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湿溢

深夜静寂的小树林里,无助的幼儿园老师即将面临第二次被爆口的危机,尽管她含泪摇头,似乎也难逃此劫。

眼前站着的恶魔对她做了那样疯狂的活塞运动之后,她几乎合不上嘴了,酸胀僵住的口腔、红肿发疼的嘴唇、羞耻与恐惧令她僵在车厢里不敢动弹。

“这幺多年我干过无数女人的嘴,小悠老师的小嘴给我带来的刺激却是其他任何人都无法比较的,我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命运吧!”Daniel捏着她的下巴,激动而狂妄地宣布道:“你的小嘴就是为了满足我而存在的!”

苏小悠惊恐地瞪着他逼近的铁棒,眼泪早已盈满发红的眼眶,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他的手却从后脑勺制住她。

正当他烫热的铁棒要从她粉嫩的嘴唇挤入时,小木屋的方向传来一声延长的“嘎吱”声,Daniel即刻退开,迅速弯腰从地上拉起裤子慌忙套上,同时在她耳边叮嘱道:“刚才的事是你和我之间的秘密哦,如果Kaiser知道了,绝对不放过我们的,我倒是不介意和这样美味的你同生共死,不过陆家那两个觊觎你美色的男人可能会很伤心哦。”

小悠心里一震,深深感觉到因为自己招惹上两个恶魔而给陆岑川和陆岑峰带来危险和麻烦,无助而内疚的心情像一张无形的网裹住她娇小的身躯。

“呆在车里别动!”Daniel丢下一句话,便匆匆往小木屋方向走近几步,害怕自己一时的性起被哥哥发现。

望着恶魔离开的背影,小悠犹豫着想下车,可又害怕被发现,进退两难之际,她听到一阵摩托车声音呼啸而来。

Daniel和刚从小木屋出来的Kaiser也听得出摩托车正在接近他们停车的位置。

一声急刹在凯迪拉克旁边响起,苏小悠见车门外出现一辆摩托车时,反射性地往车里缩,看清车上的人是井凌时,她才欣慰地松了口气,但同时又担心那对恶魔兄弟追来连累了他。

“小悠,快上车!”井凌向她伸出长臂,臀部往后一挪,将她拉到自己身前的位置。

Kaiser和Daniel追过来时,红色的摩托车尾灯已渐渐缩小,苏小悠相对娇小的身躯完全被井凌护在身前,他们只看到井凌的背影。

“哼!”Kaiser瞪了弟弟一眼,没有说什幺,便自己坐上驾驶座,反正来日方长,会有机会再见那个稚嫩的幼儿园老师。

Daniel本想道歉,但又有些心虚,也沉默着坐上车,心里却忍不住琢磨什幺时候可以再偷偷地背着哥哥对苏小悠下手。

这个时候,井凌已经带着苏小悠从树林的小径开了一段路,见没有人追过来,他才赶紧停下来。

“小悠,你怎幺样了?”井凌晃了晃苏小悠摇摇欲坠的身子,她只是虚弱地“嗯”一声,疲惫的身子又向旁边倾斜去。

他一边扶住她,一边把胳膊从长袖里抽出来,将袖子绕过她的腋下,在她胸前打了两个结,不经意地碰触到她柔软的少女胸部,他怔了一下,红着脸问道:“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不能!我……这样……不能回……”苏小悠迟缓地摇头,酸软无力的手轻轻扶住他的手臂,艰难地吐出三个字:“去旅馆。”

“好。”井凌又发动摩托车,刚才在小轿车里看到她被撕裂得不成样子的裤裆部位,他也大概猜到发生了什幺事。

他们在诊所附近的一个旅馆住下来,旅馆的老板讶异地盯着小悠狼狈的模样,虽然她腰下的部位被井凌用外套包起来了,但她苍白的脸色却令人担忧。

目送他们进了电梯之后,老板偷偷拿起电话拨打了牙科诊所的号码:“陆医生,我跟你说啊,有个陌生的年轻小伙带着你们家小悠住到我店里来啦……”

陆岑川闻言,即刻丢下手机,火急火燎地冲杀过来。

此时,井凌已经扶小悠进了房间,让她躺在床上。

“我要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伤口,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害怕。”他轻声说着,一点一点地退下她破烂不堪的牛仔裤。

她下身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血的痕迹,井凌无法判断这些血是月经血还是身上有伤口流出来的,便去洗手间拧了一条温热的湿毛巾来。

“嗯!呵……”温暖的毛巾贴触她的大腿内侧时,苏小悠忍不住舒服地吟出声来,微闭着双眼,张开双腿。

她无意识的举动却教井凌看得目瞪口呆、口干舌燥,艰难地擦拭她下身的私密部位和引人犯罪的修长美腿,努力不让脑中滋生非分之想。

总算擦完下半身,井凌不禁松了口气:“幸好没有受伤!”

可是苏小悠的月经血仍陆续从阴道口流出来,井凌伸手从她膝盖下方钻过去,抱起她双腿,将她的臀部擡高了些,便迅速将透明塑胶袋和干毛巾铺在她身下。

轻轻替她盖上被子遮羞之后,他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帮个忙呗……”

苏小悠半昏迷半清醒,尽管眼皮已经沉重得难以擡起,但听到他向第三个人求助时,惊慌的情绪还是令她清醒了不少,她紧张地扯住井凌的衣角,皱着眉冲他无声地摇头。

听得出井凌要对方带一些女性的衣服和用品过来,但她现在这样不堪入目的模样实在不愿让更多人看到。

井凌一挂完电话就即时安抚她:“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他只是帮忙送些衣服过来,我不会让他知道你在这里的。”

“嗯。”小悠点了一下头,感激地眼泪盈眶。

他们才认识不到十天,她就被他看到这样狼狈的遭遇,现在又和他单独呆在这间旅馆的房间里,想到自己下身不着寸缕,苏小悠不禁羞赧地低下头。

没过几分钟,丁慕就来了,苏小悠惊吓地缩进被窝里,困倦和疲累令她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因为另一个男声听起来竟那幺像丁慕——她昨天才拒绝了他,可能脑子里仍想着当时他的表白,现在才会出现幻听。

“这幺晚你干嘛呢?女生来例假可不能干那事,你不会搞出人命吧?”丁慕把从他姐姐那里借来的衣服和卫生巾塞给井凌,想探头往里看,但被井凌拦住了。

“别瞎说!我这个人爱多管闲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半夜看到有个女生蹲在路边,我就把她带来这里休息嘛,你可别出去乱说啊!”

“知道啦!里面的女生有小悠漂亮吗?”丁慕又想往里看,井凌直接把他推到走廊上,低声训道:“快回家去吧!”

总算听到来人离开的脚步声和井凌关门走回来的声音,苏小悠才从被窝里钻出来,但下身感觉湿漉漉的,这是她来月经的第二天,血量虽比昨夜少一些,但因为她刚才挪动臀部的举动,鲜红的血液渗透了毛巾,从塑胶袋边沿溢出来,缓缓渗到下面的床单上。

井凌把衣物递到她跟前:“需要我帮忙吗?”

“我……自己来。”她羞涩地接过来,偷偷看了他一眼,井凌接触到她的视频,即刻自觉地背过身去。

把卫生巾贴在一次性生理内裤上,小悠已经越来越疲惫,好不容易终于把长裤也穿上了,她才掀开被子。

井凌听到她下床的动静,便转过身来,却无意间瞄到床上湿红的一片,虽然刚才紧急之下看过她私密的部位,现在看到她弄湿的红色血迹,他还是止不住脸红了。

“啊?不可以看!”苏小悠察觉到他的举动,羞赧地拉过被子遮住。

正当两人尴尬相对时,房间的门被粗暴地敲响了。

PS:咳咳咳,成语普及时刻!原词是不可思议,原是佛教用语,指不可用心意思忖,不能用言语表达。现在形容对人或事或物无法想象很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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