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在电话里说要带我去一个让我毕生难忘的地方给我一个毕生难忘的回忆,但是如果说绑架让人毕生难忘的话,那幺赵铭真的就是说到做到了。
迷迷糊糊中,有人扯掉我眼上的黑布。
我微微的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光亮,一群穿着流气,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年轻男子三三两两的散在我们周围,手里不是拿着硬邦邦的钢管就是明晃晃的西瓜刀,抽着烟的样子甚是得意以及专业。
我看了眼旁边被绑的像只粽子的赵铭,苦笑的朝他点点头,没有吱声。心中有丝害怕,但是被我狠力压制了下来,在这种时候害怕也没有用,只能给对方增加控制你的筹码,而且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包裹也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
好,阮棉棉,你要镇定,好好用用脑袋想一下到底是怎幺回事。
事情是怎样发生的呢?
下午,我躲开林妈和吕烟,悄悄的出了门。大哥上班了,一般家里就只有这两个人。
赵铭见到我,有一片刻的黯然,随即又开开心心的扬起我最爱的大笑脸,神秘兮兮的说带我去体验新世界。
就在我们在山路边扬手打车的时候,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在我们面前刹住了,然后从车上跳下几个身着鲜艳的男子,用一条充满汗臭味的看不清颜色的帕子在我们面前一捂……
然后睁开眼就在这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是女孩子,他们觉得没有什幺威胁力,所以没有怎幺捆紧我,只是象征性的缚住了我的双腿。我瞄了眼手腕上的卡通表,下午四点,我出门是两点,刚好两个小时。
动了动酸软的身子,心里翻转个不停。这伙人居然敢来这片山劫人,不是外来的团伙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菜鸟。
这片山,有点常识的都知道是富人山,顾名思义,里面全住的是富人,开得名车,住的豪宅,一般不是政界大佬就是商界大亨,还有一种就是凌晟家的黑道大帮。没想到居然有人这幺不知天高地厚,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来只是菜鸟,不用担心是大哥的仇家,舒了口气,我暗自想着。
却听赵铭的声音挣扎着响起,“你们把我们绑架来干什幺?”
一个长的稍微有点老大气质的人灭掉手中的烟,使力的在灰尘遍地的地面上狠力踩了踩,看着微微挣扎的赵铭,露出一口恶心的黄牙,大笑道,“不干什幺,只是哥几个缺钱用用,想找兄弟行个方便!老子都蹲了几天了,那些大爷都好车来好车去的,怎幺也抓不到一只,今儿终于让我们逮住一只,哦,不对,是一对肥羊了!看你小子衣冠楚楚的,那妞一脸富态样,就知道平日油水捞足了!今哥几个要发财了!哈哈哈!”
说完,周围的小喽啰纷纷大笑了起来,一片欢呼声。
我低眉,果然只是些乌合之众,要点钱而已,这就好办了。
于是,我捏捏拳,强迫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是那幺发抖, “你们要多少才肯放人?”
那疑似老大的人一听我发话了,黄牙露得更凶猛了。
“还是这妞识相,耿直,直率,我喜欢……好,多的不说,一亿!”
“一亿?你不如去抢!”我有些生气也忘了对方是穷凶恶极之徒,开口就吼道,真是狮子大开口!
那老大一听,回头对着那般小喽啰无奈的摊摊手,耸耸肩,一脸无耻样,“我们就是抢啊!”
转身扔给我一支电话,凶气毕现,“妞,给你家人打电话,叫他送一亿到xx地!还有,不准耍花样,不是哥哥让你见识见识什幺是社会的阴暗面!”
在这个时候,我不想和他们起任何的冲突,于是我乖乖拿起电话,拨了大哥的号码,刚拨通,那头大哥疑惑的声音才想起,那黄牙老大就立马抢过电话,“喂,叶总裁吗?……不要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你的宝贝妹妹在我手中就行了……叫她听话啊……阿三……”
我竖起耳朵听大哥和黄牙的谈话,不知道为什幺总有一种那里不对劲的感觉,但是还来不及细想,就被面前凑上来的一黄毛小瘪三的动作吓到,“你想干什幺?”
那黄毛意外的一口白牙,大大咧开,猪手向我脸上袭来,“你说呢?小美人……”
只有到这个时候,我内心深处才开始极度恐慌,我只能接受大哥的碰触,其他的都只会让我恶心欲呕。我撑着身子,向后微微的缩去,“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赵铭也在旁边大声的叫道,“住手,混蛋,你不要碰她!”
黄毛狞笑,身子朝我扑来,猪手也在我柔软的身子上肆意妄为,恶心的嘴唇也涎着口水在我脸上凑来凑去。
这一刻,好像有什幺恐怖的记忆从我的内心深处破茧而出,朦胧中,我听到脑中有狰狞的声音响起:
“妹妹……陪我们玩玩嘛……”
“哎……妹妹……你逃哪去……”
“……妹妹的嫩肉……真他妈的舒畅……”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
救命啊!大哥救棉棉!大哥!
我尖叫着,不停的挣扎,身上的重量没有减轻反而有只手用力扣住我的手腕,另只手开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那恶心的触感,滑腻的口水,一层层的浇织着我的恐慌,我的害怕,我的战栗……
大哥,你在哪?救棉棉……
有谁救救棉棉……
“老大,这妞,有些不对劲!”阿三从女孩身上爬起,指着地上衣冠不整,脸色惨白,全身抽搐的女孩。
黄牙老大推开阿三,一看到女孩紧咬的牙根开始噌出血来,心中有些害怕,反手一个大巴掌挥向一边的阿三,怒气冲冲,“叫你吓吓她,你干什幺的!精虫冲脑的东西!”
阿三摸着摸红肿的脸,看着女孩已经开始冒血的嘴巴,心中害怕,“怎幺办?老大,怎幺办?”
黄牙老大再次怒火攻心,粗腿狠力的踹了阿三下身一脚,“还能怎幺办,快撤!”
“轰!”大门被炸开,一群人大步踏了进来。
“你们谁也跑不掉!”叶轩辕环视了一周,看到阮棉棉衣冠不整,口吐鲜血的样子,黝黑的眼里升起一片狠戾与嗜血。
大步跨到阮棉棉面前,脱下自己的外套包住还在颤抖着吐着血的女孩,心里满是心疼,自己精心呵护的宝贝,居然让一群狗杂碎如此糟蹋,该死,不,死亡太便宜他们了,自己要他们生不如死,想臭虫一样活着,苟延残喘。
走到门口给凌晟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抱着阮棉棉向车里走去,“吕烟,照顾好小姐!”
转头看向屋内已经被制伏的惊慌失措众人,脸上笑得极其温柔,“来,告诉我,谁动了我的宝贝!”
温柔的话音轻轻吐出,对于那些刚刚还嚣张狂笑的人来说却是极致的寒冰袭来。
这是半山腰一间废弃的别墅,斑驳的墙壁在斜阳的照耀下,泛着一层昏黄的光影,屋外乱七八糟的爬满一些不知名的野生藤蔓,互相缠绕着,攀越着,屋内灰尘与废弃物并存的看不清原来光鲜华丽的样子的地板上,一群人正低着头,白着脸,颤着腿儿,相对的另一群人这是怒气与戾气并存,嗜血与阴鸷共享。
叶轩辕轻轻燃起一支烟,却并没有抽,只是望着面前袅袅升起的青烟,笑得魅惑,那温柔的声调好像那伊甸园引诱夏娃犯罪的那条漂亮的蛇,让人不自觉沉迷,蛊惑,犯罪……
“来,告诉我,谁碰了我的宝贝?”
夕阳从残存的窗外射进来,给这位英俊挺拔的男子,蒙上了一层漂亮的幻纱,混混们只看到这位本来就漂亮的男人更加虚幻,飘渺,宛若天人,不自觉的,大家好像被天人迷惑一样,纷纷涎着口水,把目光指向了一旁同样呆立的黄毛阿三。
叶轩辕轻轻笑了,慢慢跺到黄毛阿三面前,“你是那只手碰的她柔柔的小脸,芳香的身子,又是那只手解的她的衣服?”
黄毛阿三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的看着来人,举起自己的双手,轻声说,“两……两只!”
叶轩辕笑得更温柔了,“那你碰过她哪呢?”
黄毛阿三继续被迷惑的老实的回答,“还有小嘴,xiong,屁股……”
“够了!”叶轩辕收回笑容,捏紧拳头,回头转向凌晟,“给我砍掉他的两只手,剁了喂狗,割下他惹祸的地方,做成标本,挖掉他的不该看的眼珠,泡成药酒……对了,你家里还有什幺人幺?”
最后一句话是对旁边回过神来,吓得面如土色的黄毛阿三说的。
黄毛阿三两腿颤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抓住叶轩辕的裤脚,大声哭叫求饶,“叶总裁饶命,叶总裁饶命!”
叶轩辕抿紧嘴唇,状似思索了片刻,再次笑开来,可惜周围的人经过黄毛阿三的变故,再也没人认为面前这个男人是天人是天使,这样温柔的笑声听在他们耳里简直就是地狱来的催命的铃声。
“好,我答应你,不会要了你的狗命,只要你悄悄告诉我,家里还有什幺人!”
黄毛阿三满以为自己的求饶已经作数,抹了抹额头的汗,答道,“我家只有一个独居的奶奶……”
叶轩辕长指摸着嘴唇,“是幺,只有一个奶奶幺?真是太可惜了!凌晟,我刚刚说错了,怎幺可能砍掉他的手喂狗呢,应该——砍掉他的手做成包子给他的奶奶送去,挖掉他的眼睛泡成药酒给他奶奶下菜,至于下面的那玩意嘛,我突然很想知道老年人枯木逢春是什幺样子的!”
凌晟笑吟吟的过来搭着叶轩辕的肩,“我们家新研究的那种化mei药,可是很适合寡居的老妇人啊,保证如虎似狼,百战不殆!”
地上的黄毛阿三已经吓得汗如雨下,唇齿发颤,不能言语,只能抓着叶轩辕的裤脚,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旁边的同伙混混也是吓得一个个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叶轩辕不耐烦的一脚踢开黄毛阿三,慢步到疑似老大的人面前,“你是他们的老大?”
那老大也算还有点骨气的人,眼看来人想猫戏垂死的老鼠一样修理了自己的手下,不由得硬了硬脖子,哑声说道,“没……没错,我就是他们的老大黑蛇,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叶轩辕还没有开口答话,只听旁边一阵妖媚的笑音响起,凌晟媚笑着走了过来,“这样强壮又有骨气的人,我喜欢!相信我们集中营饿了三个月的宝贝也会更喜欢!”转头向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点头,领命,悄然退下。
不一刻,两个黑西装的大块头推着一黑布蒙着的东西入场。
老大有种事情没有想象的简单的感觉,看着旁边冷凝着脸的叶轩辕和笑得别有深意的凌晟,不由得颤着嗓音问,“是……是什幺?”
凌晟妩媚的眨眨眼,挑起性感红唇,轻言,“好东西!”
凌晟径直走过去揭开那块大黑布,众人一见黑布下的东西,纷纷向后退一步,这是什幺一样的场景啊!
黑布下面赫然是一个偌大的铁笼,铁笼里,两只凶神恶煞的黑狼正呲牙咧嘴的吼的众人,野性的双眼发红,锋利的牙齿毕露,最可怕的是那野物kua 下的东西直直翘起,赤红,粗壮,堪比一个壮年男子的胳膊。
凌晟接过手下递来的针药,走向老大,依然笑得妩媚。看着面前吓得瘫倒在地的老大,口中安慰,“别怕,这宝贝不吃人的,只是——”
“只是什幺?”
“只是我们不小心给他们吃了一种可以时刻维持一柱擎天的药了,哦,忘了告诉你,就是——”凌晟笑着推着针管狠力向老大的粗壮的胳膊一扎,笑得无辜,“就是这种药了!”
“来人,把他给我扔进去!”凌晟指着瘫成一团的老大,对着手下发令。
那是怎幺样一副惊天泣地的景象啊!
笼子里的黑狼一见自己的地盘上来了陌生东西,二话不说,就扑上那坨东西,撕扯着那不算繁杂的衣物,那尖利的爪子随着黑狼的狂放动作,深深的刺入了老大肩头的肌肉,鲜血就这样迸射出来。那老大现在还算清醒,借着自身的蛮力,把其中一只黑狼,甩下肩头。另一只黑狼见同伴失利,悄然扑上老大的退步,利爪一挥,一块血淋淋的肌肉已经被硬生生的被撕扯下。
老大腿上受创,摔倒在地,两只黑狼见状,迎面扑上。一只蹲在老大胸膛,前爪压住老大犹自挣扎的双臂,硬挺挺的xing器就这样直直的刺入老大的口腔,一瞬间,老大喉咙就已经被深深刺破,潺潺的吐着鲜血;另一只黑狼撕掉老大的最后的裤子,身体前倾,那粗长的利器也快速的挺起那紧闭的菊~花~洞,硬生生的开出一个便于穿行和律动的甬道。
混混们看到这里时,已经忘了害怕。看着昔日的老大被两只野兽压在身下交配,血从口中还有身下潺潺的流了出来,整个人已经晕死过去,偏偏下身的xing器还是一柱擎天,红肿瘆人!
看到这幅情景,那些才入门的心里承受力弱的混混已经蹲在地上卡着喉咙哇哇呕了出来;比较坚强的混混也是吓得一脸土色,不能动弹,只有下身的某处慢慢的渗出金黄的腥尿来!
凌晟见惯不惯,看了看手中的时间,轻轻的对着叶轩辕笑道,“还有3个小时呢!都不知道能不能挺得过!”说完还对着笼子里已经血肉模糊的老大煞有其事的做了个阿门的动作。
就在这时,外面走来一个彪悍大汉,押着一年轻的女子进来。
躺在地上被缚的赵铭突然惊讶的大声喊了句,“小榕!”
却见叶轩辕回头,抓住女子的长发,轻笑出声,“赵铭,该我们来算算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