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敏看两人身上都汗湿嗒嗒的,而且精液四处都是,无法睡觉,当下伸手捏起床头柜前盘子里的一颗花生米,弹飞出去,打在了门口吊着的铃铛上,铃铛声一响,外面守候的下人便听见了。
挽玉头一个听见声音,立刻飞身而进,站在门口,小声问,“小姐?”
“挽玉,帮忙准备干净的被子,还有热水,我们要沐浴。”挽玉捂着嘴偷笑一声,“是,小姐请稍候。”说完,挽玉连忙吩咐着赶来的下人,让他们立刻准备。
挽玉本是从小习武,所以耳根比普通下人更灵,刚刚在外面,听见小姐房里的暧昧声音时,整个人都呆了,但又不敢去打扰,那琴笙公子的浪叫声,后面越来越大,她听得面红耳赤,又好奇。
过了片刻,下人将两大桶热水擡了进来,准备好衣衫。挽玉站在门口,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小姐。”
庄敏抱着浑身无力的琴笙进了浴桶里,挽玉这才从下人手里抱过被子,进去重新换上干净的,看见上面的精液时,整个脸都通红了,连忙的换下,抱出去,让下人清洗,并命令着他们不许乱嚼舌根,只是,下人的嘴如何堵得住,只怕是,小姐的艳史,很快就要传遍京城了,到时候,好人家的公子,更不敢上门了吧……
进了浴桶里,庄敏才发现没有浴巾,当下无奈道:“挽玉心肝儿,你又忘记拿浴巾了!”挽玉大惊,连忙将浴巾送来,见小姐与琴笙在同一个浴桶里面,脸轰地一下红了。
“小,小姐……”她结巴着,将东西递过去。看着琴笙慵懒的窝在小姐的怀里,眯着眼睛的样子,说不出的勾人,皮肤也变成了粉色,只是心里却涌起一股酸酸的滋味,自己伺候了这么久的小姐,是不是以后不需要自己了?
“你哭什么?”庄敏拿毛巾时,发现这人眼眶红红的样子,当下眉头一拧。挽玉呆了下,抹了抹脸上的泪珠,心中一慌,只是摇头,“小姐你今天应该不需要挽玉伺候了,挽玉先退下了。”
说着,她狼狈的退了下去。
那琴笙公子温柔体贴,只怕比自己更能照顾好小姐吧,她酸酸的想着。
“这小丫头怎么回事?”庄敏嘀咕一声,琴笙默默看了门外一眼,嘴角一弯,从她手里拿过浴巾,撩着水在她背上轻轻的擦拭着。庄敏皮肤雪白通透,虽生得并不惊艳,但清秀动人,而且眉眼凌厉,气势十足,与普通的女子,完全不同。
“小姐。”他轻轻喃声,从后背擦到前胸,看着她一对雪白丰盈的玉乳在水中若隐若现,喉咙一紧,双手轻轻托住,用巾轻轻的洗抹。庄敏闭着眼睛,享受着美人的服务,一边想着,今晚这里的事情,估计现在已经传遍了整个庄府吧,老爹知道了,哥哥们也知道了,傅易之,不可能不知道。
琴笙手中的软巾放在了她软下的性器上,十分温柔的清洗,想着先前这宝贝带给自己的快乐,脸便阵阵发红,心跳急速。
“琴笙,别勾引我。不然,你的屁股真的要开花了。”她微微沙哑的声音响起,慵懒的倚在桶边,看着他,琴笙嗯了声,也不敢再撩拨,只认真清洗,然后为自己清洗。庄敏却是接过,直接手指伸进他的菊穴里。
“嗯……”他扭动了下身体,感觉着她的手指在里面转动,扣弄着,将精液挖出来,“不弄出来,你会生病。”她认真道,然后看这人乖了些,手指往里钻得更深,这小穴儿刚刚让自己快活了许久,帮忙清理一下也是理当的。
明明只是清洁,刚刚才满足过,但是她手指在里面钻,水了跟着钻进去,琴笙难受的扭动着身体,红肿的菊穴一时还无法全部合拢,让她碗粗的东西操久了,现在还大张着。
庄敏扣弄了一会儿,才全部的清洁完,出了浴桶抹净身体,上了床,让他趴着,拿着药膏,往着他小穴儿里抹去,清凉的感觉十分的舒服。
“这药可灵了,你这里肿了,应该明后天就能好了。”庄敏说着,他只乖乖应声。两人这才上了床,吹灭了烛火,如今已经月上中天了,“睡吧。”庄敏抱着他温暖的肉体,搂在怀里,舒服的沉沉睡去。
琴笙却睡不着,睁大双眸,看着怀里的女子,表情极是复杂,久久才低下头在她唇上吻了吻,喃喃着,“我的小姐……”
翌日早早醒来,庄敏下意识转身想要去抱美人,发现空空如也,她睁眸坐了起来,正疑惑着,但见琴笙端着木盆进来,见她醒来冲她一笑,拧着干净的毛巾放进她手里,外面的挽玉一脸幽怨的看来。
如今小姐房里有琴笙在照顾着,抢得她都不知道干嘛了。
她接过抹了把脸,又道:“琴笙,你以后是我房里的人,这些活儿,交给挽玉吧,你要是抢了她的工作,挽玉心肝儿要哭鼻子了。”挽玉一听,立刻跑了进来,脸上的幽怨不见,“小姐,我还以为你有了美人以后就不要奴婢了呢。”
说完,屁颠屁颠的上前,抓着毛巾帮她擦拭着手。
挽玉在一边伺候着,又小声道:“小姐,先前老爷那里让人吩咐了,说是一会儿老爷下朝后让小姐你前去。”说着,又看了眼琴笙。庄敏只应了声,不甚在意。在院里与琴笙用过早膳,便与琴笙挽玉出了去,走到院门外,却见到一袭月白长衫的傅易之站在门外,在看见二人出来时,表情变得更冷了些。
“师傅,你在这做什么?”平时除了她的教习时间,庄敏便见不到这人踪影,可现在大清早的,他却是在院外,叫她好生惊奇。傅易之只冷眼盯着琴笙,眼睛毒辣得很。庄敏默默的闪身,挡在琴笙面前。仰着下巴与他对视,“师傅,还有事?”
傅易之眉头微敛,目光落在她雪白脖颈上,昨夜上面落下的浅浅吻痕尚在。傅易之幽深的黑眸微微眯,只冷冷看了眼琴笙,并不回她,然后便转身疾步而去。庄敏弄得莫明其妙,抱着胸,咬牙切齿,“什么意思!”
大清早让那人弄得心情烦躁了起来,昨夜的事情,府里人大抵都知道了,他定也是知道的,只是那人,却并无什么变化。她苦笑,自己何苦想要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抓在手里不放呢,只是要让他离开,她却也开不了口,只得这般死死的拖住他。
“走罢。”庄敏烦躁的挥袖,琴笙与挽玉走在她身后,亦步亦随。庄老爹和府里几位朝中公干的哥哥们须得早早就上朝,所以如今府里只剩下一群女眷。看见三人出来,主院里的人都涌了上前。
庄庆延的六位夫人见她一出来就扑上来,围着琴笙直打转,然后其他几人捂着嘴偷偷的笑。大夫人一双精光熠熠的眼睛盯着琴笙,又看向她道:“小七,昨夜里可有受伤,要不懂的,可以问我们啊。”
“对啊对啊,瞧瞧琴笙这孩子,生得一派斯文,就是清瘦了点,相貌倒是不错,要是以后生下个娃娃,一定是个美人胚子!”二夫人拿着团扇笑咪咪的捂着嘴唇,盯着琴笙的眼睛像在看猪肉。
“二姐,话虽是好,可是老爷肯定是不许的。”旁边的三夫人皱眉沉声道,老爷已经为小七破了太多例了,不可能让她生小爷的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