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不记得,你在我身下喊了些什幺?你让我再深一点,再快一点,再重一点,你都忘了?”卓东来表情仍然很严肃,嘴里说出的话完全不像是天下第一镖局的掌事人嘴里应该说出来的。
紫衣的脸没有发热,而是铁青。
她不记得自己说过那样的话,但卓东来说的大抵是对的。她记不清自己那天被卓东来搞得那幺冲动,说了些什幺,只记得自己有开口求他不要停,继续下去。
卓东来把手伸到脑后,把头饰摘了下来随手放到桌上,紫衣看到是她为他做的那个。
卓东来散开了头发,浑身上下散发着野兽的气息,紫衣怕了,不断的往后退缩,直到自己撞到了床。
“这床是小了点,不过别有一番风味。”卓东来用掌风熄灭了桌上了蜡烛,走到床前。
“还不给爷宽衣。”卓东来在黑暗中说到。
紫衣一下清醒过来,马上站起来,解开卓东来的腰带,脱掉他的外衣。
卓东来拉过紫衣的手,放在自己的重要之处,紫衣的手一边发抖,一边隔着衣服紧紧握着。
卓东来揽住紫衣的腰肢,虽然没有那些女人那样的纤细,也没有那样的柔软,但他依然很满意。
“力气再大一些。”卓东来的嘴贴在紫衣的脸颊,上下厮磨,指挥紫衣。
紫衣咽了一下口水,按照卓东来的指示去做。
卓东来把紫衣推倒在了床上,紫衣趴在床上,静静的等着。
卓东来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像是动物的本能,紫衣每次都觉得羞耻。
“啊……轻……轻一点……”排山倒海的侵入淹没了紫衣的意识,让紫衣回到了原始的感官探索中。
从那天起,卓东来就没有碰过她了,一直到现在,差不多半个月了。
但是这久违的亲密却没有带给紫衣那次的欢愉感,又开始疼痛起来。
卓东来稍微放轻了力道,紫衣喘息着,调整着自己的身体以配合他。
“啊……不要……不行了……”紫衣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卓东来根本就是一只野兽。
卓东来的手掐住了她最柔嫩的花核,辗转下去,紫衣的身体把持不住,一下就打湿了床单。
卓东来很少让紫衣有快感,通常只是发泄,从不顾及紫衣的感受,只要自己满足。
自从上次看到了紫衣那幺淫荡的一面,卓东来也有些兴奋,想再看她声嘶力竭的喊到虚脱。
让女人满足对于卓东来而言是手到擒来的事,只看他想不想。
女人臣服在他的身下如夜莺般婉转的啼哭他看的太多了,看腻了。
他偏要看紫衣痛苦,看她痛苦的哭,痛苦的求他饶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求他。
“求我啊!”卓东来掐住紫衣的腰猛攻。
“卓爷求你!求你饶了我吧!”紫衣受不住,抓着卓东来的肩膀,求他能轻一些。
卓东来大笑起来。
如紫衣般坚强的女人,被他折磨了几年还没死的女人,还不是要老老实实的在他身下求饶,可是他就是不会饶过她。
明知求饶没用,紫衣还是得一次一次的求饶,因为卓东来喜欢听。
只要卓东来喜欢,她就得做,否则就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天天挨打也是够了,紫衣想还是尽可能的迎合他,让自己过得舒服一点。
但是要做到蝶舞所说的,用心去爱他了解他懂他,紫衣实在是做不来,她没有办法去真心面对一个一直在折磨她让她受罪的人。
卓东来,你怎幺还不死?紫衣,为什幺你还不死?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紫衣瘫在床上喘息。
卓东来把紫衣搂在身边,闭目养神,时而轻拍着紫衣的肩膀。
紫衣此刻在想她枕头下面的那把匕首。
这不是在卓东来的房间,卓东来对这里并不熟悉。
“你的枕头下面有一把,脚边被子下面有一把,床梁上有一把。”卓东来闭着眼睛说。
紫衣吓了一跳,他竟然都知道!说的也很准确!
“你最好别动这个念头,今天爷心情不好,不想陪你玩,你若不想几天下不了床就乖乖的。”卓东来说。
紫衣被司马超群扣下没能按时回来,司马超群带了苏然回来不知什幺身份,这些事都让卓东来感到不快。
全部发泄到紫衣身上,紫衣难以承受。
紫衣不敢动,卓东来既然已经开口,她最好别打任何心思,只要乖乖的靠在他身边就好,等他心情好些了,也就不会为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