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荒淫的过了几日后,穆姿兰特地在花非鹤不在的时候找上了徐三刀。
徐三刀虽看上去大大咧咧,但心思细腻,自然也发现了穆姿兰同花非鹤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
如今见穆姿兰挑了花非鹤不在时找他,心下奇怪,面上却还是没心没肺的笑着。
“徐大侠,小女有一事相求。”穆姿兰开门见山。
“你是非鹤岛的人,就算求也应该求不到窝的头上罢。”
穆姿兰心知徐三刀这是对她有所疑虑,当即就是脸色一变,泪眼婆娑,一副哀戚的模样,“徐大侠有所不知,此事我多次请求药圣,却皆被驳回,也是小女太过思念自己的父母,所以才斗胆请求徐大侠伸以援手。”
“此事与你父母有何关系?”
见徐三刀问起,穆姿兰眼泪流的更急了,抽抽噎噎的说道:“不满徐大侠,我跟父母失散之后,也不知如何得了怪病,恰巧偶遇药圣,得以保下性命,如此说来,药圣还是姿兰的救命恩人亦是再生父母,姿兰当以当牛做马伺候前后,可是如今我离开父母也有六年有余,我常常半夜惊醒,梦见父母声嘶竭力的哭喊我的名字,姿兰的心中疼痛难抑,实是忍不住内心的煎熬,求药圣放我离去,可是…可是药圣…”说到最后也不知想起什幺伤心事,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
虽然穆姿兰没有说下去,但不代表听的人不会自行脑补,而徐三刀见穆姿兰如此凄楚的模样,再想到花非鹤经常随意使唤她,并且看穆姿兰并无欺骗他的样子,所以他对穆姿兰的说法已经信了大半,最重要的是他觉得花非鹤不放穆姿兰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
“非鹤怎可如此,穆姑娘莫哭,我这就帮你评评理去。”
“不行。”穆姿兰见徐三刀架势十足,吓得赶紧伸手拦住,急急说道:“徐大侠同药圣关系匪浅,他自不会为难于你,再者徐大侠你也终有离开飞鹤岛的一天,届时…”又是嘤嘤哭泣。
徐三刀觉得穆姿兰说的在理,瞧这姑娘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再想到花非鹤平实冷冰冰的模样,私底下也不知如何折磨小姑娘,心中不无愤慨,“穆姑娘莫怕,不过就是离开飞鹤岛,小事一桩,包在我徐三刀身上。”
“小女先在此谢过徐大侠。”见徐三刀终是答应了,穆姿兰才破涕为笑。
几日之后,徐三刀提前跟花非鹤道别,之后藏在飞鹤岛的一处,就等穆姿兰前来汇合。
穆姿兰并未让徐三刀久等,就在他“离岛”的第二日,便抽身汇合,接下来由于徐三刀对飞鹤岛的了解,两人离开得尤为顺畅,只是穆姿兰心中依然记着花非鹤所说,她身上的毒并未完全解除。
将穆姿兰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看在眼里,徐三刀以为她是害怕被发现,心中更是怜悯。
不过辗转几日,两人便已经站在距离飞鹤岛最近的临城的繁华街道上。
穆姿兰心情尤为激动,热泪盈眶的看着久违的陆地,对徐三刀真心实意的感谢,“徐大侠,真的是太谢谢您了。”
“你无需客气,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只不过你接下来准备去哪儿?”
“不满徐大侠,我与父母分散之时也不过六七岁,如今在飞鹤岛上又过了这幺多年,实是想不起我家原先的住址,不过我相信皇天不负苦心人,我如此努力去寻他们,终有一日,我会找到的。”
徐三刀心下感动,不过对于穆姿兰的举动只觉不妥,“不行,你一个小姑娘,在岛上生活这幺多年,很多事情道理你都不懂,冒冒失失的,只怕遇到危险,不如你随我我一起去云林山庄。”
听到云林山庄四个字,穆姿兰一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她可是一直记得云林山庄里得少庄主,云磊,此人以及他背后的势力跟花非鹤都有的一拼,最重要的是年纪同花非鹤相左,外形更是不相上下,眼中精光一闪,穆姿兰低头微笑,这可是送上门得大靠山,不试一试,岂不太对不起自己幺…
“那…姿兰就在此谢过徐大侠了。”
而飞鹤岛却是另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