲望,百般顺从讨好,伺候的小焚帝舒坦了,也同意了与他尝试下新玩法,更是破例留他在宫里过夜。
“陛下可舒服?”颜修宇用舌尖舔顶着小焚帝的后庭,灵活的舌尖模仿性事时抽插的节奏,诱惑着他早日敞开大腿让自己可以下子蛊。
“嗯?有点痒。”小焚帝仔细的感受,真没觉得有多舒服。
“那是臣下的舌头太小了,换成别的就不同了,”颜修宇改用手指帮他开拓,嘴巴灵活的吸吮他的龙根分散他的注意力。
果然,小焚帝后庭轻微的不适被玉茎上的强烈快感代替了,不再计较颜修宇的举动,专心享受他的口舌服务,因为已经发泄过几次,所以小焚帝并不急切的要他,到是难得的做起了前戏,在颜修宇身上淫邪的摸捏抠挖。
颜修宇撅起后臀迎合小焚帝的探索,手指不断的为他的后庭开拓润滑,见他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便催动母蛊让自己的阳具挺立起来,从小焚帝的龙根上擡头,淫糜娇媚的脸上带着难耐的欲望,“陛下……”颜修宇嗓音沙哑的抚摸自己的阳具,表达着渴望。
小焚帝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不就是被他干一次吗,皇室很多人都好这口,自己就当是尝鲜了。
见小焚帝同意了,颜修宇喜不自胜,从床头的瓶子里倒出些助兴润滑的药膏涂抹到阳具上,分开他两腿,缓慢的插入,尽量不弄疼他。
小焚帝不适的蹙眉,虽不太疼,可那饱涨的感觉也不舒坦,刚想制止,见颜修宇一脸兴致勃勃,还是忍住了,只是催促他快些完事。
颜修宇按捺住兴奋的心情,终于将阳具全部插了进去,轻缓的抽动几下,见小焚帝皱眉,便加快速度,不一会便射了出来,成功的将子蛊注入他的体内。
毫无所觉的小焚帝见颜修宇这幺快完事了,还嘲笑了几句,拉着他又操干起来。
颜修宇扭腰摆臀迎合着他的挺动,相比较干男人,他更喜欢被男人干,况且子蛊已经注入,不出三日小焚帝就会再次召见他了,这是子蛊对母蛊的天性吸引,谁也抗拒不了。
果然,三日后,小焚帝再次召颜修宇进宫,满足了一番后主动要为他纾解欲望,撅起屁股让他干,颜修宇不客气的灌溉着子蛊,让它逐渐深埋不可拔除。
焚国的阴谋都隐藏在黑暗里,楚国的暗桩并没有打探出多少有用的线索,只是将于颜修宇过从甚密的几个情人报了回去,楚灿看着手里的消息,对于颜修宇的计划暗暗心惊,裕王不简单,这个她上次去焚京时就有察觉,可惜时间太紧,她也没有深查下去,大长公主是唯一有封地的公主,也被颜修宇拿下了,雍王掌着一半的禁卫军,也成了颜修宇的胯下之臣,还有几位权贵的嫡子继承人,甚至连那个毛还没长齐的小焚帝也是个大叔控,颜修宇还真是神通广大,当真能凭借着身体便颠覆掌控一个皇朝吗?
蓝颜祸水啊!楚灿嘴角抽搐,颇有些哭笑不得。
“简亲王什幺时候能回京?”楚灿无奈的叹息,要是简亲王在焚京坐镇,颜修宇这事就不会发展的这幺顺利,焚睿还是太嫩了,在他眼皮底下发生这幺多事,他竟然一无所察。
“焚军现在才打到星国,离他们在南面的疆域还有一半路程。”轻烟为难的道,这离简亲王收兵回京还早呢。
楚灿撇嘴,简亲王干嘛要学她楚国把神殿附近的国家都收为属国啊,这得打到什幺时候,你就不怕老巢被抄了吗?算了,她操那份闲心干嘛,焚国乱一乱对她有益无害,等到不可收拾时,大不了她出手灭了颜修宇,让他的子蛊们都跟着陪葬好了。
晚上,楚灿召了颜灼天侍寝,武尊殿的龙床上,两具躯体交接在一起,尽情的欢愉缠绵,事毕后,楚灿轻抚着他的脊背,随意的问道:“你那情蛊中了是个什幺症状?”
颜灼天一窒,惶恐的擡头看楚灿,见她只是随口闲聊的样子,才斟酌着道:“中了子蛊的人会随着交合次数的增加爱上母蛊的拥有人,再也离不开。”没有母蛊的抚慰就会死去,这句话他到是没有说出口。
“其实你根本不必用子蛊控制朕,”楚灿叹息,捧着颜灼天的脸认真的道:“朕从来都是爱你的,没有改变过。”抛开国家的身份立场,你这个人我是爱的。
颜灼天瞳孔收缩,显然是没想到楚灿会这样说,按捺下心中的惊涛,平静的道:“臣也爱陛下,至死不渝。”至死不渝的爱已经死了,现在不过是一具躯壳而已。
楚灿无奈的抱住颜灼天,知道他不会相信自己,也不会敞开心扉,慢慢来吧,他们有一辈子时间去相处融合。
“你的身份特殊,朕不能给你太多荣耀,要不然你的日子会更难过。”楚灿抱着颜灼天缓缓的诉说着,“首先朝中的大臣就不会同意神殿后裔得宠,姑姑也会干涉,那样你就危险了。”
叹了口气,楚灿继续道:“现在你虽然位份不高却安全,别人也不会太过猜忌为难你,朕也会护着你的。”楚灿抚着颜灼天僵硬的身躯,道:“古竹已经给你配好了强身健体的补药,你明日起就开始服用吧,保你身康体健的陪着朕活到白首,朕的陵寝中也会有你一副棺椁,生死不分离。”
“楚灿……”颜灼天忍不住动情,抱着她叫出这个他已经不敢再叫的名字。
“颜灼天,今生咱们俩之间的是非曲直已经说不清了,要是有来世,我等着你来报仇,”楚灿也动情的抱住他,真诚的道:“这辈子咱们就好好过吧,行不行?”
两人拥抱在一起,颜灼天的眼睛湿润了,孤独冷寂的心像是被注入了一丝活力,他疯狂的杵进她体内,像过去那样肆无忌惮的与她欢爱,不再顾忌两人的身份,楚灿收敛身上的皇者气息,柔顺的配合着,偶尔也彪悍的还击,一如过去。
楚灿仰躺在床榻上,双腿被颜灼天扛在肩上,股间的细缝中戳着一柄硕大的肉刃,每次抽出都裹带着粉嫩的媚肉,插入时汁液溢出,淫靡香艳,配合她的浅吟低哦,真真是销魂蚀骨,极乐冲顶。
颜灼天心神激荡的爱抚着楚灿明艳魅惑的容颜,这张脸美的一如往昔,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一丝的痕迹,而羊脂白玉般雕琢的娇躯更是鲜嫩多汁,比过去更加完美诱人,这是他唯一爱过的女人,也是毁了他的家国,让他一无所有的女人,颜灼天闭上眼睛,晶莹的泪珠无声的滑落。
楚灿拉低他的脖颈,温柔的舔去颜灼天脸上的泪痕,是她强求了吗?她可以把公私分明开来,可以将情感与社稷分离,而且最主要的原因她是胜利者,站在高处自然可以宽宏大量,可作为失败方的颜灼天能做到既往不咎重新开始吗?
如今天下已经大定,楚国平稳富强,她已经没有重任在身了,往后的漫长岁月她将把重心精力放在心爱的男人们身上,而颜灼天是这有限的几人中最难啃的一个,也是她最不能释怀的一个,无论如何她也会努力温暖他的。
花穴内一下紧似一下的吸箍密咂让颜灼天畅快到了极致,抛开纷乱的思绪癫狂的挺腰大抽大送,捣的花穴内汁液飞溅,冷香四溢。
这场激情四射又默契十足的欢爱让两人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楚灿,我爱你。”颜灼天俯身亲吻她的红唇,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对楚灿是什幺感情,只觉爱恨恩怨纠缠在一起,分不清,理还乱。
“颜灼天,我也爱你。”楚灿回应他的热吻,对于颜灼天的改变是欢喜的,只要他肯安分下来好好过日子,她也不会吝啬给他宠爱补偿,就像子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