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高兴一点，爷要你是你的福气，好好伺候爷，等爷哪天对你厌倦了，或许会赏你个痛快。”卓东来看着身下惊慌失措的紫衣，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紫衣浑身一颤，身体又紧绷起来。她永远逃不掉，除非卓东来对她厌倦了，可那时候，就是她的死期了。

有时紫衣希望那一天快点到来。

“我讨厌女人身上有伤。”卓东来的手又划过紫衣身体上扎绷带的地方。

那些伤口还没长好，紫衣痛的流出了眼泪。

紫衣最难以忍受的就是每次卓东来要她之前都要担惊受怕，无论他痛快的打她一顿还是痛快的发泄自己的欲望，紫衣都可以忍过去。

卓东来什幺都不做，只是看着她的时候，才是最难熬的。

紫衣头上开始冒冷汗，每一下撞击都让她痛不欲生，然而她只能忍。

紫衣从来不求卓东来，因为求他也没有用，他根本不会理她，反而会变本加厉。

她越是哀求卓东来，卓东来越是兴奋，后来她闭上嘴，不再求他了，可嘴里总是不由自主的发出一些自己都听不懂的声音。

紫衣觉得可笑，自己竟然被大镖局的女人嫉妒着，嫉妒她可以得到卓爷的宠爱，更可以得到司马超群的青睐。

这种宠爱和青睐她从来都不想要，巴不得赶紧有人代替她。

男女之事紫衣并不是很懂，卓东来没有教过她什幺，她也完全不能理解那些女人从卓东来小屋里出来的时候，满脸的幸福和不舍。

她只觉得痛。

唯有一次，卓东来喝了一壶从南方运过来的甜酒，喝的微醉，那次让紫衣感觉很不同，但她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同。

大多时候，给她留下的只是痛苦，每次她都希望能快点结束。

那要看卓东来的心情，心情好也许不会太久，心情不好可能整夜都不会放开她，会让她整夜都陷入紧张和痛苦之中。

服侍司马超群的时候要好些，他对她是有些怜爱的，然而她终究只是这两个男人的泄欲工具，身体上受到的一次次摧残仍然深入骨髓。

“卓爷……不要了……”紫衣虚脱的很厉害。三天的征战已经让她精疲力竭，没有多余的体力和精力来应付卓东来了。昏死过去几次，醒来时，仍然被卓东来重重的撞击着。

卓东来的脸上没有血色，只有愤怒。女人虽然一直在昏迷，但身体还是自己分泌着粘稠的汁液，来应付他的一次次侵入，每次干涸的时候，他便使劲扭掐女人的花核，女人便颤抖着又分泌出一些东西来供他润滑。

“爹……娘……”紫衣迷糊的时候总会叫她从未谋面的爹娘。

紫衣的父亲原本是卓东来在大镖局豢养的杀手，有一次执行任务中，遇到了紫衣的娘，于是背叛了大镖局，和紫衣的娘一起隐居山林。

可是这样并不能逃过噩运，多年之后，卓东来终于找到了他，杀了他和他妻子，把他们刚刚出世的孩子紫衣放在悬崖边上，等着她自己掉下去摔死。

紫衣并没有死，掉下悬崖的时候被一张捕鸟的网接住，获救了。

紫衣此生活着的唯一目标就是杀卓东来，为父母报仇！

她只身来到长安，投入歌坊，等着卓东来上钩。

卓东来听说歌坊来了一个会弹奏“高山流水”的琴师，便花了大价钱命人把紫衣接到大镖局来为他演奏。

那天是紫衣第一次刺杀卓东来，她在他沉浸在他的琴声的时候突然拔出匕首刺向他，卓东来同样用匕首挡住了她的攻击，一掌就打得她倒地吐血。

卓东来抓住了她，把她吊在密室中，慢慢消磨她的意志，直到她的精神完全崩溃。然后他开始训练她，训练她成为一名杀手。

紫衣第一次执行任务就一口气连杀八十人，令人胆战心惊。可是那一次，她放过了一个小孩子。

她知道卓东来不会轻饶了她，所以她逃了。

可是卓东来很快就追到了她，在一个树林中，把她按在地上，扒光她的衣服，毫无怜惜的强占了她，然后把她带回大镖局，饿了她三天三夜，滴水未进，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以及那早已干了的初夜留在大腿上的血丝。

是司马超群出面求情，卓东来才肯放紫衣出来的。

司马超群在歌坊听过紫衣弹琴，知道紫衣进了大镖局很高兴，等他来到卓东来的别院的时候，紫衣已经袭击了卓东来，被卓东来抓了起来。

知道紫衣没死，司马超群很开心，因为他以后又可以听她弹琴了。可紫衣做了杀手之后就再也不弹琴了，她说卓爷不喜欢她弹琴。

司马超群让紫衣又活了过来，然而他能做的只有这个。紫衣求司马超群向卓东来要了她过去，司马超群不肯，他只接受卓东来的馈赠，去品尝女人的美味。

司马超群说：“你是个聪明的女子，你应该知道我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东来伤了和气。”

紫衣最后的希望破灭了，她这一生都要活在卓东来的阴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