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言祝赶回庄上时,一小丫鬟正从屋里端出一盆子血水来,孙璃站在门外,嘱咐那丫鬟把这盆东西赶快送到冰窖里放好。

她擡眼看见言祝赶过来,忙让下人将她拦住,说:“叶姑娘,我可是说道做到了,替芮大哥解了蛊。叶姑娘你是芮大哥带来的客人,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但是做客人的也不能一直赖在庄上不走吧,你说你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没名没分的住在我庄上,这传出去多难听。所以我说呀……”孙璃擡了擡手,给一旁候着的家丁使了个眼色。

那几名家丁一拥而上,将言祝的手臂反剪住。“送客。”

从庄上赶出来后言祝看到之前带走她的女子正站在一卖烧饼的店铺前假装在买东西,瞧着她被赶出来了,忙走了过来,问道:“叶姑娘没事吧?”

言祝点了点头,心想,今日算是进不去庄里了,先和这姑娘商量商量,想办法混进去,说:“我没事儿,只是芮大哥已经落到他们的手上了,这位姑娘可有什么办法?对了,还没问过姑娘的姓名。”

那姑娘笑了笑,说:“你若是听了我名字,可不许动手,我是钱家的大小姐钱宁儿。这事我们先去客栈,等等严大哥,一同想办法吧。”

言祝听了一惊,说:“钱家人?是锦城的钱家吗?”

“是的,就是抓了芮大哥的那个钱家,说来也是缘分,你我小时候还见过面呢。”

二人来到了钱宁儿住着的客栈,在大堂里要了一壶茶水。钱宁儿开口说道:“说来惭愧,我爹为了这长生不老的秘药已经是走火入魔了,害了不少人命,这爹做的孽事就让我这个做女儿的来偿吧。”

言祝听了忙宽慰道:“钱姑娘见外了,芮大哥能逃出来多亏了你帮衬。不知钱姑娘说的严大哥是何方神圣?”

钱宁儿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手里瓷杯,说:“严大哥是替我爹炼药的神医,医术极其高明,心肠也好。”

说曹操曹操到,正说着,严大哥严谨行坐着的马车到了客栈前,他从车上下来,给了那车夫一锭金子,做了一个手势,那车夫点了点头,便驾车回去了。

钱宁儿从客栈里出来,说:“严大哥,这一路可顺利?”

严谨行点了点头,不着痕迹的将身子往后推了小半步,和钱宁儿拉开了些距离,“路上车途劳顿有些累了,我先上厢房休息。”说完便上楼去了。

钱宁儿见他二话没说便走了,有些气恼,坐在桌前牛饮了一碗茶,说:“小二,上酒!”

这酒不醉人人自醉,不知是这酒后吐真言还是这酒能壮胆。钱宁儿几杯酒下肚后,觉得自己的脚好像踩在棉花上,不顾言祝的阻拦,跌跌撞撞的上了楼。

她一把推开严谨行虚掩着的房门,旋身就将那房栓插上,然后回过身子,看见严谨行正坐在床侧的座椅上,身上刚沐浴,换了一身白色棉袍,长发还未来得及束起,几缕发丝湿漉漉的垂在肩上,他手里捧着本医术,看着醉得迷迷糊糊的强尼儿,皱起眉头,说:“钱小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吗?”

钱宁儿大步走了过去,一手抽掉了严谨行手里的书,两手环上脖颈,圆臀坐在他的大腿上,胸前饱满的混元软绵绵的贴着他,说:“难道没事儿就不能来了吗?我可是你主子。”

严谨行闻到了她嘴里淡淡的酒气,不悦地说:“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你在乎吗?你在乎我喝多少酒吗?”她轻声叹着,一双黑瞳如带水的秋月。

她轻轻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的勾勒着严谨行的唇,“你一点都不在乎。”

她的手不老实的伸进棉袍里,摸索着那胸前两个小小的突起,“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在乎呢?一点都不……”她将唇朝下移去,樱桃似的小口含着那胸前的乳尖,吞吐吮吸着。

“宁儿,你别闹了,”严谨行一边克制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大手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她的身子软绵绵的,这一推便狠狠地跌在了地上,她趴在地上,觉得自己的肩上传来一阵钝痛,可这股疼痛哪里比得上她心里的痛,她轻轻地倒吸着气,说:“你就,你就这么的讨厌我吗?可是,可是这不是我的错呀……不是我啊……”

严谨行看见她趴在地上,身子因为疼痛蜷缩起来,他觉得自己的心也拧着了,他蹲下身,将她抱进怀里,说:“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但是你的身上流着钱家的血……”

“那你就把我当你的仇人吧,把你心里的所有恨都发泄在我的身上,”她的手抖抖嗦嗦地解着他的裤带,握住胯下肿胀的长物,“你就恨我吧,恨我,蹂躏我,把你所有的仇恨都发泄在我的身上吧,我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你爱我也好,恨我也罢,就是不要,就是不要不理我。”她张开小嘴,生涩的含住那肿胀的巨物,一下一下吞咽着,软软的丁香小舌小心翼翼的舔着那巨物的前端。

她觉得自己好难受,心口胀胀的,下腹涌起一阵空虚,那巨物一下一下在她的嘴里抽插每一下都撞击到了喉咙。一串串泪水从她的眼里涌了出来,她想,没有爱的交合原来是这般的难受。

严谨行看见身下的人一张小脸泪水涟涟,小嘴被他的分身快要撕裂,身子一下一下止不住的颤抖着,他低吼一声,将自己的分身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说:“够了,够了,够了!”

听着他的怒吼,钱宁儿知道自己是被讨厌了,她低下头,一串串泪珠滚落在衣服上,渲染出一个个小小的圈,她的嘴有些酸肿,只能沙哑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够了!”严谨行一把将趴在地上的人揽进怀里,大手擡起两条修长的大腿,让两腿之间缝隙对着自己胯下的分身,一下一下磨蹭着。

他两手环住纤腰,大掌在那臀上来回挪动,抚摸揉捏着。

“唔……严大哥……”强尼儿觉得他的大掌好像带着火苗,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腹下燃起小小的一团火,“严大哥……唔……嗯啊……”

严谨行用嘴轻轻包住那娇喘着的小口,轻轻吮吸着,灵巧的舌头撬开紧闭着的贝齿,伸到口齿之间,与那丁香小舌交缠着,他的嘴贪婪的吮吸,吞咽着甜腻的津液。

“唔……嗯,严大哥,严大哥……”强尼儿的身子整个颤抖了,她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啼叫,“啊……严大哥,”

严谨行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的唇离开了那小嘴,移到了胸前傲然挺立的椒乳上,他含住一只,吮吸吞咽着,那乳上不一会便一片湿润,泛着光亮。

“严大哥,严大哥,不要,不要啊!”她胸前的椒乳被羞人的玩弄着,她拱起腰肢,让自己的乳与他贴得更近。

一根手指伸进她湿润的花穴里,开始抽插起来,“宁儿……我从不曾不在乎你……”严谨行借着月光细细的看着钱宁儿绯红的小脸和迷离的双眸,他的手指在那花穴里疯狂的抽插着,灵活的揉搓着花穴中小小的珠儿,那珠儿敏感至极,每一次的触碰都会流出汩汩的淫水。

钱宁儿觉得自己的身子就要爆炸了,胸前疯狂肆意的舔弄,腹下凶猛而激烈的抽插,她的脚尖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纤细的柳腰战栗着,她失神的喊道:“啊……严大哥,要来了,要来了!”

“什么要来了?嗯?”严谨行的手抽动得更为狂肆了,他又加入了一指,将那狭小的花穴撑得不留一丝空隙,他的大手托着已经瘫软了的细腰,让那臀托起,在手指插入时狠狠按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呃啊!”

严谨行含住强尼儿柔软的耳廓,将手伸进那娇吟的小嘴里。小嘴马上将那手指含住,手指与那舌搅动着,“这是高潮,记住,这是我带给你的高潮……”

在一阵疯狂的抽搐里,钱宁儿觉得自己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的眼前一片迷离,一股从脚趾到脑门的强烈快感将她炸开,原来着就是高潮啊……

只有一墙之隔的言祝听见了门外疯狂的呻吟,她躺在床上,伸出小手,轻轻的捏住自己的乳,她将那手想像成宜修的,她想像着他的大掌正在自己的双乳上游走,“唔……宜修哥哥……“

她揉捏着自己乳上小小的红缨,两腿紧紧夹住在床上扭动着。“宜修哥哥……爱我……爱我……”

她的身下涌出一股热浪,她的指尖顺势滑了进去。她轻摇柳腰,一下一下抽插着自己小小的花穴,那淫水顺着指头汩汩流出。她听着门外的淫叫“唔,嗯啊……”想像自己的手指是宜修温暖的大掌,那大掌拨弄着他的小穴,想像自己的手指是宜修的分身,在自己的小穴里疯狂的抽插。

在一股汹涌而上的快感里,言祝细声呻吟着:“宜修哥哥,宜修哥哥,啊……”待那如潮的快感退去后,她缩着自己的身子,觉得自己的心比刚刚还要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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