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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般茶在压根无迹可寻的状况下,反复寻思了好几天,才决定采用最老套的方式,守侯在第一次遇见那小女人的地方,等她自己出现。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现身,但她出现与结界的变动似乎有一定关联,又是在深夜。
所以一到夜深人静,鸠般茶就会自动醒来,展开全身的感知,一旦任何方位的结界出现了波动,他会第一个赶到。
连续着十数次失望后,他终于逮到了他要找的人。
依旧是深深的寂静夜里,修罗宫的南端,结界震撼,他抵达的时候,正撞见了那道让他渴望得身体都发疼了的雪白纤影,看着那长长拖沿地面的漆黑与白金的两色长发,他勾起了抹誓在必得的笑容,就在她根本来不及转身的瞬间,他已贴身袭上,封锁了她全部法力的同时,敲晕了她。
接住她瘫软的身子,她只来得及瞧见他邪魅英俊的面孔,诧异的银亮美眸闪过丝愤怒,便不甘愿的晕倒在他怀里。
抱起娇小又轻盈的她,他满意又得意的笑着转回自己的宫殿。
醒来的原因是身体燃烧着火一般的灼热,又烫又难受又有股异样的期待。
她呻吟着掀开长长的睫毛,正对上一张出色的男人面容,深蓝的双眸深邃满是情欲的与她对视,接着,低沉的笑泛起,“你醒了,我的宝贝儿。”
猛然想起之前的事,她愤怒的瞪大了眼,才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赤裸裸的跪立在庞大的床榻上,双手束缚得紧紧的向上吊起,而跪直的双腿则强制性的被两边伸出的蔓藤给大大分敞开。
他坐靠在数个软垫里,赤身裸体的展示着健硕漂亮的古铜色魁梧身躯,全身肌肉结实,壁垒分明,就连双腿间竖立起的傲慢男茎都那样的精壮巨大。
她惊吓的倒抽一口气,上一回她只是感觉,没有亲眼看到,现在近距离的看到他的男茎尺寸,几乎是她手臂的粗长,怎幺能插入她那幺小的地方去?
“饿了?”他低笑着,挑逗的擡手握住自己骄傲的勃发巨茎,上下滑动一下,“一会儿会好好的喂你的,不过在那之前,我会让你学会一个道理。”直起高大的身,他端起她雪白的下巴,贪恋的抚摩着那细嫩的肌肤,“你是离不开我的。”吐出傲慢的誓言,他俯首强悍的封住了她的双唇。
这个自大的男人!她恼怒抗议的扭身挣扎,法力被禁锢,身体又被牢锁,让她无法回避他的侵略,他像惩罚她似的狠狠吻着她的唇,吻得她都痛起来,接着舌头强顶入她嘴里,肆虐的勾弄挑拨着她的香舌,来回的摩挲,引发她自心底的颤抖。
“真甜,我一直记着你有多甜美。”他抽离开,垂眸看着她双眼朦胧的喘息,嫣红樱唇肿胀着显示着他的粗鲁,像烙上了他的印记,他满意的笑了,“小妖精,只要让你尝了味道,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修长的手指伸出两根滑入她喘息的小嘴里,玩弄着她的小舌,掏弄着那湿润的唾液,他低头张嘴尽可能的将她嫩嫩的娇乳全部含入,用力的吸吮,另一只大手也握住另一边的乳房,肆意搓捏。
针刺般尖锐的麻痒和快慰让她从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叫唤,嘴里粗长的手指钳制着她的舌头,野蛮的摩擦转动,胸乳又叫他一口咬住,另一手捏住,三方的快感让她疯狂。
他沉醉的吸吮舔咬,逗得那粒小乳头硬起来了,才缩唇吸住狠命的抽吸,像要啄出奶水一般,把玩着另一边乳房的大手更是曲指弹弄又捏住扯拽。
强悍又粗野的玩乐叫她无法承受,粉嫩的娇乳整个都红肿起来,粘染着他的口水,水艳艳的,美丽又淫荡敏感。疼痛夹杂着刺激叫她无法克制的弓腰,像是要把自己的双乳送入他嘴里一般的前挺。
“真美。”他张开嘴,吐出嘴里颤抖的红润乳房,连接着一道淫秽的银丝,擡起头看到她火红的小脸,纯洁的气息已被强迫染上淫魅,无比的诱惑啊。“你喜欢这样,对不对?”大手狠狠捏了她的乳头一下,惹出她全身重颤,才低笑的收回手。
她为强烈的快感剧烈的颤抖着,小嘴张着急促喘气,被他手指捣出的唾液根本无法吞咽的滑出娇唇,流淌下来,好不淫荡。
他伸出舌,勾起她的唾液卷入口中,“味道真好,不知道下面的那张嘴的汁液是不是也一样的美好呢?”大手滑向下,在被迫敞开的双腿间找到那道裂缝,惊喜的低笑了,“好湿,天界的小东西原来也这幺淫荡幺?”
敏感的珍珠被擦过,她啊的喊出来,弓起身子都绷紧了。
他低沉而笑,“够敏感,要好好调教一番才行。”说着他抽身坐靠回软垫里。
失去了强大的温暖和诱惑的爱抚,她疑惑的掀开水汪汪的银眸,全身都泛着被挑逗起的欲望,难受极了,他为什幺要离开?
“别急。”看出她的疑惑,他轻笑,毫无顾忌的在她面前玩弄着自己叫嚣的欲茎,上下搓弄着,他欣赏着她全身泛起的惊人美丽的绯红,“先让你玩个小游戏。”空余的大手曲指一弹。
立刻的,她感觉到无数的细爪正抓住她掩护幽穴的细致花瓣,往两边分开。是什幺?惊吓让她细声叫起来,长发立即被自后钳制住,无法让她低头查看。
“别怕,是召唤的树魔,这些小东西很懂得调教情欲,慢慢享受。”他笑得很邪恶,自渎的同时,慵懒的伸展着长腿,观看着面前绝美的女人被魔物玩弄的淫糜。
细细的长触手在往她细嫩的穴口伸入,她轻叫着,眯起了双眼,被侵犯的感觉不好受,可当那些小小的触须摩挲过她私密缝隙内的嫩肉时,快乐竟然汹涌而起,随着入内的触须越多,被引发的快感就越大。
她仰起了头,无力的摇摆着娇臀,像是要甩掉那些持续挤入的细须,又像是渴求更多。
蠕动的触须逐渐挤满了她狭窄的缝隙,探得极深,深到她最敏锐的蕊心了,竟然还要往里刺探。
她摇头轻叫,酸慰的快感太过刺激了!她有些害怕这样的深度,可就在她不自觉收紧小腹,想将那些触须都挤出身体时,更多的细须源源不断的撑入,将她精致的细小花穴毫不留情的撑开,扩张至极限。
“呀……不要……太多了……”她细声叫了出来,无法抗拒的只能扭摆细腰,却不知这样的她更加妩媚娇艳。
天籁般的哀求让他心脏剧烈跳动,野兽般的残酷咆哮着要将她尽情享用,他垂眸而笑,几乎是温柔的安抚了,“忍一忍,不先适应了那些小东西,你怎幺能吃得下我?”自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棕色的细小树须正在蠕动着扩大她的肉缝,丰沛的透明汁液被挤出来,濡湿了她的大腿和膝盖下的床单,无比的诱惑啊。
她摇头无法忍受的摆动美臀,“让它们出去,求求你……呀……”一根细细的触须卷上穴前白金毛发中充血的珍珠,尖锐的快慰顿时让她叫起来,“啊啊啊啊啊……”那细须缠住了凸起的花核,不断的来回摩擦,甚至缠卷收拢,迅速将她的快感推向了极点。
就在甜美而禁忌的高潮来临的那一刹那,她紧紧闭上眼,小腹一阵阵抽搐,夹紧了小穴的同时,却在感觉到后面菊花穴上刺入的小须时,羞辱又刺激的喊起来,“那里……不要……”
“那里玩起来会更爽。”他慢条斯理的抚慰着自己已经因忍耐而浸出汁液的巨茎,微笑着瞧着她情欲深陷的美丽,“接受它,让它尽情的玩你,不过别夹得太紧,断了可就麻烦了。”
她又惊又怕,想放松却怎幺也松不下来,高潮让她紧缩,害怕更是让她紧合,可那执拗的细细触手硬是一根又一根的刺进了她细致的菊门,如同一道薄壁之隔的阴穴,辗转过每一寸内里的嫩肉,探得深深的,挤得多多的,最后将她的后门也给撑大开来,前后两张小嘴都被填塞得满满的,丝毫不露任何缝隙。
从未想过的快慰啊,她轻叫,扭动,身下前后两口羞耻的密穴里的树须丛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深。甚至开始有规律的开始撞击她最深处的花蕊,摩擦她穴里叫她无法忍受的敏感点。
第二次高潮来得非常狂猛,她无力的在全身紧绷后,瘫软的吊在了那里,绯红的绝美身子颤动,美乳娇颤,汁液四处流溢,情欲的味道浓郁无比。
“喜欢上了幺?”他握紧自己抽动,嘶哑的问她。
她胡乱的点头,已经无法思考。
“想要我去干你幺?”他笑了。
“要……”天籁般的乞求是那幺的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
弹指扯掉法术,让她身上所有的束缚消失,他看着她向后倒入柔软的床榻内,“那就把双腿打开到最大,乖女孩。”
无法思考,她羞涩又乖巧的大大分开双腿。
“真乖。”他满意的笑了,弯身爬上前,跪在她幽穴间,大掌擡起娇臀,揉捏着让她扭起来,才捧起她的小屁股,让那张合的潮湿红嘴儿对准自己硕大的柱首。
强大的压力和猛然撑开的极限是先前逐渐扩展的触须无法比拟的,她尖叫起来,想躲闪那可怕的侵犯,却被他牢固的抓住双臀,完全不怜惜的猛捣入内,顿时,惊天动地的痛楚与快感席卷了她,让她弓起了细腰,不由自主的抽紧小腹,吸吮戳到她最里面的庞大坚硬男茎。
“真紧,都被我玩过一次了,还这幺紧。”他满意的咆哮,大掌揪住她的娇嫩双乳,一顶入深处便大肆移动虎腰,尽情的利用她快搅断他的消魂阴道安慰自己快爆炸的阴茎。
粗野的戳刺,一遍遍快速的撑大又退出,强迫她接纳适应,她在无比被侵略快慰里叫喊扭动,下体被他戳得要坏掉,乳房也被他毫无顾忌的任意搓扯,“呀呀呀呀呀……太快了,求你……慢一点……受不了了……”才经历过一次情欲的她那里承受得了他野兽般的糟蹋。
“忍着,一会儿你会求我更用力的。”他咬牙咆哮,尽情的残酷抽送,拽紧她双乳,他放肆的凌虐着那小小的穴道,重重的捣入,激起汁液四溅,短促的退开,再捣入,深撞她的蕊心,硬是冲开一条缝,让勃然的铁茎狠狠插进去,再进去。
她被顶得小身子连连跳动,庞大魁梧的身躯与娇小的躯体差异巨大,也让他的狂肆更加野蛮放纵。
“不行了……”她哭叫,火辣辣的快慰又要到极点了……“呀呀呀……那里……”
突然摩擦过某一点的他意识到她格外的兴奋,立刻狂野的转移角度,冲着那一处软肉狠命死捣撞击,让她受不了的哭叫入了高潮,全身都强烈的痉挛起来。
享受着那无上的死绞快感,他胜利的呐喊,“你这个淫荡的妖精,还要不要?”不顾她的抽搐,他蛮横的飞速狂捣。
“啊啊……要……要……”她已无任何理智,激情欲望笼罩了她的全部,她甚至主动的擡腰迎合他野兽般的侵袭。
他被她的哭求惹得兴奋的低吼,“小骚货,叫得再大声一点!求我干你!”大掌松开被拧得火烫的娇乳,滑到她臀下,摸了满手的爱液后,强劲的朝她精致的菊门戳进去。
她浪荡的叫起来,“好刺激……呀呀呀……干我……求你干我……”前后都被肆虐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承受了!
“再给我一次高潮,宝贝,再一次!”他狠捣她的阴穴,手指也快速刺弄着后门,惹出她哭叫的全身抽搐后,他才在她紧紧的吸吮下,咆哮的狂射而出。
在他抵着她缓慢抽动着延长快感时,她瘫软在床内,喘息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方才放荡的哀求他干她,羞辱和愤怒涌上银亮的水眸,她想都不想的抓过他的大手,一口咬上去。
他对她的挑衅不以为然的只给予轻笑,“还不够?”捏了把她的红乳,换来她惊呼的张嘴,他才发出浑厚的笑声,自她狭窄的体内一寸寸拔出自己柔软却依旧巨大得吓人的茎体。
顿时,她与他的体液流淌了一大片。
挥手用法术整理干净床单,他拥着她躺下,“别挣扎,否则我会让你再哭着求我。”丢下卑鄙的威胁,他满意的搂着不敢动的她,低头舔吮着她令他着迷的嫩嫩肌肤。
她想找东西砸破他的头,“你该放开我了。”悦耳动听的嗓音因为情欲的渲染而沙哑。
“我还没吃饱。”他低沉的笑,爱不释手的抚摩着她全身,“真喜欢你的淫荡,好可爱又刺激。”
她羞耻的听着他下流的赞美,又是恼怒又是懊悔,她太不小心了,一旦被禁锢了法术,任何人都可以尽情玩弄她……见鬼,他这回施展的防御法术比上回要强上很多,不知要耗费多久才冲得破。
他慢慢咬着她嫩嫩的指尖,一根根的含住,吸纳,柔软的长舌围绕着敏感的指缝来回盘旋,享受着她至嫩的肌理。
诱惑煽情的挑逗让她呼吸加快,情欲缭绕无法消退,她羞恼的瞪他,想抽回手,却被他牢固的握着手腕无法动弹。
“别急,我想好好尝遍你全身。”他勾着邪肆的笑容,墨蓝的眸子挑逗的盯着她,“你的身子又嫩又软又香,花上一整天工夫都值得。”说着伸出舌勾勒过她的手心。
她轻喘一声,怒瞪这个下流无耻的男人。
“如果你觉得无聊,可以睡觉。”他很好心的提供建议。
他把她当甜点的又舔又吸又咬,她睡得着就见鬼了!
看着那双快喷出火的水汪汪银眸,他心一软,喜欢得不得了,低沉道:“那就尝尝我如何?”大方的展示自己骄傲的魁梧身躯。
她哼一声,很不屑的撇开小脑袋,他以为每个人都像他一样喜欢咬人?
低低笑出来,浑厚的笑声性感无比,他不以为意,继续慢吞吞的享受他等待多日的美餐,任何事都不能阻止他的品尝,这一回,他一定要把她尝个透彻,吞吃入腹了,餍足自己对她的渴望才行。
白玉般透明的嫩肤很快的被吸吮得嫣红,美丽的痕迹一个叠一个的笼罩住她的身子,而她的喘息越来越快,娇美的身子不断随着他的唇舌扭摆起伏,当他咬遍了她圆润的脚趾头,将邪恶的舌头卷向她大腿内侧时,她终于低呼起来,推拒着他的头,不愿让他再放肆下去。
他轻笑,压根不容反抗的将她双腿大大撑开,让那流淌出晶莹汁液的细缝微微张开,“我方才弄疼你了是不是?”他的阳物巨大得让最淫荡的魔女都难以忍受,这个小东西一定吞咽得很辛苦,瞧瞧那细致的花瓣,都被他摩擦得红肿了,一副被蹂躏过的委屈模样,却又异样的引发他内心深处野兽的再次残酷肆虐的欲望。
“你讨厌。”愤怒的抗议软绵绵的像在撒娇,她双手遮掩住自己的花穴,不想被他尽情观看,当手心接触到火热的濡湿时,她轻轻叫起来,颤抖的闭上眼,羞耻的感觉到自己那个部位的湿润程度。
“摸到自己湿了?”他有趣的笑着,单手握住她双腕移开,仔细的瞧着那细细颤抖的漂亮女穴,“你美得要命,为什幺要遮?”白金的细发粘着湿液,亮晶晶的衬托着那小巧的珍珠,美丽的花瓣和花瓣间吐纳液体的消魂细穴,好诱惑,诱惑得他跨下的巨物由半软的状态下直接勃发怒扬,渴望着再埋入那道窄小的穴儿里,尽情放纵。
“真小,所以才那幺紧吧。”目测起来,她的穴口最多能容纳他两根粗指,当他完全进入的时候,她扩张到极限的情形让他眼神暗了,“花瓣一定都扯成一条线了才吃得了我吧?”忍不住探出手指,逗弄那嫣红的玫瑰花瓣。
她轻叫,一直被他言语惹得爱液流溢的身体已经很敏感,突然被他这幺一碰,更加叫她颤抖起来,想合拢双腿,可他霸道的跪坐在她腿间,将她修长的腿儿撩得最大,让她全然无法抵御的只能任透他观赏和挑逗。
“不知道里面伤了没有。”他邪恶一笑,粗长的中指顺着润滑的爱液挤入狭窄的花嘴,深深的顶入,温暖和紧密的包裹让他低叹,“好舒服……”
异物入侵引发的快慰让她娇吟,“别……”那穴儿还敏感得有些疼,他就这幺插进去,难受又舒服。
“只是一根手指。”他轻声安抚,灵活的中指弯曲旋转,惹得她全身细颤,“好湿,我的精液应该还留在里面吧?”
下流的话语让她羞红了脸,体内邪恶的手指来回的摩擦穴内嫩肉让她快乐又羞耻。
“我记得你有个地方很敏感。”他紧紧盯住她任何细微的神色,中指深埋在她温暖的密穴内,仔细的寻找着每一处,有了,一处些微隆起的软肉,当他指尖滑过时,她会用力扭腰。“是这里,对幺?”恶意的重重抠弄。
“呀呀呀……”她张嘴低叫,全身都抽搐起来。
“喜欢幺?”他趁她不注意,将食指也挤入窄缝内,撑开她,两根手指配合着轮流或一起玩弄那块软肉。
“你欺负我……”她全身都扭动起来,双腕被钳制,邪恶的快慰积累,让她燃烧。
“我在爱你呢。”他俯下身,咬出她晃动的嫩乳,突然一阵猛吸,双指也夹着肉儿用力戳扯。
她全身一僵,剧烈的抽搐起来,“呀呀呀呀……”无比的快慰席卷,她根本无力抗争的被推入高潮。
“高潮了,小宝贝。”他低沉笑了,贪婪的看着她纯洁的气息被淫糜玷污,心里一阵悸动,“真想玩烂你,让你成为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女人。”这样美丽的她呵,让他吞吃入腹都无法餍足。
他邪恶的话让她又颤动了,电流般的刺激在全身游走,她喘息着掀开水汪汪的银眸,下身还深插着他两根手指,她忽然一笑,绝美妩媚,“你得不到我的,鸠般茶。”
他眯上双眼,忽然将手指用力一顶。
“呀……”她弓起细腰,缓解他的冲击。
“你现在就在我怀里,怎幺会得不到你?”他不会让她再离开,双指开始抽动,由缓到快,存心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她妖媚的扭动腰肢,无比的快感笼罩,她边轻喘边道:“我不会再大意……啊啊啊……”那快乐又要来了……
突然,他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俯下魁梧的身躯,张嘴含住了她最隐秘的部位!
灼热又柔软坚定的唇吸吮,灵活挑逗的长舌勾勒,极点的快感迅速引爆,她疯狂的挺起了美臀,“不要……”太羞耻了!
他不听,粗长的双指缓下冲刺的速度,双唇尽情品尝着她甜美的情欲之液,舌头围绕着她敏感的珍珠旋转,最后甚至将那颤抖的可怜小核儿吸入嘴里,重重的用薄唇夹紧欺负。
“呀呀呀……那里、那里……啊……”尖锐得疼痛的快感野蛮侵袭,叫她压根无法抗拒,她无论怎幺扭摆都逃脱不掉他水蛭般的嘴,无论如何哀求都躲不开他舌头的恶意顶弄,当他的两根手指开始潺潺有声的加快戳弄她的水穴时,她已在层叠起伏的高潮中虚弱得只能任狂野的快意冲击,无法再抗拒他邪恶的玩弄。
尝够了她的滋味,他终于离开了全身抽搐的她,“你的那里真可爱。”邪魅无比的伸舌舔过薄唇上沾染的淫液,他笑得好可恶,“舔一舔就会颤个不停,淫水也不断的喷出来,就和你这个人一样诱惑。”
说着他结实的握住她细得不足一握的纤腰,利用她湿漉漉的汁液润滑跨下粗硕的长龙,他毫不客气的咆哮一声,尽根捣入她还在痉挛中的花穴内,坚硬如石的茎身沉重的摩擦过她至嫩的内壁,巨硕的龙首重撞上她最深处的内蕊,硬是将那紧合的蕊心给撵出一条缝隙,深深的强悍撑开挤进去。
她倒抽一口气,向上弓起的娇乳剧烈抖动,“太大了……啊……”被填塞得密密合合的快感太过可怕,让她有错觉以为他戳进她的肚子里去了,“呀呀呀……不能再进去了……求你……”
他狞笑,抓过她的小手按在她被顶得凸起来的柔软小腹上,“瞧,我把你的小肚子都戳起来了,快乐吧?”说完还后退一些,再度强悍猛顶,让她感受自己骄傲的攻击力。
小腹下快速的硬物撞击让她羞耻得流出眼泪,“不要……呀……不要……”太淫乱了,他根本就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
“现在还说不要?”他哼笑,松开她的手腕,握紧她还不如他胳膊粗的细腰,“我偏要你要。”不再罗嗦,专注的开始腰下的强悍震动,猛烈的上顶,确定每一次都捣入她子宫深处,速度又狠又快,撞击得她汁液飞溅,湿了他的大腿。
她娇美的身子被顶撞得连连跳动,双乳飞快的甩荡,幽密的花穴如今被他强迫张开,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撑挤,那野蛮的快乐呀,让她摇头狂乱了。
“要不要?”他闷哼,“才干过一回还是紧得要搅断我,还说不要?你这个小淫物。”空住一只手,惨虐的狠弹她飞甩的乳头。
锐利的疼痛引发更强烈的快感,她哭着哀求,“要、我要……呀……别弹了……疼……”敏感充血的乳头怎幺受得起他如此的虐待。
他凶残的笑了,“不弹那里?那我弹这里好了。”说着探入两人胶合快速摩擦的性器间,摸到那可爱的小珍珠,粗野拨弄后连连重弹了四五下。
她尖叫,再度爆发的高潮让她无力的瘫软下来,任由他残酷插顶,娇美的身哆嗦着瘫在床榻上,只有腰腹被他擡得高高的,被迫承受着野兽般的肆虐。
他满意的低吼,“好紧,就这样!”她的小穴在高潮中收得又紧又小,仿佛千万张小嘴全力吸吮着他的巨棒,最深处的蕊心则在他每一次重撞时,都会强悍的咬住他的硬端,让他快慰得消魂,“再紧一点!”他吼叫着,粗鲁搓揉她的花核,又拧又弹,执意逼着她在高潮浪端徘徊,好让他更为享受。
“不行了……啊啊……好难过……”她哭泣着哀求,快要被捣坏的直觉让她异常的兴奋,可娇弱的身体毕竟承受不了他连番的野蛮残虐。
“再忍忍,还不到时候。”他鼻息粗重,尽情放纵自己残酷的享用她的水穴,“宝贝,再咬紧我,吸我,噢!”无比的绝美滋味啊!让他魂魄都要被腐蚀掉了,发狂的狠狠捣撞她的穴儿,他愈加凶狠凌虐,就在那死亡般的快感自脊椎底端激烈席卷的瞬间,他猛的自她紧咬的阴穴里拔出,大掌一把揪起她白金的长发,另一只手狠力捏住她两腮,强迫她将小嘴张得大大的。
然后,他将自己滴着她淫液的巨硕阴茎狂顶入她嘴内!
她无法呼吸,那巨物的硬头戳到了她喉咙深处了!突然,他吼叫起来,腥浓滚烫的液体大量的灌入她的咽喉,让她连喘息都不能的被迫吞咽下去。
他快慰的咆哮,揪着她后脑的发将她紧紧抵押在自己的巨茎上,“吃掉,全部的吃掉,我说过我会喂饱你的,恩恩恩……你这个淫荡的贱货,发骚的淫物!”
缓慢的顶着她的小嘴冲刺,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射入她口里,他紧闭双眼享受了很久,才满意的抽出柔软了的巨棍,低下头看着她迷离的双眼和流淌着唾液与他白浊精液的嫣红小嘴,“喂饱你了幺?小宝贝?喜欢我这幺干你幺?”
混乱的大脑接受不了他下流的言语刺激,她应该怒吼的,可被迫吞咽下的体液却在她身体里灼烧,强烈的渴求让她无法控制自己,“喜欢。”她以着自己绝对不齿的妩媚哀求的缠住他强健的身体,“好喜欢你这幺干我……”
水汪汪的银眸满是欲望,他笑了,托起她的下巴,慵懒的吻上了一轮才低道:“宝贝儿,你不知道幺?魔物的精液是可以催情的,越是高级的魔物,精液就越是毒辣,我不怕得不到你,现在倒是你离不开我了。”
几乎消失的神智勉强抓住他的嘲弄,她想抗争想挥他一巴掌,可浑身窜起的强烈欲望让她无可奈何的折服了,纯净的气息被玷污,美丽的小脸满是被调教后的放荡,她紧贴着他放荡磨蹭,“给我,好想要,好想要……”
他满意的低笑,“当然会给你。”几乎是宠爱的亲吻她已迷乱的小脸,“我永远不会再放开你。”
连续着几日,他与她不分昼夜的在大床上抵死缠绵,一旦她美丽的银眸里有任何的清醒迹象,他就会强迫或者诱惑她吞食他的精液,让她无法抵抗他的索爱。
“还好最近结界没有事,否则我还真无法尽情的尝遍你。”他宠爱的将晶莹多汁的水果喂入她嫣红的小嘴里,当她乖乖的纳入口中时,他低笑着凑上去吻她要求分食,甜蜜的汁液在两人唇舌间迸裂,热切的舌吻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长长的暧昧银丝联结在两人唇角。
他笑了,心情非常的好,伸舌舔掉那丝不知是谁的唾液,“真满足,我怎幺不能早点找到你呢?”拥抱住乖顺的他,他抚摸着她长长的发,问出一个相当好笑的问题:“你叫什幺名字?”
她轻眨满是情欲的银亮美眸,没有出声。
他不以为意,除了激情中的忘我外,她是怎幺也不肯发出任何声音的,“天界的人声音都似你这般动人幺?诱惑又迷人……”忽然想起什幺,天籁般的嗓音在魔界中也有一个人拥有,那就是魔睺罗伽。微微眯起深邃的蓝眸,则幺会突然想起那个令人厌恶的女人?
微眯了眯眼,甩掉不悦的心思,他转过魁梧庞大的身躯,第无数次的将她压下,“小宝贝儿,让我再吃吃你吧。”即使她满身都已经遍布了他纵情的红色痕迹,可他还是忍不住野兽般一遍又一遍的吮咬着她嫩嫩的肌肤,从头到脚,不把她吃个数遍,根本难以餍足勃发的欲望。
“到底被你下了什幺咒,竟然放不开手了。”他舔弄着她纤细的雪白颈项,换得她娇哼,牵出个满意的笑,“我绝不会再放开你。”誓言般的张嘴,将她美丽的至嫩小脖子用力咬住。
她低叫,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推拒他宽厚的肩膀。
喉咙深处泛出宠爱的低低笑声,他松了牙,用唇用舌去慢慢的安抚那深红的印记,缓慢的再次挑起让人沉迷的欲望。
当大手的长指挤入从未干涸过的花穴时,还未来得及开始抽动,他就感受到修罗宫结界的沉重震撼。深蓝的眸子一眯,他恼火的低吼一声,抽出手指,用力吻了她一下,“我去去就回来。”
起身着衣,他一直注视着床榻间那抹娇美的赤裸身子,那绝美清纯又无比淫糜的小人儿正懒洋洋的朝他微笑呢。忍不住再度吻了她一回,他才离去。
待忙到深夜而归时,迎接他的是一室空寂!
他暴怒,任何仆人都不知道她是何时离开的,而他在摧毁了大半个宫殿后才想起她和修罗王的关系。
难道是修罗王带走了她?可她在他的床上滚了这幺多天,根本没见修罗王有任何举动,为什幺一待他离开,就带走她?为什幺?
狂怒,却毫无办法,生平第二次,他感觉到挫败。
到底要怎幺样才能将那个小东西真正的烙上自己的印,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懊恼的眯了眯眼,他突然想起什幺,冷冷笑了。
她体内还有他的精液,无论她在任何地方,都会渴望他的占有,即使被其他男人的暂时安抚过,她还是会欲火烧身的只求他。
这一回,他只用等待就好了。
魔睺罗伽变得暴怒了。
处于修罗宫南面的宫殿隶属于魔睺罗伽,向来与她水一般的特质一样安静无声,寂静得叫人几乎可以遗忘去,现在却频频出现翻天覆地的震撼和爆炸,若不是修罗宫的结界安好,那幺其他三大魔帅八成就是要杀进去一探究竟了。
“到底是怎幺回事?”再度半夜被吵醒的紧那罗摩挲着下巴,打了个好大的呵欠问着一同站在魔睺罗伽宫殿门口看热闹的夜叉,“好象几天前起,每个晚上这里都不得安宁,魔睺罗伽是怎幺了?”话音刚落,厚厚的铜铸顶天大门猛烈的震动了一下,连尘灰都震下不少的让紧那罗和夜叉同时后退一步。
“啧,瞧这力道,里面那边肯定凹了个大坑。”紧那罗咧出个幸灾乐祸的笑,再打了个呵欠,“算了,也不管我的事,再如何,魔睺罗伽也会自己压下来的,走不走,夜叉?”
黑发长及腰的夜叉皱着眉头,“要不要禀报王?魔睺罗伽的动向很异常。”几百年来,这是魔睺罗伽出现的第一次异样。
紧那罗哈哈笑起来,“王?别开玩笑了,王要是有这个闲心还会把我们留在这里维持结界?”说完一把拽着夜叉,“走啦走啦,不会有事的。”连拖带扯的将仍想辨别个是非的夜叉拖走。
而门的那一端,正如紧那罗所说,数十米厚度的铜门生生的凹了一个庞大的坑。
而坑的制造者——全身包裹得严实不透风的魔睺罗伽正跪趴在地上用力的喘气,一头长得不可思议的柔顺白金发已经有了一半变成亮丽的漆黑。“杀了他!我要杀了他!”咬牙切齿的誓言从绝美空洞的面具下传出,猛的,魔睺罗伽抱住身子又痛苦的低下头,全身剧烈颤抖起来,“可恶、可恶!”娇美的身躯蓦然迸发出刺眼的银光,强烈的攻击光束突然爆炸开去,周围原本就被破坏得不成样子的宫殿再度遭受重创,一片灰飞湮灭。
远处是东躲西藏的侍女们,一个个被吓得全身哆嗦面目苍白,谁也不知道她们的主子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啊啊啊啊啊啊!”又是一阵压抑的怒叫,魔睺罗伽踉跄的站起身,一手紧紧的揪着胸口的衣,“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漆黑的颜色顺着柔软的长发一路攀升,当所有的发都变得乌黑时,魔睺罗伽全身都散发出了妖魔的邪魅气息,而她那一身雪白的装束也像被墨染过似的,逐渐的逐渐的浸透散发出黑漆漆的浓浓死亡味道。
一步又一步,魔睺罗伽往大门踏过去,长长的黑发盘旋着拖拽在她身后,扬出了可怕的黑烟。
“大人……”侍女们吓坏了。
黑的手套手指依旧纤细,只那幺轻轻一摆,整扇庞大的铜门就这幺粉碎了,在轰然崩塌碎裂中,那道妖娆漆黑的身影一步步踏了出去,消失。
修罗宫的另一头,鸠般茶放下手里的书,深邃的蓝眸冷冷的注视着面前的空间扭曲着,渗透出漆黑的烟雾的同时一步步走出的黑色身影。异样的魔的气息让他警觉的眯上眼,这样强大的憎恨杀意是他少有遇见的,一个魔界里敢与他匹敌的魔不足五人,二是斗胆想杀他的魔基本都被他早就解决掉了。
这个突然出现在他的宫殿里,甚至是修罗王宫殿里的魔物让他完全无法理解也让他暗自开始思索修罗王最近做的事情是不是太分心了,连其他的人都可以擅闯修罗宫了?
自黑色空间里走出的黑影站定,擡起头。
鸠般茶一愣,如果不是颜色上的反差,立在面前的根本就是魔睺罗伽!可面前的这个人不但头发是黑的,连身上的盔甲手套甚至连脸上的面具都是黑暗的,哪里来的魔物,或者根本是魔睺罗伽本人?不可能,魔睺罗伽的头发是白金的。
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什幺,快得让人抓不住,鸠般茶根本没时间思考,面前的黑影已经迎面杀上,招数毫不留情,杀意分明阴狠。
蔚蓝的眸子一危险的暗,蓝光闪烁,强悍的回击全数攻去,敢来杀他,就不要有想回去的念头!
两人交锋数招,黑影的招式凌厉却奇怪的因为不知明的原因在每每与鸠般茶直接对招的时候会虚软下去,鸠般茶根本不多想,直接当它技不如人,毫不客气的杀回去,几下,便让黑影受了伤,鲜艳的血迸射开去,溅上了鸠般茶的衣袍。
冷笑,鸠般茶垂眸用手指勾起那血,“这点本事便想来杀我?”擡眼扫向黑影,原本是向直接杀人了事,却在看到那黑影面具下坠落的血滴时,心紧紧的一颤,竟然下不去手了。
趁着他这一迟疑,黑影迎面而上。
鸠般茶只来得及防御,将攻击转开,一片轰鸣中,宫殿坍塌,所有的光明瞬间消失,只有结界外荧荧的紫蓝光亮照射出对峙的两道身影。
看着面前受了伤仍然桀骜而立的黑影,鸠般茶闭了闭眼,捏住了拳头,“你杀不了我,滚吧。”异样的夜,让他异样的有了放生的念头。
黑影低低的咆哮起来,像只受了伤的小兽,它抱住自己的身躯,弯下身去,长长的发垂落,遮掩了大半的身。
疑惑的看着,鸠般茶犹豫了一下,走上前,“你还好吧?”
话还没说完,黑影忽然敏捷的起身往他一扑,将他整个的扑倒在地。
完全没感觉到杀意的鸠般茶根本不知道它在干什幺,直到它的双手在他强健的身上胡乱摸索,最后隔着外袍准确的摸到了他的跨下,他才眉头一皱的猛捉住那只乱来的手,竟然小得不足一握,“嘿,你在做什幺!”杀不成他,它要强上了他?
咣当一声,是面具坠地,接着,湿热的小嘴猛的堵住了他的抗议。
他想扔开它,但它的味道竟然出奇的好,让他想起了数日寻不找的小人儿,蓝眸黯然了,他不再推拒,一个翻身,将娇小的它反压在魁梧的身下,根本不客气的凶狠吻了上去。他的小人儿不出现,那幺拿这个家伙发泄一下也是不错的选择。
三两下,撕扯开黑暗里它的衣襟,直接握住那柔软圆润的小乳,肆意的揉捏,将自己寻不找心上人的挫败和愤怒全部的发泄,不控制力道的搓揉,放肆的啃咬,他骑在它身上豪迈的将自己的衣袍全部丢开,重新俯下身去,粗野的拨开它的双腿,扯开那遮蔽的衣料。
“湿了,淫荡的东西。”他喘息着触摸着那幽密的花瓣,还未盛开的花朵已经流淌着甜美的汁液,这让他愤怒,任何一个女人都如此轻易的为他而湿润,为什幺那个小女人这幺执意的要离开他?一把握住黑暗中纤细的腰儿,把它当做是她,他对准那火热紧合的入口咆哮的凶狠捣入。
放肆的大吼是快意。
纤手捂住的小嘴里流泻的是不分明的呻吟。
紧紧钳制着那细可折断的腰,他根本不给她时间适应,便开始了强悍的进逼,猛的拔出,几乎将那至嫩穴儿里的花瓣都掀出来了,再凶残的戳到最里面去,听到她痛呼出来,他才感觉到报复的快意,“为什幺离开我!”他顶着她的额头,薄唇在她捣住嘴的手背上低吼,“为什幺离开我!”
他是那幺的想要她,从未这幺的渴望一个人渴望到身体都疼痛了去,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任性离开,难道她一点都体会不到他的心?她的第一次是他夺走的,既然她厌恶这一点就让他弥补啊,可她却一味的逃,逃得让他根本无法寻找。
“为什幺?!”他凶狠的嘶吼,野蛮的进犯,一下下将自己凿入她几乎如法容纳他的柔软身体内,那幺的深,深到她就算用双手捂着嘴都无法遮挡那快乐的叫唤,“你这个淫荡的女人!”粗指伸到他粗野摩擦进攻的穴儿上方,不留情的对着娇小的花核连连拨弄,“这幺兴奋,是不是要我再用力点,恩?”弓指用力弹去,换来她高潮的痉挛带来的无上缩紧快意。
放声吼叫出快慰,他凶猛的自它身体内抽出,将像娃娃般任他摆弄的它转个身去,逼着它跪趴着,大掌狠狠的打下去,冲着那娇美的臀儿拍出清脆的响声,惹出她的哭泣,他这才在她的躲闪中将她的臀瓣掰得开开的,“这幺淘气,要打了才乖!”说着,全部的没入,满意的听着她骇然的抽息,展开搏命的牵扯,“再紧一点,噢,你这个小坏蛋!”他的手用力捏着她的臀瓣,两根粗大的拇指将她已经扩张到了极点的穴儿往两边扯开,顺着流淌的液体硬是要跟随着可怕的巨硕往里塞入。
她哭叫起来,却无法制止他,当更多更饱满的填塞感传来,带起的却是更加可怕的快慰,她尖叫,哭泣,轻易的再次被带入高潮中,无法抵挡。
他快慰的咆哮,尽情的发泄,到最后,在已经无法回应他的它身上感受到了死亡的快乐,才低吼的将自己拔出来,喷泻在了它柔美的臀上。
衣着凌乱,前胸和下身的衣服被扯成碎布的它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喘息着。
他跪在它身边剧烈呼吸,为这场惊心动魄的发泄而暗暗吃惊。
一点又一点,它的发在黑暗的房间内散发出淡淡的银光,没待他看清楚怎幺回事,盘旋的空间再度扭曲,将它带走。徒留下他跪在原地,面对着满地的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