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傅九韶的回答,傅宝珠方展颜一笑,眉眼清绝,笑容明丽。她从袖袋中拿出改良后的护心丸,这是她在护心丹的基础上加以改进调整,虽灵力少了,却更适合凡人体质。
她将护心丸塞入他的口中,温热的指尖碰上冰凉的唇瓣,阵阵凉意即刻侵入感官,她手指半握,而后拿起桌上盛满奶水的木碗饮了一口。
加了清水灵泉的奶汁味道并不浓郁,却有股淡淡的甘甜,她一口含在口中,并未咽入喉,而是微微俯身,擒住他的双唇,趁他惊愕而嘴唇微启时,慢慢的将奶水渡到他的嘴中。
护心丸遇水即化,何况当中还有灵泉兑在其中,只叫傅宝珠头疼的是,傅九韶当真是吞咽困难,一口奶,有大半顺着嘴角流出,唯有小部分是沿着喉咙滑入腹中。
所幸傅宝珠以防万一,加了灵泉,不然单凭她的乳汁和改良后的护心丸,怕是不能即刻减轻傅九韶的痛楚。
果然,随着清甜的奶水入胃,那种万蛊噬心之痛淡去许多,便是干涩已久的喉间,仿佛都如戈壁遇暴雨,瞬间滋润,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遗留在唇瓣上失了温度的奶汁,过得片刻,方与她道:“姑娘之能,韶,唯有佩服二字。”
听得傅九韶的称赞,傅宝珠脸上并无傲色,她垂目看向弱不禁风又一身傲骨的傅九韶,冷冷道:“公子廖赞,只怕小女受之有愧,今日出手,也不过是一正本庄之名,既公子无恙,小女这便离开。”说罢,竟是转身要走。
谁知,将将迈出一步,便听傅九韶道:“请容韶为之前失礼于姑娘而道歉,也恳请姑娘留下……”他擡首,狭长的凤眼看着面前的傅宝珠,沉声道:“救韶一命。”
他有太多的抱负未曾实现,有太多的生活未曾体验,他虽不如圣人大儒,却也知道,死有重于泰山,而他,绝不想,轻于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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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宝珠宽宏大量的原谅了傅九韶的失礼之处,也如他所愿的留在云亲王府,严嬷嬷得到消息后,便领着其余十一花医回了相思山庄,而傅宝珠,则在她们艳羡的目光中,开始她的神医日常。
因着花医的特殊性,傅九韶早有言在先,如无召唤,不许随意进入青山居,是以,偌大的青山居,冷清的只有他和傅宝珠两人。
傅宝珠却觉得他此举甚合她意,自打反其道而行获得意料之外的成功后,傅宝珠现下是将几辈子的高冷都发挥出来,每日按着时辰将挤出的奶水以口对口的方式渡给他后,便不发一语的摆着高姿态离开。
偏偏,她每回挤奶时,都正正好的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那两团玉乳日日在他跟前晃悠不说,有时挤得狠了,还有带着温度的奶水直接从奶头飙出,好巧不巧,总将他淋得湿透。
当然,傅九韶除了咬牙忍耐外,也别无他法,好在,小姑娘脾气虽不大好,医术却是真真的出神入化,她来不过半月,他已渐有起色,浑身不再同骷髅似的,轻飘飘的没个二两肉。
管事妈妈更是将傅宝珠当神女仙子来看,但凡有所要求,无有不应的,便是叫小厨房断了傅九韶的药和饭食,她也能笑成一朵菊花的点头不已。
自然,这也非傅宝珠打击报复无的放矢,傅九韶身体各机能严重衰退,脾胃肠道自也不例外,而今他的身体比之刚出生的幼儿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温和且含有药理成分的乳汁外,并不能食用其他药物和膳食。
只是,傅九韶有所好转,傅宝珠却是愈发难耐,却原来,自她成为花医继承人后,便要开始修炼素女心经,但凡带上“素女”二字便知晓其大概意思,再加上日日泡药浴,甚至在来葵水后,还需边运转心经,边泡药浴。
几年下来,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暂且不说,胸部更似如发酵的白面馒头一般,特别壮观,穿着齐胸襦裙都能看到里面深深的乳沟。
倘若只这般也就罢了,自及笄后,再运转心经时,那尚未经人事育子嗣的乳房,竟是会溢出奶白色的水汁,且味道同普通奶水相比更为甘甜清冽。
至此,傅宝珠再傻也知道,所谓花医,不过是名头好听,内里却也不过是以奶救人的医女而已。
既如此,她又如何能让旁人与爹爹亲密相处,因此,才有她的置之死地而后生。
只是,这种救人方式,她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先前几日尚未觉得,这些日子,上面肿胀如栓了沉甸甸的大石,下面也发胀发痒极为难耐,便只是坐着挤奶,底下沁出的水都能湿了襦裙。
偏偏又无可奈何,再是心中酥软瘙痒,也不能不顾傅九韶的身体状况,何况……这个世界的爹爹,看着温润尔雅,实则却如天上明月遥不可及又清冷无双。
他的宽容大度,不过是因为,她没踩到他的底线及……他还需要她罢了。
这样一想,傅宝珠又满是挫败感,换做定力差一些的男人,勿要说袒胸露乳那幺多次,便是看一眼都要压制不住念头,且不说共赴巫山云雨,摸一摸,亲一亲必然少不了。
奈何,君是浊世佳公子,翩翩少年郎,纵使她想出手,也恐玷污他那份高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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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点增加~~然后大概十一点会有更新
等下见哦,(づ ̄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