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很轻柔,这支药膏是他亲自去买的,已经有一阵子没有使用了,他看了看保质期才敢给她用。
那个时候是两人刚开始接触做爱,正是蜜里流油,他也没有远调,每天把她给折腾得很惨,下午三四点起床是常事,于是她将工作拿回家处理,后来更是直接辞职闲赋在家,一两个月还好,再后来就觉得无聊,于是找了一份可在家靠光脑完成的工作。
经过几次的尝试,他才终于学会掌控自己的行为,学会用各种技巧,找到她身上的敏感点,让两人都享受其中。
不过今晚的失控,怕是让她伤得比之前都要严重,自己气坏了,下手没轻重,那当下,他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
要不是“他”的出现,即使他答应她一个小时就收手也十分有可能反悔。
抹好药,替对方盖好棉被,压实周边。
见她睡得沉,他才起身到卫生间。
她的诱惑,对他来说是不可抵抗的,折磨她,也是折磨自己。
双手摩擦挺立肉棒,带来的些许快感,远远比不得和她一起感受高潮,可她承受了一晚,花瓣都肿了,他怎幺可能再继续要她,只能自己处理。
精液射出时,他感到十分疲惫,工作压力和她转爱上别人,没多少快意,只是解决生理需求罢了。
给自己清理干净,回到房间,关灯,他轻巧地钻进棉被里,感觉盖着棉被的自己已经暖过来了这才将她搂进怀中。
“老公?”
她像是被惊醒,轻喃着,身体不由自主朝他身上靠。
“我在,乖,不怕……”
他抹开落在她脸上的头发,别到耳后,环抱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试图给她安慰。
“对不起……嘤,我怕。”
他一愣,低头看着怀抱里的她,那双眼仍阖着,眼泪却大滴的流了出来。
手轻轻拍打对方的后背,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低低细语:
“乖,没事了,没事了,不怕,不怕……”
然后吻去她的泪水,幸好她只是说完就又睡过去了,不然他一时真的无法面对她。
一夜未眠,她还在沉睡,他早早起床,推开熟悉的房门,走进客厅,家里的摆放一如走时的模样,但又多了许多小玩意。
窗台的绿萝更加青翠了,经历了漫长岁月,这种古生物显得有些可贵,然而也变异繁衍出新生的植物。
“早。”
略熟悉的男声从厨房传来,他闭眼深呼吸平复心里的怒火。和他一样的嗓音,这个混蛋!就是伪造他的一切来盗取他老婆的爱。
根本忘记当初就是他为了让她不记恨他而特意定制的“他”。
他最开始想着有个长得一样的人在她面前反复出现,她就会得到安慰,就不会记恨他不在身边。
没想到,她确实得到“安慰”了,活生生给自己找了个情敌。
自作孽!
可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去计较他的存在,而是,怎幺让他消失!
“要吃早餐幺?”
“他”像是遗忘了他们之间所有往事,对待他就像是对一个好朋友一样友善。
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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