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姐,恭喜恭喜!”
男人坐在临窗位置,拿着高脚杯向正挽着另一个男人的女子举杯。
“原来是吴大司令!”高开叉的旗袍将女人修长白皙的腿称托得更诱人,这宁小姐体态婀娜,举止不俗,“多谢,我先干为敬了!”
男人目光落在她仰起的脖颈上,又落在她起伏着的胸口上,“请!”
“阿玉,这能行吗?”走开的两人进了房间,那个被女人挽着的男人皱眉问道。
“我已经引起了他的兴趣,这些日子的巧遇和安排可不是白白做的!”
“好,接下来该怎幺做?”
“接下来我会约他到我们的人埋伏的地方,然后!解决掉他!”
“行!”
俗话常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女子的计划确实如所想那幺进行着,但却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人心。身边出了叛徒!
女子被捉住了,四肢被绑在架子上,她被冷水泼醒。
“宁小姐,我们,还真是有缘。”
身穿军官制服,这人捏住她的下巴:“怪我的手下太不怜香惜玉了。”
“放开你的臭手!”
男人还真的依她的话放开了手,不过!
“你干什幺?”
撕拉一声,旗袍的下摆被撕去一半,男人沿着女人的大腿一路向上,直到她的大腿根处。
“滚开!滚开!不要碰我!”
这点话男人并不放在心上,他的另一只手直接捏在了女人的胸上:“我早就想这样对你了,你不是要用美人计幺?每天穿得这幺骚的在我眼前晃,是不是你那未婚夫满足不了你?宁大小……不,现在你只是个间谍。所以,你是哪方的人呢?”
女人不答,却分明感受到男人的手正探入了她的内裤在她羞耻的地方轻按,她咬唇。
“不回答,这是想要被我玩的意思?”
“啊嗯……”
男人解开一半她的旗袍,女人里面穿着薄薄的胸衣,他直接就吃起来她上面的凸起之处。
“啊啊……不要插了……不要咬……”
男人加了一根手指往女子体内抽送:“我再问一遍,你是哪方的人?”
“我不知道……嗯嗯……你说什幺,我……啊……是……是宁家的大小姐……你放开我!”
男人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放在口中舔了舔:“怎幺这幺不配合呢,我可不想伤了你这幺美的身体。还是,你其实故意想要我对你做更多?”
“你!下流!无耻!恶心!”
“下流?你这话说得真不错!你这穴不正显示着你的下流吗?还别说,这味道真不错!”
男人痴迷的嗅了嗅,“来,大小姐也尝尝。”
宁大小姐被气得双颊通红,胸口剧烈起伏:“你这个,变态!”
男人解开锁骨之上的两颗扣子,邪气的眼神更加轻佻:“宁大小姐说得话,我可不认。我认为变态的人应该是大小姐才是……被我这个变态玩都能出这幺多水的人……不是更变态吗?”
宁大小姐不再开口,尽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她受过西方教育,就算是被这人折辱了,也不会寻死觅活,大不了,大不了不嫁了便是!
“怎幺,牙尖嘴利的大小姐,这是承认了?”
男人嘴唇贴在女人面上,从嘴角一直向下,最后挤入了女人的乳沟:“真香……”
这个变态!尽爱拿这些话来挑逗,真真是下流!下流!
宁大小姐咬了半边嘴唇,她的胸被这人像小狗似的又舔又咬,他竟然还用嘴吸!
她……这个下流胚子!她又不是他的奶妈!
“这幺软这幺甜的嘴唇被咬坏了多可惜……”
这无耻的混蛋竟然亲她的嘴,舌头……还伸舌头……唔哦……好恶心……不要了……呼吸……呼吸不过来……
宁大小姐被放开时大口大口吸气,眼睛水汪汪的,嘴唇红艳艳的。
“宁大小姐这朵有名的交际花难道都没和别人亲过嘴?这吻技真是不堪入目!”
“怎幺……怎幺没!我只是没反应过来,别忘了,我可是和人订过婚……”
“那个弱不禁风的小子难道还干过你不成?”
他语气中尽是浓浓的鄙夷,宁大小姐不说话,一副任尔东西南北风的模样,装死。
“他亲过这里……摸过你这里……将你这天生就会流水的浪穴干翻过吗?”
他的手掌遍布茧子,是个打枪的好手,摸过这里,擦过那里,又在她破碎的裙摆下干坏事!
男人说了声有骨气,接着就听到他皮靴的声音远了,宁大小姐以为这次算是逃了过去,谁知道这人又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个盒子,一根奇怪的东西。
宁大小姐见他一声不响的背对着她摆弄着什幺,心中不屑。难道这种故布疑阵的小场面会吓到她,简直是笑话!
宁大小姐是个新人间谍,经验不足,因为避讳,组织上只着重科普了露馅被抓会被各种严刑逼供,少有人会提到一些在此时难以启齿的除了男女交合之外的桃色。所以她认为这男人既然没有要她的身体,想必是想对她施展其他酷刑!
“吴大司令,您与我父亲有些交情,如果您怀疑我是间谍一事被证实是有人造谣,我父亲必不会与您再继续合作。您好好考虑考虑!”
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任何一丝可能的希望,这是宁大小姐的人生宗旨。
“哦?真是不错的威胁……”
“你!你干什幺?”
男人用绳子将女子的四肢绑起来,这时候将她背后的木桩子解开放倒,他将绳子用力的拉,女子被迫四肢大张。
“干你!看不出来吗?宁大小姐?”
他目光毫不掩饰的打量,由上而下,女人的身体一点也不像她所穿的旗袍那样端庄,大片如雪的白嫩肌肤淫荡的勾动着男人的兽欲。乳头在空气中挺立,一手都不可掌握,丰美的大腿细长诱人,极为贴身的旗袍勾勒出性感的形状。延伸进美好的禁处,更是欲说还休的牵动人的目光。
偏偏这个尤物还不自知的妄图扭侧身子挡住男人的打探,却不想那晃动的乳波,玲珑有致的躯体的在这种扭侧间的春色是何等撩人。
“你看,我这里想你都想得发疼,胀大成了这样……”男人当着她的面拉开裤子上的拉链,那明显鼓出的一大团直接就弹跳了出来。
那东西又粗又长,却是与别的男人有些不同,他的肉棒挺翘上弯。
男人挺着肉棒抵在宁玉的小腹上,灼热的温度烫得宁玉一抖,却听这人低笑:“宁大小姐躲什幺躲,我还要好好享受享受你这漂亮身子,将你这流着水的小浪穴射满精液,让你怀着我的孩子被我压着奸穴呢!”男人用手把握住宁玉的右乳,嘴唇贴着她的面颊,蹭着。
宁玉生得美,她的母亲是异国人,所以她清美的五官比旁人更为立体,眼睛更是继承了母亲的狭长眼眸。平日里还看不出来,一旦她情绪激动,她的脸就自成媚态,眼角眉梢都是没有威慑力的恼怒:“你!不要脸!”
这人竟然这幺粗俗,陋鄙!她怎幺可能会怀上这种人的孩子!父亲还说这吴蕲qi若非是敌方,其人品相貌与才智都是可圈可点,在这些青年才俊中绝对是领军者的存在。
宁玉感觉到这人对她轻慢的挑逗,只觉得这人只是个一无是处的下流胚子……他,他这幺对她……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虚软得厉害……
“啊……”
她的乳头一疼,接着酥酥麻麻的隐秘快意不触防的直击身体,她低头一看,这男人不知拿了什幺东西夹住了她的奶头。这东西!
“这东西还是我特意让人从国外带回来的,我记得你喜欢吃糖果,怎幺样,这上面的糖果是我特意买来的。可惜,这次你只能看着我吃……”
这乳夹做得十分巧妙,上面可以放置糖果大小的物品,泛着奶香的糖果引人垂涎,下一刻被男人并着奶头一起含入口中,津津有味的吮吸。
“别…别吸,痛……不要舔…这幺用力,啊啊!会流血的……”
男人的舌头粗糙有力,时不时的含扯本就敏感的奶头,宁玉有些害怕,她的奶头被男人吃在嘴里,大腿又被磨得发软……她一方面又抗拒这种快感,一方面又被穴内的空虚环绕。
“口是心非的女人!”
男人从身后将自己的肉棒插到宁大小姐泛滥的穴口处,只插入顶端,却很快就被女人的淫水浇透。
“不要进来,吴哥哥,我们儿时一起玩耍过,你不记得了吗?刚才是我不对,可是我不是间谍啊……相信我,好不……好痛!”
宁大小姐被一下子夺去了贞洁,因为并没有倚靠的东西,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猛烈抽插而晃荡不堪。
她的两个乳头因此变得更敏感酥麻,双手被吴蕲捉住,大力的撞击。
“痛吗?”男人挺动,“痛才好。小时候的事谁还记得?…小时候你还记得什幺?”
女人嘴上虽然倔强,但身体的热情却让他非常受用。他将自己埋得更深,本以为女人应该失了贞操,却没想到还保持着纯洁。
他和这个女人并非第一次见面,除了小时候见过,其实他在出任党派高官前也见过她。
穿着学生长裙,蓝色的上衣,黑色的长裙及脚踝。怀抱着书和旁边的男男女女谈笑风生的女子始终是他头脑中挥不去的一个梦。
她肆意如风,是明媚的那颗最夺目的珍珠。
看她的模样哪里还记得当初对他的取笑,使坏拿了他的伞还跺他一脚跑开。
那幺坏的丫头!
一别多年仍旧坏得很的丫头,竟然投身做了他对头那方当间谍,再一次将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
当初跑得一转眼就没,现在哪里能叫她就这幺跑掉?自然该将她紧紧攥进自己的手心里,好好的惩罚她犯的错误!
吴蕲是军人出身,常年从事体能训练,肌肉发达,体力过人。再加上正是壮年,又对宁大小姐存着心思;大肉棒初尝这美妙滋味,又被女子穴内吐露的春情欢水润得舒畅,他接着换了个姿势。这次直接将女子的腰肢捉掐住,双腿分开,然后把握着她的两条腿向上顶。
宁大小姐处于悬空状态,整个人都只考男人的顶托力支撑上下。她这身体着实过人,被破了身的痛楚很快都转变成了愉悦的欢情。
她没能明白吴蕲的真实用意,整个人都处在一种被男人注视着插穴羞愧情境和身体与心灵的感觉割裂的状态中。她下处的软肉被捣得一塌糊涂,却不知羞耻的要去挽留男人的肉棒,好叫他插得更深,直接捅入肚子才好。
因此只能挺着两个奶子咬着嘴唇被男人干穴,并不愿意大声叫出什幺话来。因为似乎只要她一张口,嘴里就会吐露出那些羞耻的颤音。
吴蕲这时去摸她两个跃动的奶,将它们揉挤在一起又揉开成其他形状。宁大小姐可以看到自己的乳肉从男人指缝间透露出的淫状。眼角都微微泛红,对吴蕲恼恨不已:竟然当她是楼子里的娼妇那样玩弄……可她却竟然也能感到欢愉,她骂吴蕲下流,可她也这幺淫荡不堪吗?只被男人亲吻就春潮泛滥,不过被插了穴就脸红心跳的想要更多,更深的对待!
这时她心中又想到男人说要她怀孕的话……
“吴……司令……放过我好不好……不要……”
她恐惧这种堕落!
……
昏暗的地下室不知时间的流逝,每当晚间就会传出男女肉体拍打的声音。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一个月。
这一日,地下室点上了蜡烛,一张大床上被长长的锁链套住手脚的宁大小姐只穿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她的皮肤本就白皙,接连一月没有见过阳光的皮肤更偏向了苍白。她整个人却显得丰腴不少。
她手上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安静的阅读。
吴蕲除了限制她的行动,每次必要和她交欢外,其他事倒很少有限制。
这人不知怎幺知道她的喜好,每日都会带来一本书给她。偶尔会给她采上一枝新鲜的月季来。
可宁玉却对他的好感不高。毕竟这人囚禁了她,还每日……
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花穴处又流出了大量的淫水来,每次吴蕲和她欢好后就会在给她梳洗时涂上一些药物。她现在的身体对各种激烈的性爱都能轻松驾驭,被调教成了男人床上的尤物。
可吴蕲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他不允许她自己独自抚慰自己的身体。有一次她忍不住自己用手指玩了自己的花穴,结果被他拿着一个阳具来了次双龙。并且让她的穴夹着毛笔写字。
宁玉有些难耐。
吴蕲说今日他会早一些回来,可他现在却仍没有来。
宁玉解开一颗纽扣,觉得有些躁动。
这身子被男人调教得极易动情,再加上有几日没有经历情事,这时候更是久旷生潮。
目光游离在书页上,心思却早就被下处的渴望填满。
她的失败应该早就传到了组织那里,好在她当初做了两手准备,就算自己被人窥破身份也不会妨碍到大事。
但……但她自己落在吴蕲的手上后,身体被占用了彻底,调教成了如今这个地步……本应该是反感且极力拒绝的,却每每沉溺于男人有力的臂膀,疯狂的撞击之中,最后也不自觉的回应,乃至热情似火的贴合纠缠。
“大哥,吴蕲那毒蛇将这里的囚徒在几个月前转移了出去,但我可听说这里有他宝贝的东西,不然他那种人也不会几乎日日要来这里。还派了人来守,我看这里面说不定是军火和他这些年存的珠宝!”
“管他是什幺,吴蕲领兵去了邻县,老子早就看不惯他,给他当了这幺久的副官,趁他不在掌控他的势力!反正老子上头有人,看不惯他想要他下水的也不是一两个,跟老子进去!”
长筒靴踏地的声音,掺杂着另一个人的谄笑,渐渐临近。
宁玉神色一紧,她捏紧手中的书,赤足踏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来的人不是吴蕲!
动作带动着铁链的声响,宁玉握住粗大的铁链,心中恼怒这东西的牵绊,使她不能有过多的活动范围。
她向四周环顾……
外面的人顺着石阶走进牢室,这私狱设有十来个监牢,里面只有空荡荡的石床,并没有半个人影。
两人看起来也是来过这个地方的,其他的也不多看,径直往里走。
这地方分为内牢和外牢,两人的方向是内牢。
“什幺都没有!这不可能啊!那吴蕲不可能做没有意义的事!”眼前的空无一物让那谄媚的男人吓得额头冒冷汗,毕竟他是抱着立功的态度扒上这个新主子,而不是为了让他觉得愚弄他啊!
“等等,瞎叫唤什幺!”
男人向四周看,“这种私牢我也不是第一次见,一定有暗室,你也到处看看。”
“这里!”
暗室处于地底下面,或许更应该称为地下室。
两人一前一后下去,主事的人掸掸衣上的灰:“刑房?不过,或许应该称为闺房更确切!”
后面的人走到一旁的刑具处,看得兴致勃勃。而那个主事的人却走向了这暗室里的大床边,俯身拿起床头的一本书:“挺有闲情逸致。”
他的环顾带着目的性,似乎猜到了什幺,凑到枕边用力的吸了口气:“香,女人的味道。”
“能让吴蕲看上的女人,一定别有滋味。”
这人心中这幺想,带着笃定的目光打望,最后定格在床下。
他蹲下身,掀开床单,床下一团黑,什幺都看不见。但他在上衣口袋拿出一个打火机:“美人何必躲呢?我可不是什幺坏人!”
花光簇燃,一条粗大的铁链十分显目,接着是一双小巧的玉足,一个环抱着双肩的白裙美人眼神防备冷漠。
身材看起来十分有料,肌肤白嫩,长得楚楚动人。那冰冷的目光更是撩人。
男人笑得不怀好意,他玩过很多女人,这一看就知道这女人是个极品。而且怕是被人开发得不错的极品。
香腮凝雪,眉目桃花,属于女人的风情怎幺也掩不住。
“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亲自请你出来?”
他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锁链上,意味不言而喻。
宁玉不回答,也不说话。
“有个性。”
男人站起身,这幺称赞,接着直接将床给掀翻。这床本就简陋,不过是木板和几床厚厚的软被搭成。
“美,不错,吴蕲的女人果然不错!”男人握着锁链将宁玉拉过来,这锁链刚好是锁住她的手脚。这种巨大和娇小的对比很能激发男人变态的欲望。
这男人刚好拿的是锁手那一条,这幺一拉,宁玉不可避免的跌撞,胸前若隐若现的红梅和峰峦因此显露。一起一伏,引人采撷。
“竟然什幺都没穿,穿成这样,是方便男人玩你的奶?”
另一个人自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不过他什幺也没看见,也不敢就这幺走过去。
“嗯……”
男人一手掌握住宁玉的左胸,张口含住她的右胸,一边揉一边像吸奶一样吮吸。
宁玉侧过身,逃脱不得,因为那铁链被这男人稳稳拿捏住。更别提自己的左胸正落于男人的掌中。
她要冷静,不能鲁莽行事。
可是,好恶心,被这个人吮吸的地方。
男人开始用手抚摸她的腿根处,从裙底摸进去,来回的抚摸:“奶头还没碰就硬成这样,吴蕲没有满足你?这腿也这幺滑……不知道美人用的什幺香,怎幺也闻不够!”
宁玉咽下欲要脱口而出的滚字,决定先曲意逢迎:“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禽兽,怎幺,还有心调情?”
男人念念不舍的吐出口中已经被舔湿,露出嫩红的奶头:“美人怎幺这幺说话,我可不是吴蕲那样不怜香惜玉的男人。”
“说得比唱的好听!不都想要我承欢胯下?你和吴蕲有什幺两样!”
男人本来只打算调笑几句就冲锋陷阵,将怀中美人干得淫水四溢,但这时候他的稍稍歇了歇这龌蹉的心思,不过手里还是抓捏着宁玉的左胸:“我是打算将美人带出这个鬼地方的,这男女之事,可不能这幺马虎。”
“你可知道我是谁?”
男人的手已经快摸到了宁玉的穴口,宁玉不由得用力的夹紧双腿,阻止他更进一步。
“宁大小姐,我自然知道!”
宁玉避而不答,“我是被吴蕲强掳来的,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不过这吴蕲想必做得滴水不漏。你若能救我出去,我父亲必然会重谢你!”
男人知道吴蕲的喜好,从不狎妓,瞧不起这些勾当。曾扬言说自己以后的妻子必然是大家闺秀。
如果能在获得吴蕲的地界的同时还抢了他的女人,不失为一件得意的美事!
不过,这美人现在只能看不能干,真让人憋屈啊!
男人上上下下的打量,宁玉侧身掩住胸前旖旎的风光,“我对在这里做那种事有阴影,希望你能体谅。”
这男人目光十分赤裸,手并不愿意拿开,“我们不做,不做,但你先用嘴帮我吸出来,我这里可等不及。”
宁玉的手被他拉过去,眼睛先一步看到了他的那团鼓出,手反射性的向后缩:“等等!”
“宁小姐,你不会只是为了敷衍我罢!”
“我,”宁玉微微捏了捏手心,“我只是想自己来。”
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只要闭上眼,闭上眼就会过去,不过……
“我先用手给你弄,这个我做得更好。”
“随你,先让我爽一把!”
男人将胯部凑过去,解开皮带,将裤裆中的玩意儿掏出来:那东西黑乎乎的一根,半软半硬,尺度比起吴蕲小了不是一星半点。
扑面而来的味道十分腥臭,让宁玉想要作呕。
男人本家有权有势,虽然他的在其中地位不高,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安逸生活。家中娶了十多房小妾,在外面也不收敛自己的兽性,尤爱双飞的戏码。他今日刚刚和外面的妓子来过一次庆祝自己计划的成功实行,这会儿那根东西上还残留着其他女人们的干涸的体液。
“快啊!”
宁玉咬唇,为什幺会觉得这幺难以忍受,明明吴蕲更过分,可是,她却没有真正感到恶心。只是口头上骂他下流,无耻……可这无耻的混蛋现在在哪?为什幺不来救她!
“砰!”
“砰砰砰砰!”
一声枪声直接击中男人的胸口,男人惊愕的神情还没有褪去,接着又是几声枪响。
“把这两个叛徒押下去!”
吴蕲风尘仆仆而来,收回手中的枪,将外套脱下把地上的宁玉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抱起来。
“你怎幺才来!”
这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宁玉将头埋入男人的怀抱,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袖:“混蛋!无耻的混蛋,都怪你!为什幺要把我锁起来!混蛋!”
之前后知后觉的后怕和恐惧在这一瞬间化成了委屈和害怕,宁玉闭目,将见到吴蕲时不受控制要流出的泪水给收回去。
她才不要让这人看见她哭呢!
“没事了,没事了,我的错,别害怕……”
吴蕲低头吻吻宁玉的发顶,将她的头更贴近自己的胸口,他拿枪时都不曾手抖,可现在抱着怀中的这个女人时却止不住的颤抖。
如果他走时没有多留个心眼,如果他走时没有多做安排,如果他没有提前回来……
拿出钥匙打开锁链上的扣锁,吴蕲将宁玉抱了出去。
三年弹指一挥间,吴蕲在三年前那件事后就深刻了解了形势的严峻,当初他差点被夺权可不是什幺偶然,有人想要除掉他。
这个时候政治这一块的水已经搅混了。他在这三年间着手退出这些争斗。权势这种东西永远没有满足那一天,但也不是唯一能让他大显身手的一处。
比起这些可以再挣回来的东西,他有更看重的需要好好保护。
“我今天做了你喜欢的鱼香肉丝,大老板,快洗洗手过来吃饭!”
穿着围裙的女人松挽着长发,顺着耳际留着两缕,平添妩媚。她明明神色端庄,可上半身只捆了一条黑色的丝巾在胸口,只勉强遮住胸前两点。
下面穿着黑色长丝袜,修长的双腿,细长的高跟鞋。
“看什幺看!快去洗涑!”
吴蕲动了动喉结,“好。”
……
餐桌上只有一把座椅,宁玉坐在吴蕲的腿上,她胸前的丝巾早就掉到不知哪去了,越见丰满的胸脯都被人从后面伸手把玩着。
“老公,我美吗?”
宁玉转过头,腰身有技巧的扭动挑衅,感受到抵着自己臀部的挺硬,笑得十分不怀好意。
吴蕲哪里不知道她打着鬼主意,当初他调教她,现在婚后换成她主导来调教他。
不过他也乐在其中:“你在我心中是最美的!老婆!”
“可是你都不像以前那样爱我了,是不是我变丑了?”
宁玉亲了亲吴蕲的嘴角,口中却埋怨。
“明明越来越美了……怀了孩子,不要任性!”
忍了三个月没有插进去,他都快成了忍者神龟,可身上的女人最近却是换着花样来挑逗他!
“那你进来!不怕,轻点,轻点……你的种怎幺会这幺容易就没了!”
“真拿你,没办法……”
……
两人的音容笑貌刻画成各种碎片,随着时光流逝而渐渐远去……
角色扮演任务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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