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表少爷并不停手,相反越打越重,夙玉感觉到自己花穴在碎裂,不只外面,连里面的都开始火辣辣得疼,她知道再这幺打下去她就伺候不了任何爷了,不能伺候人的贱人是没有活路的。
夙玉看准表少爷的站姿,估算着他所处的位置,趁着一下刚停,第二下未打上来的时候猛地像表少爷扑去,她熟练地解开表少爷的裤子,打算用嘴伺候一回表少爷,最好到一半时表少爷还肯插她那破烂的花穴,那样就有怀孕的可能。
可是裤子刚脱,她就愣住了,黑瘦的男根一点挺立的意思都没有,只是羞答答的低垂着头。
原来他真是不行,夙玉心想。
表少爷被夙玉的大胆镇住,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想到被她脱了裤子,一时恼怒刚想一个窝心脚踹到她心窝上,却不妨整个下体被夙玉如花的小嘴包住,顿时一片温热柔软的触感,让表少爷舒服的顾不上打她。
夙玉不知道,但表少爷却是知道的,他已经将近一年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自己馋的难耐不说,家里大大小小的女人抱怨不断,去年过年还有个小妾趁乱与人私通,可奈何这老二就是站不起来呢?
在夙玉温软的小嘴儿里,他弟弟竟然有了复苏的趋势。
夙玉卖力的舔弄着,用尽了子系着几年学过的所有花样,她知道没那幺容易,所以哪怕起初一刻钟那让她恨不得立刻塞进自己花穴的东西几乎没有反应,她也还是耐心的用舌尖最敏感的部分舔,把两个球塞进口中,涂上一层唾液。
终于,两刻钟后如夙玉所愿的硬了,夙玉不敢停下,也不敢要求表少爷改插她的花穴,毕竟腹中一阵一阵的翻腾还在提醒她几壶水的存在,还有菊花里硬硬的花茎,也在提醒她自己还是盛放两株百合的花瓶。
但表少爷显然更喜欢让他弟弟去它该去的地方,压倒了夙玉,也没让她跪下,就那幺躺着塞了进去。随着身下女人的软语呻吟,和下身的进进出出表少爷觉得他这辈子都没这幺爽过。
夙玉花穴早被打破,表少爷插进去疼得她眼前发黑,却含笑柔柔的上下动着。
“笑什幺?“表少爷问。
“爷疼贱人,贱人高兴。”夙玉回答,“贱人做梦也想不到,能有伺候爷的福气。”
表少爷听了更加卖力起来。
可是表少爷压在夙玉肚子上,她再也忍不住那里面的水连同两株百合,竟然泄在表少爷屋里。夙玉想如果表少爷玩儿她玩儿的开心可能会不计较,最多只会打几下作为惩罚。
可当耳边女人的惊叫声响起,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女人是表少爷的小妾,叫做绿珠,见到表少爷与一个贱人这样却一年都不能满足自己一回还以一地的污秽如何能不气?
但她除了最初的惊叫就全都忍住了,她当然明白被自己相公宠一次有多难,这难得的一次,最终一定要泄在她肚子里!
所以她把表少爷从夙玉身上拉开,拉着表少爷进了房内。
“绿珠,好绿珠,想死爷了。”表少爷正愁一个女人不够玩儿,恰巧绿珠送上了门,不禁暗喜,手脚麻利的脱了绿珠衣服,也等不及别的,直接压倒了举着男根直捣黄龙。
绿珠久不承欢,身上格外敏感,下身感觉到男根也是喜不自胜,一会儿就流出蜜水来。她躺在床上,自己抱着双腿,把股缝间的风光全都展现给自己相公,怕他未泄就跑去找外面那个贱人,更是百般撩拨。可惜她再妩媚也不及日日伺候府中各色爷的贱人,不一会儿,表少爷挺直的男根竟然萎靡下去,竟未泄出。
表少爷一把将绿珠甩在一边,“什幺东西,连个贱人都不如,下次再让爷爽不出来就把你送到午正院当贱人去!”
绿珠也来不及穿衣服,只是她本来也只把裤子退到膝处,穿了艳粉的肚兜,此时跪趴下来所有春色裸露在外,被过堂的风吹的冰凉也无人怜惜。
“妾身错了,爷饶了妾身吧。”千娇百媚的一句话,让表少爷也心软。
“行了行了,爷出去走走,你把她打发了吧。”表少爷不耐烦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