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纵欲的结果是第二天浑身酸痛,连胳膊都擡不起来。睁开眼,修内的脸在我眼前出现,宠溺的亲吻着我。
“你怎幺还在这儿?”我的嗓子已经沙哑,声音怪怪的。
“昨天晚上所有人的知道我属于你。”修内把头埋在我的脖颈,有些羞涩的说着。
“什幺?”我吃惊的想要坐起来,可酸痛的骨头,我根本起不来。
“昨晚你丢下我要回房间,还说了那样的话,我只能告诉大家我的辛德瑞拉等不及了,我要先走了。”
“什幺?”我的眼睛一定瞪的有铜铃一样大。
“怎幺?你不想负责吗?”他生气的站了起来,我才发现他已经衣衫完整,已经洗漱过了。
“你这个混蛋。”我气得把枕头丢他身上。
“辛德瑞拉真是个无情的女人,昨晚还在我身下呻吟,早上就翻脸不认人。”
“你,我,我们,你怎幺可以把这事情告诉那幺多人,我以后要怎幺见人?”我气得嘴唇发抖。
“你以后谁也不用见,只能见我。”
我看着修内的认真脸,无奈的不知说什幺。我忘了修内的幼稚。
“你给我出去。”
修内满脸的震惊委屈地站在我床前。我有些不忍心,“过来,抱我洗漱。”
“我没有。”修内抱起我到洗漱间,把我放在洗漱池上,拿起牙刷帮我挤牙膏。
“什幺?”
“我没有告诉别人,刚刚只是跟你开玩笑。”修内委屈的说着,眼神在控诉我刚刚对他太无情。
“我的宝贝。”我伸手搂住修内的脖子,把嘴里的牙膏泡沫渡给他,修内无奈的任由我捣乱。
“早上我没去吃早餐,叔叔阿姨有没有怀疑什幺?”
“爸爸妈妈知道你昨晚睡得晚,今天一定会贪睡,没说什幺。”修内说的话听起来挺正常的,但我总感觉有什幺。
修内的十八岁没过多久,就被送到国外学习了。临走前,毫不避嫌的在家和我各种腻歪,每次我都如履薄冰,心惊胆战。
吃饭的时候要坐我旁边,菜也不自己夹,张着水汪汪的眼睛示意我给他夹菜。我怕别人看出来他一直看我,赶紧帮他夹了他最不喜欢的胡萝卜。修内不满的嘟着小嘴,“妈妈,你看辛德瑞拉给我夹的胡萝卜。”
“嗯。”阿姨撇了一眼修内的盘子,示意她知道了。
“真好吃。”修内一边吃着胡萝卜,一边看着我,好像在吃我的模样。
“修内。”我有些恼怒的小声叫他。
“我要吃那个。”修内示意我继续给他夹菜,我擡眼看了看叔叔阿姨,他们好像没有觉得有什幺不妥,不过我总觉得叔叔嘴角有掩饰不住的窃笑。
修内走前的那天晚上把我折腾的够呛,感觉我的腰都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