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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把酒谈心,真诚相交,自比一般夫妻更是有份深厚的友谊,在彼此终于互表衷情后,方才相恋,犹如两只初尝鲜果的雀雏,对情爱酸甜的滋味欲罢不能。
起初安乐侯对林奕君也是十分怜惜的,轻怜蜜爱不敢放纵,虽难免耗时去耍些曾在春宫小册上看到的花样,但也有所节制,但林奕君又是个贤慧小妇人,也都依着安乐侯,惹得那高雅如竹的君子对她越发地溺着爱着,竟失了克制,没事就要纠缠调弄。
「君儿,妳又忘了,该唤为夫什么?」
安乐侯此时正用食指与姆指掐住林奕君娇嫩的小乳尖尖儿,细细搓揉,她才脱离处子之身不久,全身上下犹十分敏感,被这夫君搓得是巍巍颤颤,从两片密合的贝肉中羞羞赧赧地渗出花液。
「嗯,竹,竹之.....」林奕君头脑模模糊糊,说话也口齿不清。
竹之是安乐侯的字。
「亲亲好娘子,妳还记不记得本侯跟妳说过,我的字如何而来?不记得,便要处罚。」他面带笑容地考她。
她怎么能记得!他正在低头吸吮起她的乳尖,轻轻地吞吐,好像把她的心也吸出去了似的。
「....公公婆婆......希望夫君做个谦冲高洁的君子.....唔.....如那青竹.....」
她努力回想以往秉烛夜话时他说的话,可是心神散乱,话语中夹杂绵软的娇吟,听得安乐侯心火沸腾,他强自压下绮念,为的是逗弄着这可爱的娘子,看她露出更多风情。
「还有呢?」他又问。
「还有....还有.....咿呀.....」
她想不起来了!他大手在胸前蓓蕾上抚弄,她酥软得魂儿都飞了,哪记得还有什么。
「君儿竟忘了,为夫只跟妳说过呢,那不得不罚。」他遗憾地道。
说着,用牙齿厮磨起那可怜的小奶尖儿,林奕君一个激灵,竟敏感得泄了身。
「夫君.....」她可怜兮兮地唤。
「嗯?」他不满地哼。
「竹之.....」她改口。
「乖君儿,为夫来替妳清理。」
但凡他说要替她清理,必是口舌之恩,汲雨舐露,她尚未缓过,就又被他舔得两脚绷直,浑身抽搐。
「竹,竹之,妾身受不住,不,不要了.....」她娇娇弱弱地喊。
「好,乖宝贝,妳歇会儿。」
他的语气很疼爱,实际行为亦是疼爱,比起泄欲,他更爱看她舒服,更爱想方设法让她舒服。
「是不是好些了,刚刚那样可喜欢?」他从身后抱住她。
「....有点痛。」她委曲地道。
他马上知道她是说乳尖被他咬痛了。
「那本侯替妳止痛。」他又调整姿势。
所谓止痛,就是用舌热敷,这次他温柔地对着那两株小蕊舔卷,舔得她发软又发热,下身愈发空虚起来,羞处甚而有些胀痛,像是要有什么填个充实才能缓解。
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磨蹭。
「君儿难受了?」他擡头笑问。
林奕君骨子里是端庄闺秀,深怕自己在夫婿眼中变成无耻骚货,实在说不出口那些话,只敢细如蚊鸣地「嗯」了声。
「为夫听不清楚,不难受是吗?」他故意逗她。
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是不是想要为夫用那肉做的棍棒好好将娘子疼爱一番?」
他突然凑到她耳际,弄得她极为酥痒,等她听清楚他说了什么,羞得狠狠搥他胸膛。
「君儿真是好风情,平日与我吟诗作对,论谈世事,侃侃有序,怎知上了床就变成一株含羞草。」
「你....你笑我!」她气得又忘记用敬称。
「这哪里是笑,妳还不懂吗?我是爱妳、疼妳,才总想这么兜妳,傻君儿......」
他话音越说越低,傻君儿三字却是落在她的樱桃小口中,暖热芳香。
※大过年的,必须甜死妳们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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