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来这套!你以为你是谁啊!卓爷床上的一只母狗!”女人啐了一口吐沫,吐在紫衣身上,紫衣皱了皱眉。
卓东来床上的一只母狗,紫衣突然觉得这个说法很有趣,甚至很正确。
那一瞬间,紫衣竟然笑了。
卓东来的手微微的停滞了一下,举在半空中的杯子,里面的酒晃动了一下。
紫衣站在下面,那女人是上不去的。
“你还是出去吧,你应该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趁爷还没生气,你快点走。”紫衣站在女人面前。
紫衣从不危言耸听,虽然她没有说出后果。
“让开!你想独占卓爷,做梦!”女人插着腰活像个泼妇。
独占?紫衣巴不得他被分成七块八块,再也不要把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
紫衣一巴掌把那走上几阶台阶的女人打了下去。
“你敢打我!”女人急红了眼。
“爷!你看她啊!她打我!”女人忙不迭的向卓东来控诉。
卓东来叹了一口气,并没有擡头看女人。
“紫衣啊,你的确不应该打她。”卓东来说。
女人对紫衣扬起了下巴示威。
“你应该杀了她。”卓东来说出了后半句。
女人的脸色骤变。
“还不走!”紫衣低吼一声。
女人掉头就跑。在大镖局里没有人敢不信卓东来的话。
“爷,再喝一杯吧。”紫衣拿着酒壶站在卓东来面前。
卓东来的视线被紫衣挡住了,手中马上要飞出去的杯子停了下来。
郭青吓出一身冷汗。卓东来那姿势,马上就会把杯子飞出去,那女人就会倒在血泊中了。
那女人被紫衣放走了,卓东来的怒气就会发泄到紫衣身上,郭青不敢想了。
卓东来喝掉了杯中的酒。
紫衣从台阶上滚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老爷子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连狗都不如。”卓东来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郭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紫衣的脖领被卓东来拽了起来,整个人被他从地上拖起来,往卧室走去。
关门的一瞬间,郭青闭上了眼。
郭青瞪着眼睛看天上的星星,尽量让自己不要去听卧室里的声音,可那些声音依然如针般刺入他的耳膜。
蝶舞如鬼魅般出现了。
“蝶舞?”郭青看着蝶舞,她已经很久很久没回大镖局了,究竟有多久郭青已经不记得了。
“我要见卓爷。”蝶舞摘下头套。能够站在紫气东来门口,已经不需要遮掩自己的身份了。
“现在?”郭青说。
“现在,否则屋里的女人就要被打死了。”蝶舞说。
紫衣没有被打死,至少现在还活着站在郭青面前。
“别碰我。”紫衣那被衣服遮盖的身体上不知有多少伤。
“我去请苏大夫。”郭青跑了出去。
紫衣艰难的撑住门,她现在最大的困难是怎幺自己走回屋去,周身疼痛已经让她的腿失去了知觉。
“你来的真是及时。”卓东来望着蝶舞。
蝶舞依然是那幺美,美到让所有男人为她疯狂。
“就算我不来,你也不会打死她,因为你还要慢慢折磨她,就像折磨我一样。”蝶舞说。
“女人太聪明不是一件好事。”卓东来轻点蝶舞的额头。
“紫衣呢?她聪明不聪明?”蝶舞问。
卓东来望着蝶舞的眼睛,目光温柔恬静,如同望着自己的妻子。
紫衣趴在床上,苏然正坐在她的床边给她上药。
苏然不再说要爱惜自己之类的话,他发现完全没有用,因为这女人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只能靠别人的施舍。
苏然在紫衣的脖子后面隐隐约约看到有字,被头发遮住了,苏然掀起紫衣的头发,脖子后面赫然出现四个字——紫气东来,是刺上去的。
紫衣知道苏然看了那几个字,那几个字还是卓东来亲手刺上去的,在她成了卓东来的女人之后。
紫衣还记得那令她几度昏阙的锥心疼痛。
卓东来点了她的穴道,把她按在床上,撕开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留下了那几个血字。
卓东来说:“你要记住我卓东来是你唯一的主人,从今往后你只能忠于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