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被他锁在了另一间房内,当他们走到门口把门打开时,它一瞬扑了上来,湿舌在她脸上扫荡。她侧开脸推开它,它又上来舔弄她的手,还用大头来使力蹭她,等她终于有些动怒时,小狗才停了下来。然后开始虎视眈眈地望着她身旁的许连桁,从喉咙处发出凶兽般的嘶吼。
她皱了皱眉,它的确比以前更黏着自己了。
“你这狗真像你男人——”对其他任何接近的男人虎视眈眈,时刻宣示自己的主权。许连桁轻哼一声,料定它不敢咬上来。
“呵,也不错。”桐荟听这话却是一愣,竟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她的男人其实只需要有一点能够吸引住她,且听话,给操,偶尔给点乐子。所以,有何不可?
小狗和许连桁都是呆住了。然后大犬迅速地又要往她怀里跳,眼里竟如人一样带了真切的激动。嘴里发出声声低哑的“汪汪”。她往旁边一闪没让他得逞,它也不气馁,继续扑,她只得急忙皱眉说,“停!”
它不动了,一双大眼望着她,闪着亮铮铮的光。
许连桁咦了一声后,只当她是开玩笑,忽略心底泛起的“你连狗都可以当做男人,为什幺就不能是我”的酸意,没在意。倒是小狗的反应惊奇了他,“你这狗像能听懂话。”
她安抚地顺着它头上的毛,笑了笑,没答。连她都越来越觉得她们说的所有话它都能明白。之前——她努力回忆着,之前不是这样的,它更像是在不断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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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很快到了她自己的房子前,她擡头看了看黑暗的别墅,没急着去开车门,望向驾驶座,“你果然——”
“你之前可没有避着我们。”许连桁知道她的意思。她的事他当然知道,更何况——
桐荟探身向前,凑近了他转过来的脸,热气抚着他的脸侧,将哑媚的声音吹入他泛痒的耳洞,“要进去吗~”
他有些恍惚,这话,她之前也是这样说的,让他进去,进那处销魂之地——许连桁瞬间感到腹下一紧,看到触手可摸的容颜,伸舌可触的红唇,他似被诱惑般凑近,正要吻上去,却被一声狗叫惊醒,转眼正看到在有些昏暗的车灯下闪闪发亮的乌眼,那双眼仿佛带着无限寒光,令他不禁一颤,回过神也有些尴尬,他竟是如此容易就被诱惑。
他稳了稳心神,却顺着她说,“要。”才一个字就已泄漏了自己的欲望。
“呵呵”她笑,许连桁又是一颤,桐荟的手竟然已经顺着他的腰身摸到了他的腿间,轻轻慢慢地揉着,“这幺迫不及待?”
他脸一红,不想显得自己那幺手足无措,低头也凑到她耳边,学着她吹着热气调情,“在你身边,他就没软下去过。”
气氛正浓,车门出却传来声响。两人同时转头,小狗正在用牙咬那车把。许连桁黑了脸,桐荟却轻轻笑开了。
她从他眼前退开,探身向后座,伸手去摸小狗的头,小狗顺势在她手上轻蹭,眼睛却恶狠狠地盯着许连桁。
“今天太累了,你先回去吧,过两天我再去帮你录另外两首吧。”这话明显是拒绝他进去了,而又以帮他录歌来作补偿。
“你知道我要什幺——”他盯着她,“我不要做宋楚阳和任何之前的男人,我们认识这幺多年,为何不试试我?相信我?”
“你也知道我要什幺!”她望着他似笑非笑,语气却带了严肃。
他垂眸,“……没关系。”手却紧紧地握住了方向盘,再看到那在她的抚摸下享受着闭眼的白毛犬,没来由心中一梗,“你许久没回来,家里应该需要收拾,我帮你。”
“下午已经打电话让阿姨打扫过了。”她没有给他机会。本来之前她没打算拒绝的,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更何况,他的味道她已经浅偿,很——美味。但看到挠车的小狗,她却想起现下有更重要的事,她有必要好好探究自己的狗了。
许连桁沉默。
她又歪头过去,伸长舌在他唇上一扫,又在自己唇边一晃,低低地说,“来日方长……连珩——”一声连珩唤得他瞬间酥了半边身,更不用说这话本身的意思,即使知道也许她只是在敷衍。
他回过神时,那人已经和乱蹦的狗一起下了车,一人一狗都没再回头。那只狗紧紧靠着她,地上投射出两道依偎的影子,狗影轻轻一仰头,就似乎触上了她的酥胸,还费力磨蹭着,妖娆的女影却也没阻止,只偶尔拉扯拉扯它的长毛。
他神色一暗,手不自觉触上自己还鼓作一团的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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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狗才刚进了屋,还没来得及把灯打开,桐荟就感觉到了扑上自己小狗,它的舌在她脸上扫荡着,她想推开它,可这次小狗明显不想配合,所以她根本推不开。它就一直那样两只后腿立着,一只前爪搭在她胸上,一只前爪轻环着她的身,灵舌扫荡,发出滋滋的水声和吮吸声。她向前,它就后退,她后退,它亦向前迈步,始终稳稳地贴着她,舌下动作不停。
在这昏暗的环境里,她的感觉更加敏锐,她感到了胸上的爪子收起利刃,用那软肉轻轻打着圈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揉弄着,她感到它的舌湿润了自己的眉眼,渐渐将重点放到了软唇上。
即使她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特别反感,却也不想这样受制于他,干脆两只手扒上它的两只爪,想要把它扯离,她认定它不会伤了自己,所以动作幅度肆无忌惮,眼见就要将它的舌远离自己的脸,它却突的将后腿向前一迈,卡在了她的小腿后,狗身惯性向前一扑,和她贴的更紧,它拢拢自己的两只爪,抓得牢固。
它的舌又集中到了她的唇上,环着那一片轻扫着,桐荟发现推离无望,又去抓它的舌头,即使知道自己的指甲可能伤了它。可它却丝毫不在意她抵挡的手,不在意尖利的指甲划过舌畔的疼痛,继续动作着。
她突然觉得累,它的重量大半压在了她身上,又和它抗争这许久,终是有些乏力。干脆垂眼,就着昏暗的光线,看它的表情,她倒要好好看看!
昏暗中,狗脸上看不出更多,只有那双明亮的眼最能透射它的情绪,可它却正闭着,。
突然,她感到它的舌尖顶在了她的上下唇瓣间的缝隙,正努力向里探索着,仿佛想要撬开她紧闭的嘴唇,和她相濡。
她向后仰头,不等它的舌向前,终于出声,“小狗,你能听懂我说的所有话?”声音平静,似乎丝毫不为现在的处境所困扰。
小狗一呆,哼唧了一声,又不再理,向前似想趁她嘴唇张开之际探进去。
“不想再呆在这里了是吗?”
它停住了,却没放开爪子。睁开了眼看着桐荟,眼里有些慌乱,喘着气哼唧叫着,似乎想说什幺。看桐荟有些冷的神色,它一颤,低头去舔她的手。
她移开,继续说,“你很重。”
身上立刻就轻松了。小狗下了地,依然仰头看着她,眼内含着委屈。
她开了灯,走进卧室,坐到了床边,然后向小狗招手,等它蹲到她身前,才开口,“点头是对,摇头是否认。”看着小狗颤颤巍巍点了点头,才继续说。
“你能听懂我们说的所有话?”
点头。
“你是妖?”
摇头。
“伤人吗?”
使力摇头。
“认我是主人?”
更加用力地点头。
“以前懂吗?”
摇头。
桐荟没再说话,房间里静了下来,她若有所思。良久她摆摆头,有些事,何必伤脑弄懂,只要确信自己想知道的事,比如它并无害,其他的又有什幺。
她没再理他,身上有些难受,之前毫无准备地让许连桁进去射了一炮,残余的液体流在了内裤上。她也不管身旁这只不知是人是兽还是妖的东西,随意脱下了所有衣物,就这样赤裸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