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大,好大……唔”言祝呻吟着,那巨大的铁柱直直的插入了她初经人事的花径撞击着那花径深处的一块古怪的肉。
“是吗?这般的难耐?”宜修轻笑,他将自己前进的速度减缓,让身下的人先适应一下他的硕大。
他用手揉搓着那胸前的浑圆,用唇贪婪的吮吸着她嘴里的甜液,胯下的分身顶在那花径里不再移动。
言祝渐渐适应了那花径里的异物,一股空虚从腹下冉冉而起,她不自觉得动起了自己的腰肢,嘴里发出媚人的娇吟,“唔嗯,宜修哥哥……”
她的眼角不知怎么的竟流下一颗泪珠,她是多么的庆幸自己的身体里是他的分身,而不是那人的,她从始至终都是属于他的。
宜修见她的花径完全的接纳了自己的分身,那小小的花穴一下一下吮吸着自己的胯下的铁棒,让他起了挺腰飞驰的冲动,他想在这柔软的穴里好好发泄,将这穴儿捅坏,将这人儿玩坏。
他两手扶住她的美腿,将那两条修长白嫩的腿高高举起,挂于自己的肩上,那坚硬的铁柱一下子完全捅了进去,激得她发出一阵媚啼,“唔,受不了,受不了了……”
宜修将她的腰肢拱起,巨大的分身开始大力的抽插,每入一下,那铁柱的顶端便击上那花径深处里的珠儿,柔软的花壁层层叠叠的褶皱磨蹭着他坚实的铁棒。
“啊,啊,太深了,太深了……”言祝啼哭着,她觉得自己好像要被这铁棒给带上了云端,整个身子轻飘飘的,软绵绵的,只能躺在地上,仍身上的人拼命的抽插。
那两只嫣红的乳儿随着抽插上下抖动着,激起阵阵香艳的乳波,“你想要吗?告诉我你想要吗?”宜修挺着臀,一下一下如猛虎一般冲撞着她的腿心。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那从腹下而起的快感太过的猛烈让她整个人都晕眩了,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怎么样,就这么一抛一抛的,如海般的快感要将她吞噬。她弓着腰肢,乌黑的长发落在腮边,向后仰着头,大声的吟叫着:“宜修哥哥,我,我受不了了……”
“你受得了的,你受得了的,只要是我的,你都可以接受……”一边说着,宜修俯下身子,用唇紧紧吻住那张啼叫连连的小嘴,吮吸着那小嘴里的香液,与那小巧柔软的小舌相吸,只恨不能将这整个玉似的人儿吸进肚子里。
胯下的铁柱好不停歇,一下一下直入花心,一鼓作气得入了近百下,让佳人整个人都抽搐了,丢了魂。
可那胯下的分身并没有丝毫退下的意思,只是稍稍往后退了几寸,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胸前两乳紧紧的贴在那草地上,草叶轻轻扫过那乳上的嫣红,逗得她一阵战栗,“宜修哥哥,宜修哥哥,我,我……我真的受不了……”言祝眼里噙满了泪水,嘴里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如鸟雀的啼声般婉转,勾得人魂都没了。
宜修让胯下的分身在那花径里画着圈,九浅一深,猛然从背后插入。从背后来入要比从前面入更为深,只觉得那粗大的铁棒要直接捅进她的腹部了。
言祝将那臀往前躲藏,却被身后的人一双铁臂勾住。他反剪双手,让她整个人紧紧的贴在地上,胯下的铁柱直直捅进花心,一下一下,来来回回入了百来次,一次比一次撞击得厉害,那腰肢每撞击一下便跟着款款抖动,那嫣红的乳儿每入一次便与那草叶相磨蹭,这从上而下层层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战栗了,她像失了魂一般,嘴里溢着津液,两眼放空,让整个身子如同一片小舟仍这狂风暴雨般惊天的快感一点一点将她吞噬。
她只能含含糊糊的娇吟着:“宜修哥哥,啊,宜修哥哥……”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荡妇一般,在男人身下求欢。她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她不知道他是否也会认为她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只配在他的胯下承欢呢?
眼泪一滴一滴的滚落出来,落在那青绿的草地上,她咬住自己的唇瓣,不让那喉咙间呜咽的啼哭声溢出,那贝齿在那柔软的唇上要出了一个小口,落下几颗晶莹的血珠。
宜修发现身下的人儿异常的安静,觉得有些奇怪。便俯下身子,让自己的前胸磨蹭着那光洁额后背,他从言祝的耳后探去,灵巧的舌,舔舐着那修长的脖颈。
这时他才发现身下的人已是满脸泪珠,两瓣柔嫩的唇儿被生生咬出了血,忙停住臀上的抽插,从后面抱住人儿,柔声问道:“这是怎么了?是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他将自己还未消的肿胀从那花径里一点一点的抽出,那突然空虚下来的花径让她觉得一阵难耐。
“不哭好吗?不哭……”一面说着,宜修一面轻轻的吻着那微咸的泪水,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孟浪,初经人事的处子,哪里受得了这般得对待。
言祝莺莺得止住了哭声,回过那被黑发遮掩的小脑袋,说:“宜修哥哥,你,你可喜欢我……”这问题问得小心翼翼,她抱着一丝小小的希望,她希望这答案是肯定的,不然为何宜修哥哥会这般的抱着她,可另一面她又担心了,她怕这交合不过是找的个乐子。
宜修听了眸色微沉,将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从地上抱了起来,让她的两腿换上自己的腰际,大手捧上那小脸,柔声说道:“我何止是喜欢你……”
说完将那铁柱再一次的插入那湿润的花穴里,那弱软的乳儿紧紧的贴在她的前胸,她将脑袋靠在他的耳畔,听着他轻轻说,“我何止是喜欢你,我可是爱恋你……”
在他怀里娇吟的人儿不会知道,在他这暗无天日的五年里,她是他唯一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