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只觉得肚子里的大肉棒要把自己捅穿了一般,插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处,龟头进入子宫后便长出了肉刺,扎进子宫壁中,牢牢地抓着猎物不让逃走,美人只能死死地被狼兽摁在身下挨操。
全部把兽根插进雌兽子宫的银狼开始行使起自己雄性的特权,开足马力奋力抽插起来,身下不乖的小雌兽并不老老实实地在胯下挨操,总想着逃离。
这怎么行?雌兽生来便是让雄根狠狠操的,那淫靡的小洞长着就是用来给人插的。要把整根巨阳狠狠地操进小雌兽的肚子,给它灌满宝贵的种子,直到怀上小崽为止。
这只不乖的小雌兽怎能总想着跑呢?下了床,小雌兽的小性子是可以惯着,宠着,哄着的,到了床上,那点可笑的小性子是要用阳鞭狠狠地挞伐,教训的,要让她『深刻』地明白雄性的威严。
要让她乖乖地张开大腿,露出淫穴,让雄兽灌大肚子,要让她乖乖地生下一窝崽子,还要大着肚子挨操的。
狼兽这样想着,便用粗长的巨鞭教训起不乖的小雌兽,要让她明白作为雌兽的天职,就是要张开大腿让雄性操到死的,要让她知道雄性在床上的威严是不容挑衅的。
狼兽黑红的巨兽在粉里透红的股间进进出出,两颗圆球拍打着菊穴,透出一片糜红的好颜色,小嘴一翕一翕的想要将蛋蛋含进去,不一会儿,连带着美人的雪臀也被染上了娇羞的美色。
持久力惊人的兽棒挞伐着,杀戮着,享用着属于它的雌穴,美人被干的昏了过去,又被滚烫的岩浆烫醒,醒来便发现两个肉洞里的三根巨龙正你来我往的争的好不热闹,股间已被操干的失去了知觉,那被养熟了的媚肉仍然本能地讨好着阳根,吸吮着里面的牛奶。
美人来不及细细思考,就在男人们的摇摇晃晃中晕了过去,又在男人们一波波的灌精中被射醒,昏昏醒醒间,送走了黑夜,又离别了白昼。
刚被破了身子的洛云在二人一狼的胯下不知被操了几天几夜,肚子里、屁眼儿里满满的都是雄性的精液,身上到处都是情欲的痕迹,两只俏嘟嘟的奶儿一刻不停的被男人揉着、吸着,奶头不知廉耻的肿成了鲜红的葡萄,配在雪白的乳肉上让人垂涎欲滴。
几根阳具在美人的身子里吐出了珍藏二十几年的男精,几天几夜的交合耗光了男人们的体力,最后各自在美人的穴洞里射了一泡尿后,也并不把阳具拿出来,仍堵在新妇的穴里,就搂着美人睡去了。
等男人们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的早晨,一旁的狼兽已经按着美人的身子操干了好一会,小脸上满布情欲,却不见转醒,想来是累坏了。
兄弟二人草草地插了几下,便射在了美人的后庭里,又拿过散落在一旁的亵裤堵住屁眼儿,这才下床去做饭。
饭上桌了,大郎担心饿坏了媳妇儿,便想叫醒女人,不想却被银狼阻止了,大郎刚要责备他,只见狼兽迅速抽出暴涨的阳具,将粗壮的尾巴塞入小穴堵住,便用滚烫的肉棒啪啪啪的拍起女人的双颊,大郎被这一幕惊的忘掉了动作,美人幽幽转醒,狼兽把龟头塞进女人的小嘴里,马眼一松,便扑扑的射起精来。
那精液又多又浓,美人来不及吞咽,想要甩掉又不能如愿,只能任由那淫兽在嘴里逞凶。一番动作下来,美人眼里被呛的噙满了热泪,那悬悬欲泣的小模样让人恨不得上去狠狠蹂躏一把。
大郎想着狼兽泄出来了,便想抱着媳妇去吃饭,而银狼却朝他摇了摇头,大郎不解,银狼指了指胯下,又指了指女人的肚子,大郎仍是不明白,一旁的二郎走过来说:
「你是说,以后媳妇就不必吃饭了,吃我们的精液就可以了?」
大郎被惊的说不吃话来,二郎接着问:「那能吃饱吗?会不会饿坏媳妇?我们可不能因为一时的快感而伤了媳妇的身子。」
银狼虽通人性,却不能说话,便指了指女人。
两兄弟早上起的急,并未发现媳妇身上的变化。经狼兽这么一提醒,便细细的观察起来。
只见美人微张着小嘴又睡了过去,鲜红水嫩的唇上还粘着狼兽的白液,像晨间挂了露水的樱桃,眼角挂着泪珠,必是被射的爽了。
最夺目的当属那一对大白兔了。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看着那两个雪乳,总觉得比初见时大了许多。
拿手一量,果然如此,几天前这只手还能轻而易举的整只握住,而现在只能堪堪的盖住半只。这才几天的功夫便长大了3圈不止,那以后....男人们欣欣然的想着,仿佛预想到了以后的性福生活。
再往下便是美人如临盆前的大肚子,里边盛满了男人们的种子和尿液,那完美的弧形让男人们感到自豪,美人的肚皮被撑地透明,可以清晰看到汩汩流动的血液和肚子里翻滚流淌的精水。
美人双腿仍然保持着这几天以来大张的姿势,看来是被男人们操的合不拢了,股间的两个小穴堵着男人的亵裤,肉嘟嘟的小淫珠随着呼吸一蹦一跳的,甚是可爱。
美人皮肤细腻,紧致弹滑,粉中透白,浑身上下一丝毛孔也不可见,还隐隐的发着一圈乳白的光晕。看着就像九天上的仙子般圣洁,只是这仙子挺着临盆的大肚子,更勾的男人们想狠狠地操上一通。
男人们看着如此勾人的媳妇,心里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