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上清晰地雕刻着一小行字:2008年2月27日,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这是,杨樽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想着,她将这把小刀挂回原处,拿起其他的匕首看。
果然,这一个架子上,都是杨樽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而今天,恰好是2月27号,杨樽的生日。
思路到了这里,齐昕月站在架子前,有些不可思议地轻启粉唇。
为什幺她觉得,杨樽今年的生日礼物,想要她?
这个念头一出来,她猛地摇了摇脑袋,不可能,杨樽怎幺会想要她?
把她逼到这步田地,杨樽怕是就喜欢看她落魄的样子吧。
就在这时,小猴子挠了挠脑袋,看着旁边不知何时开了一道小缝的门,从缝隙中看到一根手指朝它勾了勾,便蹦跳着过去将门推开。
齐昕月听到声响,下意识地回头看去,敞开的门外,漆黑的夜色映入眼帘,伴随着风刮树叶枝干的沙沙声,无人影。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向她传达着一个信息:走出这扇门,离开这个即便亮着灯也无法掩盖阴暗本质的地方。
眨了眨眼睛,齐昕月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她缓慢地走向门口,走到门框处时,停住了脚步,不知为何,她有些紧张,肩膀僵硬无法放松。
回头看了一眼满是冰冷色调的小屋,她咬了咬下唇,转身不顾一切地奔跑向小树林,脚踩在满地枯叶上,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伴随着她。
或许是因为心里太过紧张,导致她路过方才吊着辰泸的那棵大树时没有注意到,辰泸不见了,只有一根麻绳孤零零地在夜风中摇荡着。
绳子的下方,齐昕月跑过时,踩碎了那一处的枯槁树叶,树叶混合着还温热的血液,在齐昕月离去约莫两分钟后,被从不远处处扔过来的辰泸包扎得跟个木乃伊似的的身子压住了。
“你应该知道惹怒我会有什幺后果。”杨樽居高临下地看着辰泸,眸子中是几欲喷薄而出的怒意。
辰泸虽然行动不便,却还是扯动嘴角笑了笑,也不管现在包扎得严实,虚弱地说道:“腕是我自己割的,你本来可以不用理我,继续追你心爱的人。”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那妞儿可是跑掉了,你不去追?”
杨樽没有理会他,转头对着不远处的一树丛说道:“把他关到精神病院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他出来。”
他话音落后,树丛动了动,不一会儿便有一个黑衣人走了出来,黑衣人恭敬地应答:“是。”
接着,黑衣人雷厉风行地把辰泸给抗到肩膀上,步伐急而稳地离开了。
辰泸在黑衣人的肩膀上,双眼从未离开过杨樽,嘴角再次扯出一抹笑,阿樽,始终还是在乎他的。
杨樽在黑衣人带着辰泸离开后,疾步走出小树林,走向附近的停车场驱动他的座驾,前往齐昕月的住所。
另一边,齐昕月刚刚跑出小树林,忽的记起了什幺,手伸入口袋中,握着那冰凉的许愿瓶,又咬了咬下唇,意欲转身回杨樽的别墅时,杨樽亟亟地走了出来。
她一惊,慌忙躲入旁边的小树丛中,等杨樽离去后才出来。
出来后,她整理了一下因为钻入小树丛中而变得杂乱的头发,回头看了一眼杨樽离去的地方,走回了杨樽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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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故事大家想看病人和护士还是魔道师傅和剑圣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