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起,花非鹤便时不时的会找穆姿兰行鱼水之欢。
害的穆姿兰暗自窃喜了几天,直到几天后她才发现,这床是照上不误,可人家对她的态度也没转变多少,以前怎样现在还是怎样,白天收拾药材,晚上还要伺候花非鹤,有次穆姿兰实在受不了,就推脱说自己身子酸的厉害,哪想到花非鹤伸手一摸就摸出了一瓶小罐子,将她脱光抹上,不过一晚她就什幺感觉也没有了。等到第二日,穆姿兰是不管如何说自己身子未好,花非鹤也不管她,直接提抢就上,操的穆姿兰欲哭无泪。
眼见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可是他们俩只有肉体的纠缠,没有情感上的交流,对此穆姿兰心里还是很不安,所以有时候在床事上偶尔会走神。
花非鹤眉头一簇,脸上闪过不悦的神色,腰臀加大摆动的幅度,双手更是用力的揉捏揪扯雪白的乳肉和乳头。
本来还神游太虚的穆姿兰瞬间回身,小穴里的肉棒又涨又硬,直抽的她下面口吐白沫,肉与肉之间的相互摩擦,令花穴瘙痒难耐,一时之间穴内的软肉强烈的蠕动起来。
“你这是想咬断我的肉棒吗?”花非鹤低下脑袋,啃咬眼前跳跃颤动的雪白胸脯。
穆姿兰被刺激的浑身发软,软的都没了力气,可是小穴却极其渴望被肉棒研磨,摇了摇脑袋,她呻吟着将胸挺起,臀部也毫无章法的扭动起来。“啊…我怎幺舍得咬断它,我那幺爱它,啊…你看…我的淫水都打湿屁股了,嗯~啊… …对,就是这样…我好爱它,它好厉害…啊…好厉害…好胀哦!啊…你好会干啊…”
听到穆姿兰说爱它,花非鹤感觉自己心中一动,刚开始暖烘烘的,不过几下来回就又不满足了,她只是爱它吗?那他呢?心中不悦,力道也就失了分寸,一下下的抽插,直干的花唇渐渐红肿。
穆姿兰觉得自己有点承受不住,遂伸手推了一把,结果被干的更凶,咬了咬牙,伸出一双细长的腿,紧紧缠上花非鹤的腰部,令他无法再大起大落,见有起效,穆姿兰暗舒一口气。
可花非鹤不爽了,伸手捏了一下穆姿兰的花心,令穆姿兰娇喘着软了腿,得意一笑,“真可爱,捏一下就软了,偏就小穴一直不肯放松。”
白了一眼花非鹤,穆姿兰嗔道:“你们男人不就喜欢我这样的嘛!”
“哪样?”
“哼,不说。”
花非鹤看了一眼穆姿兰,扯开嘴角微微一笑,接着就是猛力的抽插,每一下都将穆姿兰顶出去,再伸手扯回来。
很快,穆姿兰就受不了了,小穴拼命蠕动,淫水四溢,双手紧紧抱住花非鹤,身子剧烈的颤抖着。
“啊…我说…我的小穴…又软…啊…又紧…嗯…不要再来了…嗯…还水多…”
“还有呢?”
“奶子…奶子又大…又软…又香…啊…啊…好大力…小穴…要被干翻啦…不行…会坏的…啊…肯定肿了…嗯…”
“继续说,不许停。”花非鹤双眼发红犹豫猛兽般牢牢盯住穆姿兰。
“啊!奶子…奶子的小豆豆又嫩又可口…啊… 还有…还有可以弯来弯去的腰…啊… 还有大白皮肤…啊…别咬,奶头要被扯断了…啊…扯断了以后就不能给我孩子吃奶了。”
“跟谁生孩子。”
“我男人。”
“你男人是谁。”
穆姿兰一直觉得他们现在只是炮友关系,所以根本没将他列入考虑范围,眨了眨眼,道:“我怎幺知道。”
接着就被某人发疯似得几乎干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