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继续前行着,我擡了擡眼皮,却是有点渴了,嘴里不自觉的说;“娘亲,我要喝水。”娘亲起身准备到 柜子这边取茶壶,却站起来马上就软了下去,爹爹急忙接住了娘亲,将娘亲放在了卧榻上,整理了下衣摆,起身给我取来了水杯。
“阿桡,来喝水。”浑浑噩噩的喝完水又不自觉地继续睡着了。风吹起了马车布帘上的一个脚,微风吹进了我的耳朵痒痒的,还有娘亲的喑哑的声音:“都给二叔说了不要这幺用力了,二叔还是这幺重。”
“我的娇娇啊,二叔这幺久没见侄女儿了,可是想死二叔了。”
接着又是吞咽口水的声音,我也悄悄吞了一口口水,我闻到了马车外面的糖炒栗子的香味了,下次一定要哥哥带我来。马车里一场火热的情事又要继续了,“二叔可不许胡闹了……”
男人却趁着女人一个不注意将女人扶了起来,靠着马车壁,扒开了胸前的肚兜,将娇俏的红梅露了出来,吞咽下口水,埋下头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吸了起来,那架势是恨不得将那白软的乳肉吞了去,女人已是情动的在卧榻上摆动了起来,可怜的理智还在弱弱的抵抗着:“二叔啊……会……会被人看见的……”
男人将红梅咬住往外扯了扯,粗糙的大手往女人双腿间的花户攻了过去,对鼓鼓的花蒂掐了掐,表达了对女人不配合的不满意。女人被男人的动作刺激到了,仅剩的理智被排山倒海情欲代替了。浑身软软的乖乖的靠在了卧榻上,口里娇呼着“二叔……轻点……要坏到了啊……”
“二叔……这边……这边……也要……”
说着将另一边被冷落的乳肉往男人的嘴里凑了凑。男人却是忙着往女人身下亲去,甚至连另一团乳肉也放了开来,女人被男人撩起的情欲舒展不开来,竟然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惊醒了还将如玉般身子上奋斗是男人,男人立马将两团乳肉都抓了起来,塞进了大口中去,含糊不清的说:“娇娇不哭,是二叔的错,是二叔冷落了。”
伺候好了白花花颤巍巍的乳肉后,才将大口渐渐往下游走,最终来到了光洁白嫩的花穴说:“娇娇不急,二叔来亲亲这馋得流水儿的香穴。”
“不要……不要……啊……”
女人将白玉的手穿进了男人的头发间,狠狠地抓着,不知道是要将头发推出去,还是往里推。男人将舌头送了进去,模仿着抽插的节奏,一进一出着,带动着颤动的花穴流出了更多的水儿。终于在男人将牙齿轻轻的摩擦着花蒂时,女人颤动着喷出了潮水儿。
接着就是男人大口大口急急的吞咽声,还不待女人反应过来,那粗壮的分身已是重重的顶了进去,让还没缓过来的女生急促的接着娇呼了起来。“让二叔进去……”
“打开……二叔捅捅里面……”
“怎幺二叔用了这幺久还这幺紧……夹泄了……”
这时的女人就这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肚子上多出了鼓鼓的一根东西,还在不停往里面送,“二叔……啊……”
女人这时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捅坏了……啊……”
“捅坏了才好……二叔就不用进来的这幺难了……”
“二叔再往里面松松那儿细嘴儿……”
“不要啊……侄女儿……又要……要来了啊……”
“等着二叔……二叔给你热的……”
“啊……啊……”“嗯……哦……”
马车还在前行着,身子不规则的颤动着,男人一把搂着女人倒在卧榻上睡了去。我是被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弄醒的,怎幺有人在穿衣服啊,努力的睁开眼,却是看见娘亲正着着大红色的肚兜,无力的卧在卧榻上,爹爹正费力的给娘亲穿着衣衫,一边穿衣一边听着娘亲的抱怨声:“都叫二叔小心点了的,还是弄了一衣服都是。”
睁不开了眼,耳朵里是爹爹的赔罪声,我又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我梦里闻见了桂花糕的香气,睁开眼就看见不知何时上了这辆马车的乔乔正吃着娘亲给我准备的桂花糕呢。
幺幺叨逼叨:
幺幺剪了养了三年的长发,忘了该忘的人(文艺脸)
好吧,幺幺是剪头发剪得太久了,回来写文太迟了,只有短小的一更了(委屈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