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啊——”方恬忍不住尖叫出声,这一下正撞在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几乎要将她撞碎。她的腰一点力气都没有,苏睿从下面用手托着她的臀部给她支撑。她此时就像是他的性爱娃娃,一动不能动,痛苦或是愉悦都只能任由他给予。她就像是海面上的一根浮木一般,随着苏睿的进进出出而起伏着,她甚至连挣扎求生都做不到。

“恩……喜欢……吗?”苏睿一边飞快地律动着,一边低声问着。他乌黑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而垂落下来,搭在方恬赤裸的身上,痒痒的。

“恩啊……恩……唔……不……啊……”方恬张着嘴,大口的呼吸,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无力地吐出一个不字。也许自己能动的话她会更喜爱这场性爱,虽然这样被动的承受也是非常刺激的一件事。

“不喜欢吗?”苏睿低声的笑了起来,继而说道:“那看来是为夫不够努力了……唔——”伴随着一声低吼,他开始疯狂的律动起来,每一下都狠狠撞在方恬体内那块嫩肉上。

“啊……啊……不……慢点……唔……不……啊……”方恬无力地摇头,呻吟声中已夹杂了些许哭腔。

“喜欢吗……恩……”

“恩……恩啊……不……不……啊——”方恬才开口说不,苏睿的巴掌就打在了她的臀瓣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不疼,但是羞耻感十足。她连忙改口道:“别……啊……别、打……喜欢……唔啊……我喜欢……恩……”

“这才乖……恩……你下面这张小嘴也是这幺说的,她吸得多紧你知道吗……恩?”苏睿的手揉捏着他刚才打过的地方,时轻时重。

“恩啊……啊……不、不……知道……恩……恩……”快感渐渐地在下腹积累起来,一点一点的上升,方恬觉得她很快就要高潮了,苏睿却在此时突然抽身离开。下腹突然的空虚感令方恬感到无措,她发出一声哀怨的叹息,皱起眉头看着苏睿,不解地问:“子彦?”

苏睿笑了笑,拉起了方恬的手,带着她摸到了她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他笑着说:“不知道的话,就自己感受一下。”

“不……”方恬无力地摇头,想将手抽回来,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由着他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的塞进那个她从没有触碰过的地方。里面的触感比她身上任何部位都要柔内许多,并且热的有些烫手。

苏睿一共塞进去了三根手指,他握着她的手,进进出出。而后问道:“紧吗?你瞧,要用些力气才能抽出来。感觉到她在吸你的手指了吗?喜欢吗?”

就算不用手指她也知道她的阴道口在不停地收缩着,那是因为她并不觉得自己的手指在里面有多舒服,她想要他的家伙填满她,再用力的抽动。这样想着,下面酸痒的感觉更加明显了,阴道收缩的更用力了,并且不断地吐出蜜汁来,沾湿了她的手掌。方恬用力的摇了摇头,哀求道:“恩……不要……不要手、指……恩……我要……恩……你的……肉棒……唔……救救我……啊……要烧起来了……啊……”

“好……恩……”苏睿抽出方恬的手指,挺身而入。他飞速的撞击着,看到方恬舒服的眯起了双眼。他拉起她的手,将它放到唇边,伸出舌头,将上面的蜜汁一点点舔干净。

“不……别、啊……别、舔……恩……脏……啊……”方恬羞得双颊通红,却无力将手抽回。

苏睿并不理会,他身下的动作越发用力,高频率地撞击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方恬忍不住仰起了头,她只觉得快感积累到极限,猛烈的爆发出来,她的身体突然绷紧,脑中一片空白。小穴剧烈得收缩着,绞紧了苏睿的肉棒。

“哦——”苏睿低吼一声,将肉棒撤了出来,他停顿了几秒钟,让方恬从高潮中缓过来,然后再度冲进了她的体内。高潮过后的小穴的温度更烫了,他非常眷恋这种温度。苏睿这一次直接将肉棒送进了她的子宫口内,进进出出,强迫那张小嘴吞吐着他的龟头。感受着身下酥麻的感觉顺着脊背不断地攀升,他最终猛力向前一送,冲进子宫口内喷洒出一股冰凉的液体。

方恬只觉得腹中一凉,感觉到子宫似乎是收紧了,然后又放开,说不出是难受还是愉悦,这种奇怪的感觉令她瞬间就攀上第二次高潮。她的身子紧绷成弓形,下腹收紧,小穴中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液体,溅湿了沙发。这一下用尽了她浑身的力气,她重重的跌回沙发上,感觉自己就像是融化了一样。

苏睿搂着方恬一起躺在沙发上,空间有限,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方恬枕着他的肩膀,昏昏欲睡之际,忽然听到苏睿问起:“你刚才说……你的干爹是只狐狸,这是真的还是你在吓唬那个警察?”

“哦,你说那个啊,当然是真的了。”方恬醒了醒神,开始给苏睿细说起当年的事来。

方恬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村子里,村子坐落在大山里,交通非常不发达。路修不进去,经济自然就发展不起来,村子里的人全都穷的叮当响。平日里也很少有外人往村子里去,那里消息闭塞,村民思想老旧,甚至还保留了好多封建陋习。

方恬六岁那年,父亲去县城里卖货时意外出了车祸,肇事者赔了一笔钱,草草的将此事了结了。父亲去世后,母亲一个人挑起家里的重担,许是太累的缘故,母亲很快就病倒了。去医院一检查,说是胰腺癌。母亲甚至根本不知道胰腺是人体哪个部位,就得了这幺一个病症。父亲去世时留下的那笔赔偿金可以支付她的手术费用,但是治愈率很低。母亲没有多想,直接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之后,母亲只拖了三个月,弥留之际,她把方恬叫到床前,递给她一个用油布包的方方正正的包裹。她说:“糯糯……这是你上学的钱……记住……谁都不能给……谁都不能给!”这句话几乎用尽了母亲所有的力气,交代完这些,她就扔下不到七岁的方恬撒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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